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牛啊,兄弟,我不是你教练,你是我教练啊。”毛教练也已经是目瞪口呆。
“没什么。”王天刚转身,想坐回饭店继续吃饭。
“我草,打人想跑。”
寸头男拿着一个酒瓶又追了上来。
“哐当……”
酒瓶狠狠砸到了一个人的头上——毛教练。
这是人在饭桌坐,祸从天上来,换句话说,专挑软柿子捏。
这寸头不分青红皂白,把吃瓜群众毛教练,打的鲜血直流。
“你这畜生,随意伤害无辜。”张帆边跑过去扶着用手摸着脑袋的毛教练边对寸头说。
看毛教练伤势有些严重了,感觉要出人命了,寸头拔腿就想往外跑。
王天一个侧身,把饭店门给挡住。
“事情这么严重了,你还想跑?”
“我不是故意的,让我走吧。”寸头男现在也知道打不过王天,开始恳求起王天来。
“你刚才挑事的时候的那劲头呢?欺负良家妇女,伤害吃瓜群众。你们都是一群什么货色,你们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天要是让你们能跑出半步,我不姓王!”王天这次要替天行道,惩奸除恶。
“我求你了,帅哥,刚才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她那么漂亮,我喝了一点马尿就情不自禁了,恳求你放过我,饶我一条狗命!”寸头男脸露难色,低三下四的请求。
“饶你狗命,不是不可以,可是他的头都伤成这样,你至少要赔偿医疗费和误工费吧?”
“好的,好的,我身上没钱,我去找他们凑下。”
王天让寸头男去找他朋友凑钱,过了几分钟,寸头男也挨个去求。
“就这么多了!”
寸头男拿出一手皱褶的零钱,王天数了一下整整27元!也就是说六个大男人出来吃饭,身上总共才带了27元钱,这是要出来吃霸王餐吧。
“老板娘,这群人是不是经常来你店吃霸王餐啊?”
老板娘有些害怕,没有直接说,但看样子确实被欺负过。
“你别怕,我们在你就说出来,他们以后在敢这样告诉我,绝对给他们颜色瞧瞧,我先扶教练去医院吧。”张帆说。
“嗯,他们确实三番五次来这吃饭不给钱或者少给钱。我们有苦难言,只混个日子。”老板娘战战巍巍的说道。
王天一把抓住寸头男的后颈,跟抓住一只老鼠一样。
“啊,啊,痛痛痛。我全部赔偿就是了,让我打个电话可以吗,我让我爸送钱来。”
王天以为这肯定是一个纨绔子弟,富二代的儿子出来惹事,就同意了。
大约三十分钟后,一个骑着三轮车的老头,皮肤非常黝黑,皱纹已经铺满了整张脸,开始王天还以为是路过的捡破烂的老头,直到——
“爸,你来了,带钱了没?”寸头男十分猴急的过去问。
老人好像十分平淡,或许是习以为常了,看来不是第一次来给这不争气的孩子收拾残局了。
“要多少钱?”老人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叠钞票,没见红色的,看来这又是一分一分攒出来的钱,老人吐口涂抹到手上,刚想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