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梦可以肯定一点,这两件物体散发出来的力量,给梦的感觉是一样的。这两件物体肯定有联系,至于为什么这九洲上的其他人不知道,应该是有什么力量把这两件物体的秘密给摸去了。而我们穿越来到这星球,很可能已经点燃了这秘密的引子,以后会让九洲版块变的如何,梦也不知道。”
听了梦的话,我隐隐约约觉的这次的任务已经触发。当我们穿越到这星球躺在九洲棺里时,这星级程序已经正式启动。
我和梦就是启动这星级程序的开关,而那暗主老黑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而梦母星上那坦格耳的老师也许也在等这一时刻。就连那雷姆教也很有可能已经事先在这星球上。
我一番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怎么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两点就是九洲棺和那神白牌。
老黑,坦格耳的老师,还有那神秘的雷姆教,都应该是想利用我这名穿越者,得到九州上的九洲棺还有那各九州州主的身符。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让九洲棺认主从而在这星球上做些什么,或者是释放出某种力量,来改变这星系。
想到这,我就有点想明白。为什么我会穿越到这星球的陈冠兴身上,穿越前梦和我说,穿越的目标都是随机的。
而好巧不巧我穿越到了这星球的大宗的身上,又好巧不巧这大宗竟然挂了,还是好巧不巧这挂了的大宗刚刚好躺进九洲棺中。
这冥冥之中这剧情的走向都是预设好一般,早一点穿越,晚一点过来,都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梦见我不说话,用关心的语气问道:
“兴,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这些吓到你了。也对,你本来就是一名厨师长,现在碰到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你的认知和想象,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这有什么好吓人的,我只是高兴过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梦和我说话,那代表是梦不会再生气了。所以想到这,一时高兴过了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在这星球上,我觉的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梦不理我。其它的事情,都是蚂蚁尿湿柴——不值一提。”
这丫头,人类的思维还是不够慎秘。不会过多的联想事情,外表是人性化,但是内心还是智能程序占据多。
“兴,那我们接下去要怎么做?”
“接下去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做陈冠兴,去做一名不一样的陈冠兴。这九洲上任何生物应该都知道神州废物陈冠兴有了因果境才有的灵光体。他们一定都会对我有兴趣,而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他们没有搞清楚我为何在九洲棺中躺了几天就有了灵光体,我们会是很安全的。而且,在这神州境内我们有了第一位朋友,就是司野。”
“什么,就是那个一直潜伏在大宗身边替小宗毒害了大宗的司野吗?”
“是的”
我把怎么让司野替我做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和梦说了一遍。但我说到人应该生而平等时,我可以感应的到梦内心有股淡淡哀伤。
也许,平等这二字,激发了她内心作为智能体的那种不平等,而出现了淡淡的哀伤。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
毕竟,我和她隔的不是异地不是异国不是种族,而是异生命体的差距。我是生命体,而她现在还是非生命体,两种不相同的生命体。
“梦,你知道吗?你一有什么内心变化,我现在就能感觉的到。你现在的感情就好像我们的人类似,只是还没会掩释。就像小孩子一般,不开心就哭,开心就笑。我现在感受到了你的哀伤,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只是我能肯定一点的是,如果梦丫头的核心继续升级下去,那就肯定会变成和我们人类一样的生命体。也有可能还会变的比人类更高级。”
“嘿嘿,谢谢兴可以这么安慰梦。那我们接下去要怎么开始。兴,刚才说要做不一样的陈冠兴,怎么个不一样法。”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毛爷爷说过不能打无准备之战。所以,晚上我们梦里集合,你先给我大概科普下这神州的大致概况吧。”
“好咧,这没问题。那晚上在梦中等兴。”
“妥了”
我刚说完,梦就没了回音。自从来到了犹格拉斯星,这小妞就会经常性的变的这么神神秘秘。
此时此刻,我一个在这大屋内。闭上双眼,不自觉的脑海中响起了那句引风林摇动,飞鸟潜来去,君留自在身,一柱守九州。
这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诗中有一个九州,难不成也是九州其中一个州的家传诗句,是打开这州九洲棺的钥匙。
而正当思考晚上在梦中和梦见面,要好好的和梦商讨下怎么应付这局面时,我听见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好似,有很多人正向我这方向走过来。我立马从椅子上起身,刚走到门前,大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一位看上去神情外表似地球上某个叫胡军的男人在几个护卫的簇拥下,走进了大屋。他看见我,身体已经并无大碍,能站起身来,直接一个拥抱,紧紧的抱住我。
这一抱,抱的我有点懵逼。难道这家伙就是陈霸先,看这长相和装扮,还有这气势,应该就是陈霸先。
他见我有任何迎接他的动作,松开我后,仔仔细细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开口说道:
“你们先退下,我有事和大宗商量。”
“令”
但后面那几个护卫同时说出这个字时,便纷纷退出屋内,只刻大屋之内就只剩下我和陈霸先两个人。
陈霸先,快步走到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安坐在上面。这时的我才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一身纯白的轻质皮甲,让他显的格外精神,而皮甲内的灰白圆衣可以明显看到他的脖子下面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白色纹身。
而这纹身因为圆衣的缘故,让我看的不是很清楚,陈霸先见一直这么盯着他看。身体微微俯身向前,也很有饶有兴致的回看着我。
“冠兴,见到主父,为何不行礼。还这么一直紧紧的盯着主父,难不成冠兴因为在九洲棺的缘故,已经不知道怎么行神州的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