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错啊!”
徐崇山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方竟是如此激动,把他都整的有些不会了。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那个男子先是大笑起来,随后慢慢的,笑声竟是慢慢变成了哭声。
“呜呜......终于有人能有一支能杀蛮族人的军队了,我父母的仇终于能报了啊!”
男子越哭越伤心,又慢慢大笑,变得有些疯狂起来。最后,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哭着,也不停的磕着头。看的徐崇山几人都是有些心颤!
徐崇山发现,有了男子的开端,渐渐地,越来越多的难民从他们的房间中涌了出来,将他们都是围在了一起。
“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吗?那些天杀的蛮族人被杀了一万多人吗?”
不少妇孺儿童都是一脸希冀的看着徐崇山,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是泗水县现任县令徐崇山,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本官所说,绝无半句虚言!”
徐崇山也看出了难民们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想想才是明白,这些人为何对这件事如此关心了。
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从梓阳郡那边逃亡过来的,他们的很多家人或许就是死在了蛮族人的手上。原本他们以为报仇无望之时,却是听到了有一支军队斩杀了一万蛮族军队,这让他们如何能不动容?
他们看见了报仇的希望!
想明白其中缘由,徐崇山才是郑重的对着这些难民说道,他们都是苦命人,徐崇山跟了沈辰这么久,也在不知不觉间感染了他的一些性格。
“华夏军,乃是祁北之地华夏山庄的沈公子一手建立起来的一支骁勇善战的铁血雄师,他成立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将蛮族人赶出咱们的家园,保卫咱们的家园。就在一个时辰前,沈公子给我传信,说他们在梓阳郡,将靖西军的几万人马打得四处逃窜,又在梓阳郡西北部一带,与蛮族人一万骑兵遭遇,最后将这一万蛮族骑兵全部斩杀!”
徐崇山激动的说着,还将身上的那封信掏出,示意大家看。
“太好了,终于有一支军队能替咱们这些老百姓着想了!”
“没错,我以为咱们国家,真的就没有一支军队能与蛮族人抗衡了呢!”
“呜呜,娘啊,那帮天杀的蛮族人终于有人能杀他们了,你的大仇终于得报了啊!”
“媳妇啊,你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我要加入华夏军,亲手为你,和咱们的儿子报这血海深仇!”
........
徐崇山说完,在场的百姓们瞬间吵闹起来。有大哭的,有大笑的,也有捏紧拳头,誓要加入华夏军,亲手替自己的家人报仇的!
“大人,求求你告诉我,你说的华夏军现在在何处,我要去加入华夏军,亲手为家人报仇!”
“对!大人,求求你了,就告诉我们华夏身在何处,我们要去寻他们!”
......
顿时,在场的不少汉子都是一脸渴望的看着徐崇山等人,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知华夏军的下落。
“诸位不必担心!华夏军的沈公子得知咱们泗水县被敌人围成,已经带人快速返回,救咱们来了!想必再过两天,你们就能见到华夏军,也能加入华夏军了!”
徐崇山见状,赶紧激动的说道。
“你是说华夏军来解救咱们了吗?”
其中一人问道。
“可是外边不是跟咱们一样的人吗?为什么要攻打咱们呢?”
“哎呀你是傻子吗?外边这些人能跟大人们一样吗?他们要是打进城来,咱们就得跟以前一样,没房住,没饭吃了!”
那人刚说完,另一人便直接反驳道,甚至险些动了手。
“你还没看出来吗?外边这些人就是和靖西军一样的货色,都是朝廷的狗腿子,只会欺负老百姓,又哪里会管咱们老百姓的死活!”
“哦,对对对,我都差点忘了!”
被一旁的人点醒,汉子也是一脸羞愧之色。
“这么说咱们得帮着守城的兄弟们挡住外边的人,一定不能让外边的人攻进来啊!”
“可不是吗?以前咱们不知道有华夏军的存在,现在知道了,说什么也要和守军们一起,坚守到华夏军的到来!”
“对,要是那些人打进来,咱们就报仇无望了!”
......
众人都是激动异常,不停的大喊着,慢慢的,也将周围的其他人也感染了。
此时,徐崇山才是真正明白了沈辰的用意,他再一次被沈辰的头脑所折服。
“保卫泗水县,守住咱们的家!”
徐崇山见所有人情绪都到位了,当即握拳举起,带头吼道。
“保卫泗水县,守住咱们的家!”
其他人见状,也是马上反应过来,跟着大喊道。
“保卫泗水县,守住咱们的家!”
......
最后,在徐崇山的带领下,难民区一队长长的队伍,足足一两千人,朝着泗水县的城墙方向而去,浩浩荡荡!
难民区建在泗水县城内不是很繁华的地方,周围住的,除了逃难过来的人们,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泗水县城内的低产阶级的老百姓。
难民们的异样举动,他们自然是看在眼里。不少人看得有些热血沸腾!当然,更多的还是当做了一个热闹在看。
不过,却是有两个隔得不远的中年人,相互对视一眼后,毅然的走出院子,朝着难民队伍而去,他们的家人却是出奇的,都没有出手阻拦。
他们两家人是邻居,在得知了难民们的举动后,也是商量了一番,决定跟他们一起。
“老王,老李,你们俩今天脑子抽了吧,你们要跟那些人一起,去打仗?”
稍远处,一个年纪和他们相差不多的人,嘲讽说道。
两人没有立即回答,继续朝着队伍追去,走了百步后,其中一人才是回过头来,大声朝着刚刚说话那人喊道。
“要是城外那些人真的打进来了,我看你们那些才开垦出来的田地还能否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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