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几个壮汉就手捂在下面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白染:这么严重吧?我又没踢爆,控制着力气了。
没那么多时间思考,白染走上前,照着后脖梗子一劈,全晕了过去。
然后,又拿出电棍,一人补了一下。
这些人彻底醒不过来以后,白染想一走了之。
但是一想到:这么冷的天,如果把他们丢在这儿,那就真的要冻死了。
这就算作杀人了吧?
作为一个根红苗正的好青年,还是下不了这个狠手。
现在想了想,白染决定把这些人丢到附近的杂货铺里。
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之前系统送的万能钥匙,白染用根绳子,把人都捆起来,然后拽着跑到杂货铺。
然后默默的打开门,然后把四个壮汉全都塞进去,再把货架子里的东西全部弄乱。
搞定后,白染就走了。
半夜的时候,肯定巡逻的人会看见这块儿。
至于这几个人能不能受罚,就看这位小舅子的姐夫说话管不管用了。
这个是归根结底和这些小喽罗的关系不大,主要还是上面的原因。
只要把领头的搞倒了,底下的就自然会树倒胡孙散。
白染思考着,要干一回热血的事儿,把这坏蛋给搞倒?
毕竟,金手指这么多,要是不干一票,都对不起自己。
也不是为了钱啥的,就是看不惯贪官污吏。
ԅ(¯ㅂ¯ԅ)
思索着,白染走到了刚才的那个死胡同里,轻轻一跳,攀在了墙头上,然后小腿一蹬,就跳了下去。
“你压我脚了!”白近玮尽力忍住声音,惊呼道。
“sorry,对不起。”白染很抱歉的说。
“我感觉我右腿都没知觉了,可能是被你摔的骨折,你背我回家吧,要不然你拉着我回家。”白近玮靠在墙边,生无可恋的看着前方。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生了一个如此莽夫的女儿。
以前小的时候闺女不是这样的,特别的可爱,会甜甜的叫他爸爸,现在这是咋的了?简直是鲁莽、粗鲁。
“对不起,回家给你看看,咱先回家吧。”白染也不知道说啥,自己好像是有点鲁莽了。
“你说说你,我该说你什么好?两军对垒,还没打上呢,你的队友就已经被你打伤了。
我是那被护、枕头、棉花团啊,随便扔?我是大活人,你说扔就给我扔过去了,三米高啊!
闺女,你跟爹说实话,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了?你想给你妈换个老公,给自己找个新的爹。
然后你就这么的,无知无觉,制造各种突发状况搞死我?”
白近玮简直崩溃了,就闺女这像李逵似的做事方式,估计以后招赘都难。
人家男的上门,肯定是奔着过好日子才来的,谁也不是奔着没命过来的。
人不能为了荣华富贵,然后把命丢了吧?
“是我错了,我欠考虑,我高估了你的灵巧程度,也低估了我的力气。
我以为我那轻轻的一抛,然后你就凭借灵巧的身手,正好攀到那个墙上,然后再爬过去。
谁知道劲儿使大了,你直接从墙上飞过去了。
这件事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这样吧,你提条件。我拿出来啥,才能抚平你心中的伤痕。”
白染觉得,口头道歉啥的都是浮云,主要还是得给老爹来点实际的。
白近玮听到闺女的话之后,脑中浮现了好多好多的钱。
但是,自从上一把私房钱的事露馅之后,基本上就存不了钱了。
无论藏在哪儿,一毛钱一分钱都能被媳妇找到,私房钱不能再存了。
那要点啥呢?我缺啥?
白染老爹拧眉,非常的纠结,白染在一边说道:“等开春了,我给你买一辆自行车。”
“你说的倒轻巧,钱哪来票哪来?”白近玮觉得白染这口气有点大。
“这你就放心吧,我要想弄,肯定能给你弄来。自己挣不着这个钱,我也肯定说服我妈给你买辆自行车咋样?
要是这次开春我没有给你买上自行车,等到以后我上班了的工资我就一直攒着,留着给你买小汽车。
以后条件越来越好,肯定大家人人都能开上小汽车。
我可不是跟你瞎吹,就按照我这个进度,再有个几年我就能有正式工作赚钱。”
未来不参加高考的话,白染这么优秀的成绩肯定能考一个非常好的中专,然后上班赚钱。
白近玮被白染的大饼迷花了眼,一想到他开着小汽车,带着媳妇出去兜风,就心里美滋滋的。
“你说到做到啊!那我也不用你给我整什么自行车,你还是帮我跟你妈说一下,让你妈给我买个自行车,然后你以后的工资都攒着,留着给爹买小汽车。
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然后再带上你的孩子可以一起开车去外地玩儿。”白近玮越想,越觉得这个画面美好。
“行,80年以前我肯定给你搞一台汽车。”白染承诺道。
真正明确允许大家买小汽车的时候,还是1984年2月,发布的一个明确私人购置汽车的合法性的政策。
但是在开放之后,这一块儿态度一直不是很明朗,有门路的能搞到汽车也没啥人管。
白染觉得,她会有门路的,咋也能在老白同志大学毕业的时候,给他弄上一台小汽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啊!”白近玮捂着受伤的腿,坐在爬犁上,可怜兮兮的说。
“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不带反悔的。”
………………
苏落月坐在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书。
听见院门传来的动静,立马放下书套上衣服,出屋迎接。
“你们爷俩可真野呀,这得三个多点了吧?
咋的,你们是先给那个鱼妈妈接生,然后才抓的鱼?
还是说你们爷俩谁掉到江里边去了?
你们俩知道我在家里等着多担心吗?”苏落月数落父女二人。
“诶呦,媳妇儿,你可别说了,今天晚上我俩差点就有去无回呀,我这个腿呀,现在还疼着呢。”
白近玮一步一瘸的往苏落月面前走,浑身脏兮兮的,看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