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点了点头,走到王德发身旁,淡笑道。
“以后有这种事还叫我。”
“这钱来的太快了。”
杀人诛心啊,王德发后牙槽都咬碎了,麻蛋,拼死偷来的宝物最后却到了陈墨手里!
冷千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句话没说。
敢抢万宝阁那是他能跟的人吗?今天跟了明天就得嗝屁!
而且看这胖子和陈墨的样子,明显是黑吃黑啊!
他能做这种蠢事?
陈墨看着这些人,轻笑道。
“你们全部转过身去面对墙壁,心里默数一百下。”
“都明白吗?”
众人闻言皆是愣住,不明所以。
陈墨泄露一丝气息,“嗯?”
他们顿时整齐划一,身体笔直面向墙壁。
陈墨笑了笑,难怪当坏人很爽,能不爽吗?
吱呀。
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无人回头。
陈墨满意离去。
冷千和王德发等人还在心里默念,谁知道陈墨是不是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
万一陈墨这货想杀人灭口呢?
他们不敢赌,也不想赌。
“十三…二十四…”
“四十一…六十六…”
……
“一百!”
王德发吐出一口浊气,和一旁的冷千对视一眼,率先开口道。
“兄弟,你回头看看莫哥他老人家还在不在?”
冷千摇头,慎重道,“你看看。”
王德发刚想开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带中传来一股神秘的力量。
他面色一喜,昂首挺胸,肚子直接怼在墙壁上,目露不屑。
“瞧你那怂样,看胖爷的!”
话罢,王德发猛的回头一看,再猛的面对墙壁,神情严肃低声道。
“莫哥还在那看着我们,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让我来试探一下。”
冷千见王德发这模样,感激道,“多谢!”
随即王德发离开墙壁,目光在这些彪形大汉挺翘的臀部扫过。
最后停留在波波身上,小命当时很讲职业道德,没有扒她的衣服。
王德发咧嘴一笑,大步走到波波身旁。
啪的一声。
波波感觉臀部火辣辣的疼,王德发还恬不知耻的揉捏了几下,赞道。
“胖爷原谅你们了,还真别说,胖爷又有点体悟!”
说完,一阵金光闪过,王德发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淡淡的空间波动。
冷千立即反应过来,不顾波波眼含泪水,看着那空间波动若有所思。
“收拾一下,这南安城不好混,换地方!”
其中一个大汉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寒芒,冷冽道。
“老大,我们今天这是遭匪了啊!”
“用不用去告知城中执法队?”
“你是傻吗?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悍匪!”
“悍匪懂吗!你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另一人教训道。
“连衣服都没得穿的悍匪嘛…”那人委屈道。
冷千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四五十号人的悍匪,被人抢的只剩下裤衩子!
这要是传出去,他冷千都没脸出门,会被别人笑话一辈子!
“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
“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不就是一点小钱吗?”
“老大我带你们抢回来!”
众人叹了口气,看向那光秃秃的门口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卧槽尼玛,老大,他连我们的门都给抢了!”
……
陈墨身形变幻,在宽大街道中穿梭,南安城很大,大到陈墨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小命,你说你把那扇门给人家抠下来有什么用?”
“我像是缺门的人吗?”
小命鄙视的看着陈墨,指了指陈墨,示意你自己明白!
陈墨摸了摸鼻子,难怪小命在他临走前非要将那扇门抠下来。
他还以为是什么宝物,为此还认真的检查了一遍。
“小命啊,你要知道在这修仙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不给你好东西这是为你好,不然哪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被人觊觎怎么办?”
“你说你活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没活通透?”
“所以说我不是抠门,我是单纯的为你好,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陈墨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小命眨巴着眼睛,有些感动的在陈墨脖子上蹭了蹭。
原来这么久他都一直误会陈墨了,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小命当即站起,小爪子做抱拳的样式,就当是道歉了。
陈墨见状淡淡一笑,“没事,你明白就好。”
“我原谅你了。”
小命点头,就是有阵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他小爪子拍了拍自己的龟头,索性不再多想。
陈墨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抬起头看着升起的朝阳,轻笑道。
“回家!”
……
历经几天时间,陈墨终于回到自己的小院。
他也没想到散个心差点把自己人散没了。
吱呀。
他来到院中,对着摇椅靠了上去,眼眸微微眯起。
院中的槐树掉下几片树叶,飘落在泥土上。
小命自顾自爬到一旁的石桌上,龟头缩起仔细查看自己的收获。
陈墨望着湛蓝的天边,顺手拿起酒壶晃了晃,没酒了。
他没兴趣查看那些宝物是什么,于他而言,没什么宝物能让他心动。
之所以将王德发从万宝阁那里偷来的宝物全部拿走。
只是单纯让他长个教训罢了,毕竟坑他陈墨,还是要付出点代价。
陈墨不怕万宝阁的人找他,也不怕冷千等人记恨。
因为那个晚上的是莫荒。
……
夜晚,月明星稀。
南安城中心。
南向阳站在高处,双手背在身后,不怒自威,他望着下方雕像的进度,轻声道。
“速度再快点,百年内将其完成!”
“城主,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一道声音自暗处传来。
“我只在乎结果。”南向阳道。
“遵命!”
……
年复一年,转眼间陈墨已经来到南安城五十年了。
万宝阁在当年遭贼之后,财道人大发雷霆,誓要找出盗贼!
然而大张旗鼓搜寻几年,最后不了了之。
因为王德发离开了南安城,除了万宝阁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是因为陈墨。
所以他后面在每次出手之前都会谨慎再谨慎。
绝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而这些年变化也不大,就是陈墨再也蹭不到饭了。
因为前些年云奶奶就走了。
陈墨帮忙埋的,选了一处上好的墓地。
虽然在陈墨看来,死了埋哪都一样,但他终究是蹭了不少饭。
后面陈墨也曾看见过那些云奶奶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
要么是已为人妇,要么是早已离世,他们都在变。
一年尚有四季变化,人尚有生老病死。
可陈墨一人一龟。
一壶酒,一摇椅,一小院,一槐树。
直到把租给他小院的主人都给熬死了,依旧毫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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