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珍珠惊慌失措,连忙扶住晕倒的月惊鸿。
“快来人,快把月姨娘扶进去!”范容华指使下人去扶月惊鸿,珍珠担心下人里有人会对月惊鸿不利,可她毕竟是个女子,不得已只和别的下人一起把月惊鸿扶上了轿子。
范容华看着花轿向后门走去,嘴角露出一抹狠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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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府
苏姨娘还在屋里暗自神伤,就见下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这般大惊小怪?你的规律呢?”月天鸿皱着眉头不悦的喝道。
下人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公子饶命!二小姐……二小姐她出事了!”
“什么?”月天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二小姐出什么事了?”
苏姨娘也顾不得哭了,附和着月天鸿等着下人汇报。
“什么事?都是你做下的好事!”月瀚文从院里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甩了苏姨娘一个巴掌。
幸亏苏姨娘是坐在轮椅上,要不然她肯定会摔倒在地。
月天鸿大叫一声:“父亲,你这是做什么?纵使姨娘做错了什么,你也要顾及她的颜面啊!”
“颜面?她还要颜面?我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月瀚文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脸,生生的把他的脸给拍红了。
苏姨娘还从未见过月瀚文如此,她连哭都忘记了。
“父亲!都是孩儿不孝!让父亲受委屈了!”月天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跪在地上认错。
“你错就错在有个贪得无厌的娘!”月瀚文气的胡子直翘,指着呆掉的苏姨娘不停的指责。“你平日里在府里跋扈张扬也就算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夫人的嫁妆!你可知现在满京城的百姓都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宠庶灭嫡,任凭妾室偷盗主母的嫁妆给庶女做陪嫁!”
苏姨娘大惊,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那是谁的嫁妆?”
“哼!”月瀚文冷笑一声,斜着眼睛看向苏姨娘,“你以为就你聪明?我告诉你,今日九千岁亲自调出了你和夫人的嫁妆单子,结果……不用我说吧?啊?”
苏姨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老爷,九千岁日理万机,怎会管女子出嫁这等小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到了此时你还不知错?你要不把那些嫁妆偷偷的拿给惊鸿,还会有今日这一出吗?”月瀚文真的是要被苏姨娘给气死了,他后悔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把这等祸害纳进了门!
“那惊鸿怎么办?那可是老爷给予期望的女儿啊!”苏姨娘想要抓月瀚文得衣袖,却被月瀚文嫌弃的一把甩开了。
“自作孽不可活!你敢保证,这事儿她一点儿也不知道?”月瀚文冷冷的说道。
“都是妾身一个人的主意,和二小姐无关,老爷要怪就怪妾身好了!”苏姨娘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拿腔作势的娇声哭了起来。
却不曾想,这让本就厌烦她的月瀚文,更加恶心。
“用不着我怪罪!你要识趣,最好永远别出门,免得百姓们的口水把你给淹死!哼!”月瀚文甩了甩衣袖,带着怒气走了。
苏姨娘顾不得悲伤,赶紧派下人出去打听。
不到一柱香,那下人就回来了,当苏姨娘得知了来龙去脉以后,竟也被气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