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撑着真气凝聚而成的盾牌,陈浩速度逐渐加快,不过让人很纳闷的是,刚才他离众人开始有着不小的距离,为什么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众人面前呢?
同样的疑问,陈嘉问向陈无敌。
陈无敌也给出了解释,盾牌是用来做什么的,防御。
所以陈浩前身修成灵智之后,这种感觉有增无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也就是说,在他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的时候,他身体的所有能力都会提升到极致,为他想保护的目标挡住一切攻击。
这就是随着他诞生到这个世界的使命,很可靠,很伟大!
赤红恶鬼已经陷入绝望之中,因为陈浩已经来到它的面前。
只见他收起功力,猛地到半空当中,一脚狠狠踢在赤红恶鬼的脸上,赤红恶鬼当即被踢翻在地,脸颊也凹进去了一大块儿。
陈浩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当即扑了上去,进行疯狂的撕扯,没一会的功夫,赤红恶鬼就没了声息。
身体逐渐变得模糊……透明……
直到完全消散在空气中。
至此,百岛九菊一派的阴谋完全被粉碎,那企图被他们拿去,用来盖住苹果火山口的国运碎片,也成功回到了原来位置
甚至在经过万千百岛孤魂野鬼的滋养后,这方天地的运势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用什么经济特区,不用什么道观寺庙,单说在这里多建一些学校,那诞生的都将是人中龙凤,栋梁之材。
百岛九菊一派总部,中年男人猛地吐出几大口的鲜血,两眼一翻,直接断了气。
两男一女,一死两伤!
年轻男人重伤,女人则是透支了大半条命,现在的她已经是油尽灯枯,头发都开始变白了。
“天亡我百岛!”
女人挣扎着扭过头看向苹果火山的方向,那里又冒出了黑烟,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就连现在都完完全全是在透支国运来压制的。
真正有钱有势的人早就开始暗中转移了资产了,百岛已经待不了太久了,苹果火山的喷发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行,百岛绝对不能毁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事实已经验证了一切,他们没有能力去动这块大蛋糕,因为这块蛋糕是放在老虎的头上的,任谁想要动都需要掂量掂量自己。
所以她决定召集人手,这次以小国为目标,哪怕一个国家不够,多个国家来凑也行,苹果火山绝对不能喷发,因为其喷发的后果对百岛将是毁灭性的!
画面一转……
陈浩在解决完赤红恶鬼之后就消失了,就如同阵风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陈嘉第一时间就把二哥接了回来,陈无敌也露出满意的目光,这还是自家老二面对邪恶势力的处女秀,虽然精彩程度差了点,但是够画面残暴。
“表现的不错。”
陈无敌笑着说道。
陈浩闻言瞬间大怒,一把将脸上的裤衩扯下来,狠狠地丢在地上,说道:“爸,你有没有搞错,竟然拿这玩意让我挡脸!”
“有什么的,用都用了,这会还挑剔什么?”
陈无敌贱兮兮的说道。
“这裤衩闻着一股洗衣粉味儿,说明它绝对不是新的!”
“放心吧,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是邻居王奶奶的。”
“呕……爸你过分了,竟然偷老太太裤衩!”
三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家,要说怎么回的,当然是陈嘉扛着爷俩就开始往回跑。
其实刚才的赤红恶鬼他也能弄死,而且更简单,直接把速度提的很高,然后直接撞上去就可以把对手撞的粉碎。
“呦吼!回家吃大肘子喽!”
陈无敌高兴的怪叫一声,一家人消失在夜色中。
无人知道他们是谁,也无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丹心照乾坤,深藏功与名。
剩下的众多道门高手在感叹了一番之后,便开始整理现场,丛北生拿出几把小旗插在不同方位,一阵甘露顷刻之间降下,驱散了最后遗留下来死气。
至此,百岛窃取国运的计划完全失败,剩下的遗留下的孤魂野鬼也完全被消灭干净,至少暗地里的的威胁已经清除了。
像是文化入侵那种明面上的问题,跟他们这帮人就没什么关系了。
(终于结束了,这段是看到网上的传说之后,我临时加上的,当然了,从来没写过类似的文章,术法我也没有太深的研究,就只是为你们描述了一下我心中的画面而已,不用想太多,要相信科学。)
话说陈尚一路小跑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游云笛却不见了踪影。
环顾了一圈之后,终于在远处发现了他的身影,这会正点头哈腰的跟一个人说话呢。
那人看上去年纪大概40岁左右,大背头梳的锃亮,带着厚厚的眼镜,手上还捧着一本厚厚的书,跟个神父似的。
游云笛送他上了车,直到车辆消失才挪回目光。
“这谁啊?”
陈尚突然出现在游云笛身边,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去了?”
“尿急找厕所去了,那老个是谁啊,我看你挺尊敬他的?”
陈尚没有过多解释。
“那是弗利斯教授,正是现任的史上最强导师称号的拥有者。”
游云笛介绍道。
“卧槽,这你不早说,忘了咱们是干什么来的!”
陈尚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如同炮弹一般冲了出去,只留下游云笛痴呆一样站在原地。
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陈尚想要干什么,照他的性格百分之一万会绑架弗利斯,天呐,他疯了!
事情也正如他预料的那样,陈尚一路狂奔追上了弗利斯的轿车,一直尾随他回到家中,这才现身出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弗利斯推开门看到眼前之人,顿时疑惑的说道:“请问你找谁?”
“弗利沙是吧?”
“我叫弗利斯。”
“对,我找的就是你!”
陈尚说罢,一把将他丢进房间,随后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