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疼!流血了!”少商龇牙咧嘴。
实际上,何昭君甚至没碰到伤口,无非是她过于紧张罢了。何昭君憋笑的看着她,将她送回偏殿。
“昭君阿姊……我去沐浴,你也快点回永乐宫吧。”少商委屈坏了,昭君阿姊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何昭君看看时间,跑的飞起,生怕撞上前来的凌不疑,打扰二人互诉衷肠。她刚跑到偏殿门口,远远就瞧见,凌不疑进了门,她连忙在一旁藏好。
忽的,她的口鼻被人捂住,两人闪身,进了偏殿旁边的耳房当中。何昭君已经闻到了文子端身上熟悉的香味,任由他带着。
“你怎么在这?”何昭君低声问,这地方半点不隔音,她怕被凌不疑听见。
文子端也蹲下身,凑近何昭君耳边:“我在一边看你,你今天又大展身手……就是你怎么知道,五弟藏在旁边?”
何昭君嘘了一声,指指隔壁:“等会儿说,我先听听。”
“听别的夫妇墙角,你怎么好意思?”文子端将人重新搂进怀里,不让她靠在墙上。
“松手……”何昭君拿了个杯子,倒扣在墙上,耳朵贴上去听,这会儿两人正说到命门,她想到就瞬间羞红了脸。
文子端练武时间更长,耳力非凡,离得远也听得清楚,再看何昭君的反应,不由得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何昭君,这怎么好像是就特意听这两个字?
他感觉何昭君的手在他腰上划拉,心中一惊,此处正是子晟胎记所在,虽然他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只有极其亲密的人,才能得知,昭君又怎么清楚?
“说清楚,你和凌子晟之间说过什么?”文子端捏着何昭君的脸颊,低头逼问。何昭君口水都流在了文子端手上,他也半点不嫌弃。
何昭君这幅窘况被文子端看见,她自己不好意思,连忙口齿不清,囫囵地说:“你有没有命门什么的?你也告诉我?”
文子端摇头,他身上没有胎记,也没有所谓命门一说:“那你把你的告诉我!”
何昭君连连点头,终于从他手中挣脱,揉了揉酸疼的脸颊:“想知道?”冲着文子端勾勾手指。
文子端伏耳过去。
何昭君气吐如兰,“自、己、找!”说完,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挣扎起身,推门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
皇后寿宴。
“今日这高山流水,还多亏了你的提醒,景致确实很有意境。”少商一笑,再次调整布局。
何昭君摇摇头:“全程都是你,自说自话,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你可别夸我。”
少商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听说,你今日要表演的是舞蹈?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跳舞?听说五公主也跳舞,不过肯定是你的好。”
“五公主的舞蹈……能跳完已经是不错了。”何昭君落座,坐在文子端身边,等着开宴。储妃现在看着何昭君,都得绕路走,更别说上赶着找事,何昭君看她一眼,孙氏就低下头去,错开目光。
何昭君喝了口酒,微微眯起眼睛,储妃,究竟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