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与屠芯芯两人一番寻找之后,见再也没有了狗蛋儿的踪影,也只能作罢。
“那小鬼跑的倒是快,按理来说不应该啊,会不会是什么遁地的本事?”
陈尚好奇问道。
“我哪里会知道,不过那么大点的年纪,真要是会超能力肯定也达不到你说的水平。”
屠芯芯给出解释。
“算了不找了,线索已经断了,还是等我问问我妈吧。”
陈尚嘿嘿一笑,讲话了,有挂不用留着干嘛?
“阿姨什么都可以算出来吗?”
屠芯芯好奇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因为这事情之前我也不知道,那会找什么人,找什么东西都是问我爸的,一想到这就来气,那个老登因为这事没少从我这吃拿卡要的!”
陈尚想到这里,不禁握紧了拳头,随后又放松开来,说道:“你也不用想着找她算姻缘什么的,那种东西她算不出来。”
“为什么?”
屠芯芯皱起眉头。
“作者都没定下来的事情,你感觉她能知道?”
陈尚说完,洒然一笑。
“哦。”
屠芯芯点点头。
陈尚掏出手机直接给老妈打了过去,却没想到铃声响了半天,那边根本没人接。
“没人接吗?”
屠芯芯看上去倒是不太着急,反而找了块大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
反反复复打了五六个,电话愣是没接通,陈尚也只能无奈放弃,口中嘟囔道:“老妈干什么去了?”
转头再看李美英,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只是把手机留家里充电,自己领着小糖下楼买菜去了……
“这可怎么办?”
陈尚焦急的说道。
“先四处逛逛,一会再试试呗。”
屠芯芯笑着说道。
陈尚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捡起一个石子儿就朝着河里扔了过去。
“啪啪啪……”
连续打了二十几个水漂,石子儿竟然直接跳上了对岸。
随后就看陈尚极度装杯的说道:“这就是身体的掌控了,看到没有?”
屠芯芯来了兴趣,同样拿起个石子儿丢了出去,没想到结果竟然和陈尚一样,随即扬起下巴看向他。
正当两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喝从河对岸传了过来。
“你们两个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说话的男人穿着一身旧衣,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精气神倒是不错,可就是眉眼间有股子阴霾,让陈尚看上去有些不舒服。
“你管我们谁,你又是谁啊?”
陈尚直接反问回去。
“我叫李二狗,是灵村的村民,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灵村不欢迎外人吗?赶紧离开!”
李二狗直言不讳的说道。
“什么特么欢不欢迎的?我是蓝国人,蓝国任何地界我都可以去,你凭啥让我走?吓唬我?”
陈尚直接与他隔着一条河,两岸互喷!
李二狗毫不示弱,说话之间张牙舞爪,手中的锄头不断挥动,仿佛陈尚如果站在他的面前,他真敢给一下子!
“你特么吓唬谁呢?”
陈尚看到这里直接就不乐意了,纵身一跃“嗖”地直接来到对岸,稳稳落在李二狗面前。
李二狗哪里想过会有这种场面,难听的话刚说了一半,剩下的直接就被卡在嗓子眼里,完全说不出来了。
“你继续,刚才离得太远我没听清。”
陈尚狞笑着说道,哪知他话音刚落,只见那李二狗“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口中叫道:“大爷饶命!”
这一幕把陈尚都看愣了,有些不知所措。
“大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到我家中,给小人一个好酒好菜招待的机会。”
李二狗说完就开始“哐哐”磕头。
陈尚赶紧把他拽了起来,说道:“用不着,以后说话办事长点眼睛就行,挺大个岁数真不乐意说你。”
“是是是,全都怪我,还请大爷来家里,让小人好好招待一番,如若不然,小人宁可磕死在这!”
李二狗坚持的说着。
听到这话,陈尚皱了皱眉头,看到李二狗那充满希冀的目光,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想到这里,他直接唤了一声屠芯芯,两人一起跟随李二狗而去。
一路之上,不乏村民询问两人是谁,但都被李二狗以远房亲戚的身份搪塞过去。
可能是出于信任,村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两人的目光依旧警惕,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左转右转之下,三人终于看到李二狗的家中。
李二狗进门之前,鬼鬼祟祟的,好像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随后背身进门,将门栓插上,这才松了口气。
“二位大爷,请坐!”
“别这么称呼,都什么时代了。”
“好的,二位高人,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小人见两位身手不凡,有一事相求。”
李二狗拱手欠身道。
“但说无妨!”
陈尚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屠芯芯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两人相视一眼,李二狗接下来说的话,很有可能就是接下来事件的突破口。
“是这样的,说来不怕两位笑话,按照老一辈人的说法,我们这个村子其实是有河伯存在的,为了确保太平,每过三年我们都要往河里祭祀一对童男童女。”
李二狗信誓旦旦的说道。
“胡闹!”
陈尚闻言当即一拍桌子,眼睛瞪的溜圆。
“还请听小人说完。”
李二狗继续说着:“小人胆子向来很大,本来我也不信,但三年前献祭的时候,我们大多数人商议了一下,就想试试不献上童男童女又会怎样,索性众人都同意,所以等到那天我们谁也没去河边。
那一天风平浪静,我们都以为没事儿了,可等到第二天天一亮,各家全都傻眼了,河水竟然已经快要没到炕头那么高,关键是还在升高,没有停止的迹象。
要知道这可是山里啊,水能涨的这么高绝对不是正常现象,那一次我们真的害怕了,无奈只能选择妥协。
但那河伯已经生气了,怎么会轻易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