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真用指扶摁了摁赞德的背阔肌,嘴角微扬:“想你啊。”
赞德最禁不住紫堂真说这种话,耳根微红地结束了这段舞:“行了,回去吧。”
然后转身找了一家鞋店,紫堂真跟在他身后询问:“又买鞋啊?”
赞德点头:“嗯。”说话间便挑了一个价格比较便宜的黑色加绒的帆布鞋,付了钱便让店员将标价条剪了,将鞋换上,把自己小高跟用鞋盒和袋子装好,拎着袋子起身:“走了。”
紫堂真上前从他拿手过袋子,将自己的羊毛围巾展开,披在他的肩上:“袋子我来提”又从大衣袋子里拿出几个暖宝宝和暖手宝给他。
赞德将几个暖宝宝贴在身上,把暖手宝的开关打开,语气中透着笑:“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又从蝙蝠篮子里拿了几颗软糖吃了起来:“果然,别人的东西吃着就是比自己的香。”
他走在紫堂真的身后,凝视着他的背影,低眸思考着回国后应该怎么和菲利斯和安迷修解释这段关系。
还有紫堂真那边,旁系的兄弟姐妹多,父母看上去都是比较传统的人,他那边会更难解释。
赞德越想心里越没底,眉头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郁闷地用鞋底搓了搓脚底的井盖。
紫堂真听见夹杂着情绪的搓井盖的声音,回头见赞德的眉心已经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上前伸手,轻柔地将他的眉头抚平,语气平静,让人安心:“是什么事,让我无忧无虑的小恶龙皱起了眉头?”
话音刚落,紫堂真便剥了一颗甜甜的牛奶巧克力塞进赞德微微抿起的嘴里。
“也没什么,就是在想咱俩回国后该怎么解释并劝说家人。”说完用舌头碾了碾巧克力。
“嗯,确必要做好准备。”紫堂真将篮子和袋子用另一只手提着,腾出一只手牵上赞德的,带着他走着。
赞德顺势抠了抠他的掌心,似笑非笑:“做好什么准备?是准备说服家长,还是准备被他们捧打鸟鸟?”
“棒打鸟鸟?不是鸳鸯吗?”紫堂真疑惑。
“虽然本帅哥光鲜靓丽~”赞德说着还拂了拂了刘海,“但鸳鸯过于亮眼,还是纯色鸟更适合我这种有风度的人。”
“万一是只乌鸦呢?”紫堂真调侃着。
赞德听不惯这话,开口怼着:“乌鸦也比你这白不拉几,一染就黑的白鸟好。”
“毕竟近你者黑。”说着还提了提赞德手背上的皮。
赞德用另一只手轻拍了紫堂真握住自己那只手的手背:“‘近朱者赤’也没见你把我染白啊。”
紫堂真思考了一会,开口:“如果你在每次撩拨我之后不逃的话,说不定就把你染了……”
赞德害臊地咳了一声,紫堂真又补了一句:“现在也可以染上一点,如果你不逃的话。”
赞德挑眉,这种时候他的脸皮又莫名其妙地变厚了:“你一白的还想染我这个黑的?自古以来都是黑的把白的染了,理应是我把你染了才对。毕竟,黑的比白的厉害。”
紫堂真浅笑着点头:“是,黑的比白的厉害。”但也仅限嘴皮子而已。
赞德就爱听这话,又吃了一颗硬糖,满意地说:“诶~这话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