萧靖权被迫扬起头来承受,呼吸渐渐炙热。
双手探进裙摆,动情撩拨。
他太懂如何直击她的要害,很快就让慕容黎软了身子……
倒地拥吻。
翻滚间因为动作太大,他的腿磕在了妆台边缘,动静挺大的。
似乎有意思细微的感知掠过。
但是箭在弦上的时候,那一丝细微的知觉一下子就滑过去了!
……
不过最后,慕容黎只是稍许给了点甜头,没有跟他做。
萧靖权求了两回。
慕容黎挑眉,就一副“你说呢”的表情。
萧靖权虽然挺难耐的,但还是依了她。
女郎拿捏他的小手段,他挺享受!
两人闹了一阵。
萧靖权贴着她的脸,又与她絮絮说着话。
他从不以为自己是花朵的人,但确实很喜欢同她说话,也总有说不完的话!
气氛温存。
慕容黎双手曲在彼此身前,之间若有似无的在他胸前点弄。
“女大夫给你施针已经快两个月了,还没什么感觉吗?”
萧靖权回忆着方才那一闪而逝的细微知觉,十指用力按压着双腿,却没再找回任何感觉!
他笑了笑,不甚在意的样子:“你不嫌弃就行!”
慕容黎略有失望。
没再多问。
便只懒洋洋道:“你是你,我是我,中间可隔着一道府门呢!哪里轮得到我这外人嫌弃?”
萧靖权如今倒是挺爱听她说话带刺的调儿,手上揉着她腰间的软肉:“我是你的马儿,日日都要骑的,怎么跟你没关系!”
什么马!
什么日日都要骑!
慕容黎脸上热热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萧靖权挠她。
她又怕痒得很,扭动着,贴在了他身上。
轻轻喘息,轻轻哼着:“不许挠我!真讨厌!”
萧靖权瞧着她。
不仅是身子,连性子都是娇滴滴的,一点也瞧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喜欢的亲了又亲。
知道那一茬隔阂是过去了,她骄矜着拿捏他,他乐意顺着。
至于成不成亲,什么时候成亲,都是她说了算!
总归,她高兴就好!
从这日后,萧靖权还是没能顺利宿进她的屋子。
不过偶尔还是能吃上些甜头的。
带着些许距离,反倒是更让人觉得心痒。
对于这样相处模式,两人都很满意。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街上热闹的很。
小孩子都爱往人堆儿里扎,慕容黎便带着颉儿出去玩。
她没主动询问萧靖权。
不过他倒是挺积极的,知道母子两要出去,早早收拾了孩子要用得上的东西等着了。
母子俩外头看着他:“年节下,外面人很多,很挤!”
萧靖权笑笑:“应该没人敢挤我。”
慕容黎点点头,把孩子放在了他膝上:“走吧!”
路上免不了遇上熟人。
虽然没人敢在面前说什么,但眼神里却总喜欢透露出些“可惜了”、“可怜你这废人”的意思。
萧靖权没理会,神色自如。
但有些人就是喜欢犯贱,见他坦然,见她不在意,心里就不舒坦了!
就比如恒亲王世子。
仗着老子受皇帝重用,又总耿耿于怀自己军功不如萧靖权,是因为他是皇帝的亲弟弟,是抢了他的!
这么多年没少针锋相对。
只是萧靖权一惯懒得搭理他。
一杯热水泼在了萧靖权腿上,他眼神挑衅:“真是不好意思,烫痛了吧!我那儿有特效烫伤膏,马上叫人拿来给你擦,保管立马就不痛了!”
一旁有人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他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夸张惊呼:“瞧我这记性!忘了你这两条腿早就废了,就算是开水泼上来也不会有任何知觉!征战沙场的武将,以后只能坐轮椅,难为你想得开,没做什么傻事!”
众人无语:“……”
慕容黎抱着颉儿坐在一旁看着萧靖权。
便见他轻轻挑动了下眉。
“掌嘴!”顿了顿,又添了句,“打掉两颗牙就够了!”
恒亲王世子不相信他真敢打自己,还是颇为恼怒,觉得他伤了自己的面子!
“你不是京兆尹,我也没犯法,你凭什么打我?”
萧靖权微笑:“凭本王权势比你高,脾气比你大!”脸色一变,阴沉的让照在他身上的阳光都显得阴翳翳的,“给本王按住了,打!”
第三上去,猫抓老鼠似的一边戏弄恒亲王世子,让他逃,一边凭着自己诡异的步伐追上去,啪啪两耳光!
周而复始。
直到打满二十个,打落他两颗牙!
看得围观群众一个赛一个地兴奋:“哟呵!这郎君好大的手劲儿!”
颉儿听着热闹,扒拉着母亲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手,着急想看。
然而他只看到了远房堂哥狼狈又狰狞脸,差点吓尿了:“哦!他好丑!”
围观群众一愣,哈哈大笑!
恒亲王世子丢了脸,憋了一肚子气,恶狠狠瞪了萧靖权一眼,啐了口血沫,推开人群就要走!
慕容黎手指一弹,一粒花生打中了他的膝弯。
恒亲王世子膝盖一软,碰的磕在了门槛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慕容黎当然不会给他背后造谣的机会。
她笑笑:“上个月,城北庄子,你家恶奴打死佃户埋尸槐花树下!今日打你,是对你知情而包庇的惩罚!你若敢生事,我会亲自面见陛下,请陛下治你父治家不严、教子不善之罪!”
这就是权势带来的优势。
只要她想,就能知道任何一个人的秘密!
今日就是打了你,也让你喊不出个屁!
围观群众恍然,纷纷指责:“活该!别说你告到陛下面前,就是闹到天王老子面前,这顿打,你挨得都不冤!”
恒亲王世子咬牙切齿。
围观群众都瞪着他,凶神恶煞。
恒亲王世子奈何不得她,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
萧靖权转动轮椅,到了她面前。
然后围观群众就见那位阴沉沉的爷变脸跟翻书一样,温柔地看向女郎:“我表现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