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笑道:“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动你一根毫毛,只要你的好弟弟配合,我保证让你安然无恙的从这里走出去。”
言庭然诧异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不杀我?那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不用管这么多,吃好睡好就行。”
地窖外面,方成的声音响起:“王爷,宫里来了人,说是皇上宣你进宫。”
“知道了。”越王上去后,对另一名亲卫安丰说道:“守好地窖,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
……
言铠瑜在院子中来回踱步,他总感觉有些不妥,哪个地方少了一环,想要找二哥商量,无奈外面全是眼线,行动不便。
正当他着急万分之际,情月,东亭终于赶了过来。
“你们是遇到什么情况了吗?”
东亭气喘吁吁的说道:“王爷有所不知,我和情月带着影衣赶往北山处接应,不料就在等待之时,黑衣团的人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朝我们袭来。”
言铠瑜急切的问道:“你们受伤了吗?没什么大碍吧?影衣损失如何?”
东亭摆摆手,笑着说道:“王爷放心,我们没受伤,也没什么损失,只是那群黑衣团的人太过难缠,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我们一直在和他们纠缠,刚才不知是何原因,他们打着打着突然就撤了。”
“他们压根就不是人,被人操控了。”
“王爷也遇到了?”
“没错,周衍还因此受了重伤,差点就折在他们手上,好在楚天明及时带兵赶了过来,这才有惊无险,安全进城。”
“真是奇了怪,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黑衣团的人呢?”
言铠瑜听他这样一说,思路倒是有些明晰了,黑衣团出现在那里,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或者说那个人就是楚天明。
他肯定早就将黑衣团牢牢控制在手中,利用蛊术或者巫术操控着这些活死人,南蛮之地,有这些不足为奇。
“东亭,你立刻回怡红楼,向二哥说明北山遭遇的情况,并让他多调查楚天明这个人。”
言铠瑜此时还不知道二哥早已被抓。
……
柬文皇宫,柬文帝倒是有些闲情雅致,正在悠然着喂着池中的鲤鱼。
“天明啊,还真让你给说对了,言铠瑜确实没走官道,安全的进了城。”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他暂且不管,日后再寻机会杀他。朕现在倒是好奇,你今日为何突然将怡红楼的严必成给抓了?”
严必成就是言庭然在这里的化名。
越王知道这个好色的皇上和言庭然的关系,在他还是王爷的时候,就经常到怡红楼找姑娘,当了皇上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言庭然给他挑选好看的姑娘送进宫。
这就是为什么言庭然能够站稳脚跟,成为建文城巨富的原因。
越王早已想好怎么回答他,跪下说道:“启禀皇上,这可都要怪皇上赐给臣弟的那个挽香姑娘。”
柬文帝狐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挽香,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臣弟若是说出来,还望皇上切莫怪罪。”
“恕你无罪,快说。”
他装作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说道:“臣弟,呃,臣弟与那挽香姑娘有了床笫之欢。”
柬文帝听到这四个字,瞬间精神抖擞,眼神带着满满的期待,让他继续说下去。
“臣弟长那么大,还是生平头一次,倍感兴趣,竟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便寻思着找那严老板介绍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给我,日后若是腻了她,也可。”他故意顿了顿,羞耻的说道:“皇兄应该懂吧?”
“懂!哈哈哈哈哈……朕当然懂!!”
柬文帝指着他笑得好大声,声音充斥着整个御花园,就连聚集一起吃食的鲤鱼也全都吓跑了。
“你呀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怎么样?滋味如何?”
“滋味?皇兄还是莫要打趣我。”
越王:我又没睡,我怎么知道?
“行,朕不打听这些,反正懂得都懂。”柬文帝说完,突然变的犀利起来,质问道:“那这和你抓了严必成有什么关系?朕还打算让他帮忙选几个姑娘呢。”
越王装作又气又恼,又羞于启齿的模样,一脸愤恨的说道:“皇兄要为我做主,他他他,他耻笑于我,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不行!士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怒之下,便将他抓到府上。”
柬文帝脸色这才好转,重新露出笑容,打趣道:“哈哈哈……你还真别说,你这样的年纪,若再不找女人,朕都要怀疑你要么是短袖,要么是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