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月惊鸿先走,可今日月惊鸿见太子咳嗽的厉害,便让太子先走了。
太子走前对月惊鸿说道:“惊鸿莫要担心!本宫的心里只有你!”
月惊鸿羞赧的点了点头,目送太子上了马车。
为了避嫌,月惊鸿等了半柱香的时候才出了门。
“二小姐,太子走的方向好像不是回太子府的啊……”车夫向月惊鸿禀报道。
月惊鸿正在上马车的脚微微一顿,“现在可能追的上?”
车夫点了点头,“今日天冷,路上的人不多,奴才把马车驶的快些,定能追的上!”
月惊鸿钻进马车,吩咐道:“那就走吧!”
不多时,月惊鸿还真就追上了太子的马车。
珍珠从车帘缝里向外瞧了瞧,“小姐,太子去了范府……”
月惊鸿一听,心里就有些疑惑,“估计是有事要和范长岳商议,咱们找个隐蔽处,等等看吧!”
车夫得了令,就在把马车停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从马车的后帘,正好能清楚的看到范府的大门。
太子进了范府后,范长岳正带着一众人跪地迎接。“臣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连忙把范长岳从地上扶了起来,“范大人无需多礼,要是按照家事来论,本宫还要称范大人一声祖父!”
这一声得祖父,范长岳哪里敢接?太子的祖父乃是太上皇,自己算哪棵葱?
“微臣惶恐!微臣只是太子的大臣,实在是不配!”
“天气寒冷,范大人快快请起!有话咱们进去说!”太子笑了笑,就率先进了府厅。
外面寒冷,可是府厅却是暖和的紧,范容华亲自为太子解下了大氅,太子报之一笑,羞的范容华满脸通红。
范长岳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太子殿下请喝茶!”
太子端起茶,轻轻一嗅,“这是武夷山母树大红袍?”
“正是!微臣托人找了好久,也不过得了半两……”范长岳捋了捋胡须,有些可惜得说道。
“太子殿下您不知道,祖父他把这茶叶看的特别的紧,妾身想要看看都不行!”范容华的话和家里人说说只当是调皮,可当着太子的面说就有些上不了台面了。
“容华……”范长岳轻斥一声,范容华就悻悻的闭上了嘴。
自从上次范长岳说完把范容华送到长清庵后,范容华就从心里特别怕范长岳生气。
太子却摆了摆手,“范大人莫要责怪华儿,华儿天姿烂漫,是难得开心果,范大人就也别拘泥于那些礼数了!”
“是!”太子都这样说了,范长岳也不得反驳,只能恭敬的应是。
“华儿,你去陪范夫人说说话,本宫与范大人有事相商!”
太子这是要把范容华给支开,范容华也只得起身告退。
待范容华出了门后,太子就敛了敛思绪,“马上就是冬宴了,范大人可做好了准备?”
范长岳以为太子说的是关于宴会上的准备,便点了点头,“微臣和众位大人已经做好准备,以保冬宴万无一失!”
“那就好!父皇十分看重这次冬宴,范大人一定要尽力才好!”
“是!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到时会有骑射比赛,不知二皇弟可会参加?”
原来太子绕来绕去是想打听二皇子那日的计划,怪不得今日让范容华回来了。
“二皇子与微臣联系甚少,微臣实在不知……不如,太子殿下进宫见到二皇子后,亲自问问!”
太子见范长岳与他不说实话,就知道他与自己之间存有结缔,便岔开了话题,“好!只是碰巧说到了冬宴,所以本宫才问了问!听说范大人得了一幅阴阳棋,不如我们用它手谈一番?”
范长岳赶紧让人端来棋盘棋子,与太子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别说,太子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在棋盘上把范长岳杀了个片甲不留!这不得让范长岳对太子另眼相看,只单单论谋略,二皇子还真比不过太子的三成……
月惊鸿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才看到太子拥着范容华从范府走了出来。
在门口,范容华亲自为太子系上衣带,太子就含情脉脉的看着范容华……
上马车的时候,太子亲自把范容华扶进了马车,那样的体贴、那样的温柔……
月惊鸿的手死死的扒着车窗,果然男子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刚才还和自己你侬我侬,现在又和范容华亲亲我我……还说什么范容华连自己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姨娘说的对,太子能活多久都没关系,只要自己能登上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