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文国早朝,柬文帝楚天杰神采奕奕的宣布。
“朕素有鸿鹄之志,那南临小国在朕平反叛乱之时,竟敢包庇朕的弟弟,虽然后来幡然醒悟,将人头送上,但其心可诛。朕打算派遣一名上将,率领大军,踏平南临。”
左丞相于敬跪在地上劝道:“我王不可啊!南临本就是我们的附庸小国,如此大动干戈,实为不妥,恐失了天下人之心。”
柬文帝真心觉得这老头是废物,也不废话,大声朝外面喊道:“武士何在?!将此人立刻拉下去,斩了!!”
众朝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就这么几句话,如何触到了这位皇上的逆鳞?
于敬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愤怒的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你这顽劣贼子!如此做派是要遭报应的!”
他看到一旁刚被封为越王的楚天明,愤怒的向他吐了一口口水。
越王不为所动,丝毫不介意,一脸淡定的用手帕擦拭脸上的口水。
于敬骂道:“助纣为虐的东西!做出如此畜牲之事!你也不得好死!柬文何其不幸,竟有你们这般……”
柬文帝在上面怒喊道:“愣着干什么!?掌嘴!拉下去!”
于敬的话还没骂完,就被武士连续掌了嘴,顿时血肉模糊。
他仍在支支吾吾的骂个不停,直到被拖到外面,一刀了结。
柬文帝坐在龙椅上,不可一世的俯视着底下的朝臣,厉声说道:“谁若是再敢说这种扰乱军心的话,一个下场,都明白吗?”
“臣等明白。”
“明白就好。”他很满意底下这群人的反应,准确来说是享受,他继续说道:“哪位将军愿意率领大军踏平南临小国?”
载括自告奋勇:“末将愿往!”
此人也是参与篡位谋反的人,率领士兵包围皇宫的是他,剿灭叛军的也是他,俨然已经成了军中的大将军。
柬文帝开心的站起身,大声直呼:“好!不愧朕的是大将军!朕给你精兵十万,三个月内,踏平南临!”
载括非常自信的说道:“我王太看得起他们了,不必三个月,末将一个月就可攻入南临京城。”
柬文帝笑得嘴都快咧开了,缓过劲儿后说道:“哈哈哈……诸位看到没有?大将军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英雄啊!”
众位朝臣一看皇上都夸,立刻开始顺着皇上的意思夸奖大将军,净夸一些大将军威武,大将军英雄,国之栋梁诸如此类的词。
越王拱手表示佩服之后,嘴上一句话也没说,安静的站在一旁,静待退朝。
事实证明,载括没说大话,他率领十万大军进攻南临,这等小国软骨头太多,每逢兵临城下,开门投降者居多,不到半月时间,南临已丢大半领土。
载括一路上顺风顺水,直至攻到青城,碰见守将章临,他久攻不下,接连受挫,他知道此人的厉害,只好分兵一半包围了南临的京城。
……
消息传到梓凌国内,举朝震惊,立刻召开御前会议。
皇上皱着眉头说道:“柬文拿下南临,其目的很明显,下一个就是咱们。皇兄,倘若柬文暗中与泽荒联手,该当如何?”
言铠瑜淡定的说:“柬文攻打小国南临,只是练兵,眼下并没有柬文和泽荒联手的消息,若论实力和我们硬碰硬,楚天杰可不是傻子,肯定会三思而后行。”
闵相也附和道:“王爷所言极是,柬文多年未经战火,定然不敢贸然进攻,而且我们早已严阵以待。只要泽荒不南下,问题就不大。”
皇帝担心的说道:“倘若泽荒南下伐我,柬文北上攻我,两面受敌,又当如何?”
言铠瑜为了让他安心,说道:“凡事都有利益可谈,更何况泽荒皇室貌合心不合,处处勾心斗角,底下臣子大多贪财好色,如此这般,单单有个白文显不足为惧。倘若腹背受敌,柬文才是最大的隐患。”
闵相认可的点点头,聊这些他可就起劲儿了。
他补充道:“泽荒帝手里的王牌只有一个白文显,白落成位高权重,他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定然不会让白文显在军中掌权。我们只要利用这一致命弱点,就可让其在内部分崩离析。”
言铠瑜想说的话被他说了,内心十分赞许:这老头为相几十年,平日里一声不吭,真到关键时候一个顶十个,就说他是个有才的,幸亏在我朝为官。
闵相从他赞许的眼神里,不知为何看出了另一层意思,内心想:坏了,是不是说太多了?显得我聪明,不会招来祸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