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好为燕立渊安排的是一间幽静雅致的房间,很是符合燕立渊的喜好。
待燕立渊进门后,月静好就提出告辞。
“本督腿疼。”燕立渊和衣躺下,闭上眼睛说道。
你不是武功盖世吗?你还会腿疼?月静好想着便说道:“那小女去请王侍卫来。”
“你也说了他是侍卫!”燕立渊的声音听起来不似以往的冷酷,反而带着一些疲惫。
月静好看着这样的燕立渊心里一软,“那小女去叫一个丫鬟来!”
说罢就要出去,却被燕立渊一把给拉到了榻上,月静好就被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本督不喜别人近身!”
月静好大惊,用力的推着燕立渊,想从他的怀里逃开,怎料燕立渊更用力的搂着她,紧紧的……
“别动,本督就抱一会儿……”燕立渊的话音渐弱,慢慢的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月静好不知怎的了,手下的力道也渐渐的弱了,只是静静地看着闭上眼睛的燕立渊。
燕立渊给月静的的印象真可谓是根深蒂固:冷血无情、嗜血成性,这些大多是卫子麟有意无意的告诉她的……可从这几次接触来看,燕立渊此人性格是有些乖张,但他对自己人却是十分的维护。
自己人?
月静好心里微变,她什么时候和燕立渊是自己人了?
月静好的眼前就是那张俊美的脸,她细细的打量着,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丝黑发中,高挺的鼻梁……英俊的侧脸和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只可惜,这样丰神俊逸的男子却是一个太监,要是燕立渊是个完整的男子,还不知会让多少女子魂牵梦绕。
哎……
燕立渊听到月静好的叹息声,心中不觉好笑,没想到这小东西小小年纪还挺多愁善感的,不过看她这么乖巧的份上,他就不计较那个野男人的事儿了。
二人心中各有想法,不知什么时候双双进入了梦乡……
鹤白看着燕立渊和月静好一起进了房再也没出来,就想进去瞧瞧,王一也不阻拦,只是双手环胸的看着鹤白蹑手蹑脚的扒开了窗户。
“啊…………”
鹤白捂住眼睛,痛苦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庄子,一颗珍珠也应声落地。
王一哈哈大笑不止,“活该!你敢扒督主的窗户,活该被打!”
鹤白眼疼的哪顾得上和王一计较,只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王一说不出话来。
王一做了个手势,就不知从哪儿飞出来了一个暗卫,不顾鹤白的反抗,拎着他的衣领飞走了。
王一收住脸上的笑,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
榻上的月静好被鹤白的大叫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儿,睡吧!”她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燕立渊看着沉睡中的月静好,这小东西瞧着比他还累……
燕立渊从月静好的背后搂住她的纤腰,闭上了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鹤白被暗卫随便扔到了一间偏僻的房间里,就闪身飞走了。
鹤白对着暗卫的背影大喊大叫,也没能换来暗卫的一个回头。
玛瑙听到有人喊叫,便从房间里出来了,只见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袍,头戴玉冠的男子正在对着天空大喊,“燕立渊……你这个见色忘友的!你等着!回京之后我定要报今日之仇!”
玛瑙大惊,竟然有人在小姐的庄子里对九千岁不敬,要是被九千岁知道了,那还不得判个抄家灭族?
“这位公子请慎言!”玛瑙急急的跑到鹤白的身后,出言制止鹤白的不敬。
鹤白扭过头,看见来人是带走那个哑巴的小丫鬟。
玛瑙只见那名男子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让人不小心就会陷进去,略显薄情的唇此时扬着令人眩目的笑容。
鹤白不知见过多少像玛瑙一样被他迷倒的女子,所以也并不显得惊讶,“这位姑娘有何指教?”
玛瑙赶紧回神,羞涩的涨红了脸,她这是怎么了?怎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子犯花痴呢?“这位公子,莫要大声喧哗,打扰到贵人休息,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