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姿梦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那么讨厌?我不就想装一下淑女吗?就那么难吗?竟然还当面拆穿我。
瑜太后关心的问:“饭量大为何吃得如此之少?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
“不用了,太后,我真没事儿,不劳烦太后费心。”
“行吧,哀家也不强迫你,但有一事你要答应哀家。”
“太后请讲。”
“你们就在这宫中多住些时日,你看可好?”
上官姿梦本来就打算在宫中多住些日子,用来调查皇后娘娘生病一事,她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上官姿梦看向言铠瑜,可这个家伙怎么办?他会同意吗?
言铠瑜也本就因为有事谋划,需要在宫中多呆些时日,便说:“看本王干嘛?本王在这里有说话的权利吗?”
瑜太后点点头,心里想的是:这小子今天可以,看来这些天哀家要好好帮他们促进一下感情,哀家可真是个好母亲。
便说:“说的也是,你的意见也不重要。那既然这样,你们在这宫中多住些时日,再回王府。”
“就依母后。”
瑜太后看向言铠瑜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呆会儿还要去皇上那边吧?”
“是,孩儿还有事与皇上商议。”
“那就去吧,别让皇上等太久了。”
“孩儿告退。”
言铠瑜行礼退去。
瑜太后拉着上官姿梦的手,与她一起漫步院中,犹如慈母一般说:“你这丫头,哀家看着甚是喜爱,若你真能和哀家那儿子喜结连理,哀家也就放心了。”
“哀家这儿子样样都好,就是为人骄傲古板,有时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若他真欺负了你,进宫找哀家,哀家定为你做主。”
“有太后这句话,量他也不敢欺负我。”
“就你小嘴甜。”
上官姿梦看着月光下的瑜太后,感觉她真的有着习武之人的豪爽,也有着作为母亲的温柔。
羡慕言铠瑜能有这样的优秀的母亲,也不禁感慨。
“有娘疼真好。”
上官姿梦想到现代的身世,父母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弃养于深山,被山中老师救下,养在村中,吃着百家饭长大,未曾体验过父母之爱。
原主又何尝不是呢?自幼父母被杀,她却被仇人养大,成了一个杀人工具。
原主和她一样,都是未曾体验过父母之爱的人。
瑜太后问上官姿梦为何这样说,她便把原主悲惨的身世告诉了太后。
瑜太后轻柔的拍拍她的手:“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哀家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什么?”
上官姿梦不知道太后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事,聊了这么久,渴了吧?来,喝了它。”
她确实有点渴了,也不怀疑,接过玉杯,在瑜太后得逞的目光下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两人在院中宛如亲母子一般继续聊着天,一切如初,并无异常。
直到上官姿梦略感身子有些不适,头还有点发晕,就连身子也开始有些燥热。
此时已是秋天,夜间凉爽,怎么会有些热呢?
瑜太后向刚刚用晚膳时出去的那个宫女使了一个眼色,那宫女心领神会跑了出去。
去哪里呢?
自然是去皇上那里找言铠瑜。
“来人,把她抱进房中。”
“是。”
瑜太后安排好一切,焦急的站在院中等着言铠瑜回来。现在万事俱备,只差言铠瑜了。
这边,燕王正和皇帝商议政事。
杨公公迈着小碎步小跑进来:“启禀陛下,王爷,殿外太后娘娘宫里来人了,说王妃突发恶疾,身体不适,躺在床上,极为痛苦。”
“什么?!”言铠瑜听了顿时就慌了:“皇上,臣先告退了。”
言若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是一脸的担忧:“皇兄切莫着急,定会没事的。”然后又命令杨公公:“愣着干什么?去传御医为王妃治病。”
“老奴遵旨。”
然后又是迈着小碎步直奔太医院。
言铠瑜出来后,看到确实是母后院里的宫女,边跑边忧心的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启禀王爷,就在刚刚。”
实在太过着急,言铠瑜也不管什么皇宫规矩了,直接动用轻功,在这皇宫之中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可怜的宫女还在后面玩命的追。
皇帝贴身侍卫华英从甬道经过,见有可疑身影在皇宫之间穿梭,立刻追了上去。
可无奈那人轻功实在太好,自己硬是没有追上他。
一直像块狗皮膏药,跟在他后面,直至那人飞进了淑仪宫,华英才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
怪不得轻功如此之好,原来是燕王殿下,那没事了,只得悻悻而去。
言铠瑜因为太过担心而出了汗,一脸担忧,刚一落地便急切的问道:“母后,她人呢?”
瑜太后看他这样的反应,非常满意,因为这就更证明了他是喜欢这个丫头的。
笑眯眯的指着屋子说:“在屋里呢。”
言铠瑜一刻也不想等,想立刻进去看看上官姿梦到底什么事儿了?
瑜太后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叫住他:“等等。”
言铠瑜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现在他到底有多着急,焦躁的说:“母后,还有什么事能比她更重要的吗?”
瑜太后乐呵呵的嘱咐:“当然没有什么事能比这丫头重要了,母后只是想提醒你,可得把持住。”
言铠瑜愣了一下,问道:“母后,此话何意?”
“进去吧,进去了你就知道了。”
言铠瑜也不再纠结,推门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又好把门给关上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病了呢?
言铠瑜来到内室,里面烛光闪烁,香气扑鼻,床上躺着的上官姿梦面色痛苦的蜷缩着,好像还有一些神志不清。
上官姿梦看到言铠瑜站在床边,立刻向他移过来,他感觉她的状态好像不太对,伸手拦住她的动作,但这样反而更加惹火。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言铠瑜拿开上官姿梦的手,把她放躺在床上。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才算彻底摆脱了她。
言铠瑜脸色凝重的向外走去,瑜太后还在外面并未走开。
“母后,她这是怎么回事?”
瑜太后倒也坦诚,毫不隐瞒:“哀家给她下了药。”
“下的什么药?让她如此这般?”
“看她那个样子,你还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