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铠瑜幽怨的说:“才怪,宫里的太监告诉我了,若时就是想图个清静,皇后觉得这样不妥,可无论怎么赶他,他都不出来,他一个下午倒是舒服了,让我替他当挡箭牌,实在可恶。”
上官姿梦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别生气,气大伤身,晚上我奖励你。”
“!!!”
言铠瑜眉宇间的阴霾瞬间消失,两眼放出光芒,有些激动的说:“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
他怕她后悔,便拉着她的手,作拉勾的样子,颇有点幼稚的说道:“咱们拉勾,谁反悔谁是小狗。”
上官姿梦真心觉得他有颗孩子心,顺着他的心意,将这仪式感满满的动作做完,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夫君,你都多大的人了。”
他不愿放开她的手,紧紧握着说道:“那我不管,好不容易你主动一次,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必须要抓住时机。”
“好好好,可是你也要克制。”
他十分真诚的说道:“放心吧。”
克制是不存在的。
其实,今天下午的事,若是放在以前,他倒也乐意听那群老家伙吵的面红耳赤,毕竟没有媳妇的时候,这也算是一大乐事。
听别人吵架,可不算是乐事吗?
现如今,可不同往日,他有媳妇了,在宫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尤其是知道皇上不想管事,躲到皇后宫里的时候,他心里就觉得极度的不平衡,巴不得议事赶紧结束,立刻回来陪媳妇。
夜幕沉沉,两人吃饱饭,防止岔气十分默契的休息会,坐在椅子上唠嗑,聊到情动之时,便开始不知天地为何物。
今夜的她倒是十分信守承诺,怎么说的怎么做,完全没有武力威胁。这使他郁闷了一个下午的心,在这一刻以及未来的几刻,将得到肆无忌惮的释放。
……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风吹得甚是喧嚣,本应上朝的言铠瑜纵使醒来,也全然没有起床的意思,蒙上被子,继续抱着怀里的可人睡大觉。她怀里的人体力有些不支,压根就没醒过来。
一直到晌午,她才睁开朦胧的双眼,听着外面呼呼作响的大风声,她透过窗纱,隐约看见外面的天有些昏暗,她还以为是早上。
她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人,提醒道:“夫君,什么时辰了?你今天不是还要上朝吗?快点起来。”
言铠瑜不乐意的支起身子,头发有些凌乱的落在胸前,稍微整理了一番,依然很乱。眼神中有点刚睡醒的迷瞪,他揉了揉脸颊,让自己清醒些,然后又躺了下去。
他喃喃的说道:“爱妃,时辰早过了,别说话,让我再睡会儿。”
上官姿梦也重新躺了下去,很感兴趣的将手放在他胸肌上,然后将脸也贴了上去,炽热的紧,倒是个暖和的去处。
“你就不怕皇上责怪你啊?”
她说出这句话后,又在心中想:我这是怎么了?昨晚肯定没睡好,怎么说出了如此糊涂的话呢?
言铠瑜语气中能听出明显的没睡醒,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说不定,他正好取消了今天的上朝。”
反正他不怕,当今皇上怎么罚,也不会罚到他头上。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上官姿梦不再说话,静静地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缓而有力的心跳,就像是一首助眠的曲子,慢慢的她又睡了过去。
两人“精彩”了一夜,完美诠释了睡饱了也就不饱了的道理。
言铠瑜一语中畿,言若时清晨起床的时候听见外面狂风大作,他不舍的看着身边的叶汐,紧紧抱住,瞬间不想起床。
可是又有上朝这个的烦心事,他便随便编了个理由,让杨公公去传达。
内容是,朕今晨一如既往,勤而出寝,无奈怪风突起,恐有妖魔作祟,朕心念臣工,忧鬼邪侵体,特取消今日之朝议,待朕请来至尊神明,去其邪祟,方开朝议。
通俗点讲就是,今天刮了大风,他不想起,还扯了个有鬼的理由,至于以后的朝议,开不开全看他心情。
杨公公复述着这段史无前例的口喻,心里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看着眼前这群在风中凌乱已久的大臣们。
他露出标准的笑容,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后退,趁他们向他讨要说法之前,及时退回了宫门。
“快快快,把门插上。”
他看着紧闭的宫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他深知这群人的战斗力,若是被他们逮到,太阳不出来,他别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