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这货现在杀的不亦乐乎,大boss都被熊大熊二抢去了。
他现在是拿着最强的力量干着最轻松的活。
那也没办法这些噬灵族的怪物外壳坚硬,除了他手中的青玄剑之外,光头强他们根本无法杀死这些怪物。
“哈哈哈哈!系统,快叫林天大爷,饶你不死!”
林天有些上头了,这些怪物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样,令他都有些飘飘然。
【叮咚!???】
林天在空中傲然而立,死在他手里的怪物已快上百,但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源源不断。
“哼!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快点来抱大腿!”
林天一边斩出剑气一边对系统道。
系统没再理林天,现在林天就像是暴发户一样,被猪油蒙蔽了双眼。
后面有林天哭爹喊娘的时候。
林天见系统不回答他,越发自信,“怎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以为?”
林天浑身散发着绿色光芒,在这灰暗的天空下甚是亮眼。
那些怪物碰到这些光芒身上就开始冒白烟滋滋响,给了林天一种天上地下,有我无敌的错觉。
朝那些四处逃窜的怪物追了过去。
光头强在躲过沙勾一击之后,面色古怪。
“话说你这样不顾一切燃烧本源不是必死吗?”
沙勾愤怒的脸色一僵,停下了进攻,好像说的有道理啊。
要是再按照这样子打下去,怕是还没击杀对手,他就被自己献祭了!
“要不然这样?你先停止燃烧本源,反正你一时半会你也杀不了我。”
光头强不紧不慢道。
沙勾闻言面露犹豫,这光头说的有道理啊…
不对!
有诈!绝对有诈!
这光头现在已是日落西山,定是无力与他再战,在故意拖延时间!
沙勾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真当他蠢货是吗?
沙勾原本逐渐平息的本源猛的再次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还更加猛烈。
光头强眼皮一跳,这货是不是莽夫,说着说着怎么像是给他下定决心了呢…
“哼!就你这智商还想哄骗我沙勾!”
“今天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沙勾面目狰狞的盯着光头强。
光头强两手一摊,得,前面死个沙避,后面来个沙勾…
沙勾的身体甚至因为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而开裂,他脸上的竖眼中一柄长刀浮现。
“你很荣幸,能死在我的绝招下,你足以自傲!”
血色长刀散发着惊人的生命力,沙勾身形迅速衰老,佝偻下来。
灰暗的天空在这个血色生命力气息影响下蒙上红色,如同诸神黄昏,凄厉绝望。
光头强面色大变,现在沙勾献祭全身生命力形成的一刀,不是他能挡住的。
说到底他现在还是一个凡人之躯,能以古武技巧牵制住沙勾这么久已是殊为不易!
虎哥和吉吉面色骇然,这股力量在场的没几个挡得住!
噬尘目光看向沙勾的动作没有出声阻止,其实只要他愿意,沙避和沙勾都不用死。
地底沙避他们就是噬尘下令留在那的,他的目标是寻找小黎,也就是青鸾玖月身后的洁白小家伙。
既然小家伙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那沙避和沙勾是生是死与他何干?
他是真正的噬灵族,其他的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工具罢了。
沙勾也知道噬尘从未正眼看过他们,他和沙避对他言听计从,只想进化成为真正的噬灵族。
只不过…沙避已死,他要报仇!
沙勾身上的生命力源源不断注入血色长刀,在天空上化出一柄巨大的长刀虚影。
恐怖的气息让场中所有人为之侧目,光头强咬了咬牙,想中断沙勾施展绝招。
他突然发现自己被锁定气机,双脚被死死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沙勾苍老的身躯死气弥漫,他回头看向噬尘,满脸的皱褶挤出一丝笑容眼中却带着无边的愤怒。
“哈哈哈哈!噬尘!我们兄弟俩在你身边做牛做马,就为博得那一丝可能!”
“你视生命如蝼蚁,但我告诉你!”
“我沙勾…从来不畏惧死亡!”
沙勾脑海中想起了他和沙避被噬尘选中的场景,那时候他们还年轻,对世界一切都充满向往。
他们是噬灵族分支,简单来说就是杂种…
他们心比天高,天天囔囔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直到他们被噬尘一脚踩在脚底下,他们意识到什么叫强大,令人心生颤抖。
自那起心中憋着一股气,想成为真正的噬灵族…
噬尘答应了他们,也仅仅只是答应了他们……
然而还没等他们大展宏图,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封印,正当他们绝望之际…封印自己破了!
可当沙勾知道沙避身死噬尘却还在隐瞒实力不作为的时候,他就明白,求人不如求己!
噬尘收回目光,专心和熊大熊二战斗。
沙勾目光渗人,干瘪的手臂将血色长刀举起,死气沉沉的盯着光头强,自语道。
“我也是低等生物…但我不甘…”
“真的很不甘心啊!!!”
沙勾握着长刀猛的向光头强斩去,天空中巨大的黑色刀刃朝光头强当头压下。
光头强眼睛缩成针眼大小后缓缓闭上眼睛。
“强哥这下是真的凉了……”
就在要斩到光头强的时候,黑色刀刃突然一分为二,九成的力量往还在和熊大熊二交战的噬尘斩去。
剩下一成斩向光头强,但光头强此时被锁定,就算是沙勾一成的力量,他现在也挡不住。
那可是沙勾献祭全部生命,他所拥有的一切,冒着魂飞魄散的代价所施展!
噬尘感受到天边恐怖的波动,面色动容。
“沙勾…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话罢,噬尘爆发出更强的气势将熊大熊二震退,手中幻化出一柄骨刀。
同样是一道月牙般的刀刃斩出,沙勾这股力量他无法忽视!
“老子忍你很久了!!!”
沙勾身体在消散,平静的目光中带着泪光,解脱了…
他以生命为代价,无声控诉自己悲哀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