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林处将视线转向魏家夫人,魏沈氏。
魏沈氏沉默了,她之所以能坐稳夫人的位置,是因为她娘家的有实力。
可这些并不妨碍魏博纳妾。
妻妾成群,她却无能为力。
林处见她不说话,收起了手中的灵石,问道:“你们谁说一下,魏家对魏见月如何?对魏见月的母亲如何?都可互相揭发,每人说一件,三颗中品灵石。”
为了钱,为了活命,一个个都表现的很积极。
“我说我说,我要揭发小李,他时常用谢音尘来威胁大小姐,总是霸凌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搭。”
“放屁!你上她时,你的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二少爷总是喜欢在大小姐身上寻找快感,虽说没什么狠打,但是却把大小姐当马骑,与畜牲关在一起,欺辱的比死还难受。”
“我还知道,大夫人总喜欢栽赃给大小姐,最狠的一次是账本上少了十几万两,这些都是二少爷拿去花天酒地,家主听信枕边风,就对大小姐实施虎豹嬉春的刑罚。”
听到这,林处和石文杰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虎豹嬉春,一个看似诗情画意的名字实则却如同恶魔般残酷的刑罚。
这种如此残酷的刑罚只是一种专门针对犯罪情节较轻的女性,虽不至死,但却无比的残忍。
施以这种刑罚的女子会被施罚者脱掉衣服,装在一个袋子里,为了防止犯人闷死,施罚者不会将女子的头也装进去,而是露在外面。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除了不被闷死以外,还会让观看的看见她们痛苦的表情。
女子被装进袋子之后,施罚者会将猫和很多老鼠一起装进去,为了让猫和老鼠“嬉闹”的更厉害,还会放进去一挂鞭炮。这样猫和老鼠在恐惧的支配下会疯狂的逃窜,它们为了躲避恐惧会撕咬犯人。除此之外还会受到鞭炮的伤害。
据统计很少有女子能够支撑到十几秒,就会痛的昏厥过去。女子昏厥之后会被施罚者在袋子里拉出来,之后会在伤口上撒上粗盐,让被施刑女子更加痛苦。一些受过酷刑的女子虽然侥幸的活了下来,但是受刑的过程生不如死,甚至会留下一生的阴影。
空气突然就沉静了下来,没人敢在说话了。
知情的人和不知情的人都沉默了。
这样的惩罚,真的难以想象,是亲生父亲对亲生女儿实施。
魏见月贵为嫡女,却人人可欺,人人可辱,这又是什么道理?
魏博和大夫人等人脸都绿了,他们从未觉得自己的言行有多过分,可当这些人全部说出来时,才知自己原来做的有多么重!
林处怜惜的叹了一口气,替魏见月感到悲哀。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发泄的机会。”
林处踢了一脚篮子,道:“这里面有许多刑具,他怎么对待你们的,你们就怎么报复回去!”
哗!
一个个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报复家主?
他们不敢!
“不敢没关系,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给魏博等人陪葬;第二:把他们对魏见月的折磨,一个不落的给我讨!回!来!”
林处几乎是咬牙发字,他忘不了刚才看到惊心的一幕。
他们抓着魏见月,用凿子把魏见月的牙,一颗一颗的凿下来。
拿着剪刀,沿着嘴边,活生生的剪到耳根处。
然后,拿着钢针,一针一针的缝起。
她的双腿,被打断!
她的双手,被吊起!
只有那双眼睛,痛苦,模糊!
流的不是泪,是血!
是能刺痛所有人的血!
林处生气了!
也不管这些人自不自愿,操控了他们,拿着刑具一个个上前。
魏博想逃,可是双手双脚,动弹不得。
几十人上前,扒光魏博等人的衣服,掰开他的嘴。
魏博害怕了,眼睛始终都盯着凿子,当凿子一点一点逼近,一双眼睛全是惶恐。
他知道错了!他知道错了!
他不该那么对魏见月。
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错了。
可惜,知道的太晚。
求饶不得,开口不得。
“咔!”
“咔!”
“咔!”
魏博感觉到无比清晰的痛意,他的牙齿正在一颗一颗的分离。
原来当初撬魏见月的牙,是这么痛!
剪刀沿着他的嘴巴剪到耳边,这血淋淋的痛意,令他直哭出来。
原来当初剪魏见月的嘴,是这么的心死!
钢针一针一针穿着线,缝合他的嘴,这时他才知道。
当时的魏见月,是有多么绝望!
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都太晚了!
地面流了一地的血,魏博和管家都被折磨致死。
整座魏府都充斥哀伤,如同那一夜!
但他们不值得怜惜,不值得可怜!
他们受的不及魏见月的半分!
众人清醒了不少,当看到地上一滩血还有手中的工具时,吓的尖叫一声。
然而,林处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这些人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能欺辱魏见月,也会欺辱别人。
留着也是个祸害。
林处没有再去理会这些人,而是抽身离开,反正整个魏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些人插翅难逃。
大夫人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手中还有一把剪刀。
她缓缓蹲下,面无表情的摸上魏博面目全非的脸庞。
不由的想起来初遇时,魏博对她许下的承诺。
—“今生今世,我只与你成双。”
她有时候在想,为什么当初就爱上了他?为什么当初就那么轻易的跟他走了?
她爱他,爱的自己都快没了。
可他是怎么对她的?
光是小妾就有二十多个,外面还不知有多少。
“魏博,这是你罪有应得,来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噗!”
剪刀刺进胸膛!
“大夫人!”
“大夫人!”
众人惊慌失措。
大夫人躺在魏博怀里,眼角的泪水混进血里。
他们俩终于如愿的成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