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进门以后,李老大坐在正厅,目光虎视眈眈的盯着三个人。
“既然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话就做下再说吧。”
景逸白和夏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坐在旁边他们没有开口,反倒是旁边的黎子木说话。
“这么久不见了,没想到李老大风采依旧看起来和年轻的时候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这些恭维的话李老大听的太多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听他在这里拍马屁:“你从国外回来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别的事情回来。”
黎子木学医,而且天资聪颖,出国进修这么多年才回来,想必比之前更加厉害。
李老大所说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几个人也不是听不出来,但是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几个来是想问关于矿产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我无可奉告。”
夏糖有些坐不住,还不等他开口说话,旁边的景逸白到是先开口:“李老大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吧,夏家和你合作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了他们也没有做过特别过分的事情,只不过前一阵子发生了一些误会而已,难不成你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把这么大的生意摊子交给别人?”
“一点误会,恐怕你的误会这个词有误解,如果不是当时我手下反应快的话,估计我早就已经死在那了,你还觉得是误会吗?”
关于钱财方面的问题,李老大自认为自己还不算是特别贪婪,但是钱嘛,总是越多越好。
夏家因为矿产的事情竟然和他刀剑相向,那也就不能怪他翻脸无情。
景逸白是真的不知道夏家竟然这么大胆,和李老大兵戎相见。
他转头吃惊的看着夏糖,夏糖也是十分无辜。
夏糖缓慢站起身,目光满是歉意:“我不知道我父亲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我替我父亲向你道歉,事情发生以后我父亲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只知道我说这些话并不会让李老大回心转意,但是李老大能不能把承包矿产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李老大很不屑的瞥了一眼夏糖,接过管家递过的茶水:“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夏小姐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的态度坚决,夏糖也不好多说什么,艳,看这两个人说话都没有用,黎子木坐不住了。
“李老大我知道你的性格,一旦你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这次我回来就是来替他们求情的,之前李老大欠我一个人情。”
原本李老大脸上还带着三分笑容,黎子木这么说完以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目光冰冷的盯着面前的三个人。
“人情?”
“你当初的确是救过我一命,但是你后来出国留学所用的费用,我可是承包了两年多,从你的衣食住行到生活起居,你就说说看我是哪样没有照顾到?”
“现在回来和我说人情,是不是太搞笑了?”
如果黎子木不说这些的话,李老大还真的兴许念着之前的恩情,但是现在双方都已经撕破脸了,李老大自然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李老大,你这么说未免就太过分了吧?”
黎子木没想到李老大的反应这么大,他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当初是你说的,只要我救你一命的话,以后你会还给我一个人情,我出国留学的时候并不缺钱,再说了,还有景先生给我钱。”
他叹口气:“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要脸,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李老大,我们之前还有些交情,如果你真的念着我是你恩人的话,能不能把那人的联系方式给我们。”
“虽然说你生夏家的气,但是夏家现在都已经变成这样了,您的惩罚已经够狠了,我们不想惹麻烦,只是想和那人谈笔生意而已,李老大,麻烦你高抬贵手。”
黎子木说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李老大的白眼,他冷哼了一声。
“我和你讲理的时候,你和我耍流氓,我和你耍流氓的时候,你又想和我讲理,天底下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如果你们这次来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情,那我们就没有什么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旁边的夏糖狠狠的咬着嘴唇,她知道如果这次无功而返的话,夏氏公司很有可能会面临破产。
“李老大,我求求你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就在几个人僵持不下,李老大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见是秦羽的电话,李老大还是犹豫了一下。
景逸白十分眼尖,第一眼就看见秦羽的名字,他心里一惊:“李老大,从你手中拿走矿产所有权的人是不是京城的秦羽?”
原本李老大还想替秦羽在隐瞒一段时间,不过没想到景逸白眼睛这么尖竟然看见了。
这些事情他们早晚都会知道,就算是他们现在知道了,也没有办法改变矿产所有权已经归秦羽的事实。
“秦兄弟,今天怎么这么闲?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这不是闲着无聊吗,我想问一问李老大那里是不是去了几个客人?”
电话里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夏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在滴血一样。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秦羽,但是事实摆在她眼前的时候,她还是难以接受。
这怎么可能呢?秦羽对她那么温柔,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就因为她父亲不愿意和秦羽合作吗?
“兄弟你真是神机妙算,你京城的几个朋友过来找我了,看来你们之间也有些误会,不知道用不用我替你说一说?”
不等李老大有动作,旁边夏糖很激动的抢过他的电话:“秦羽……”
在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秦羽,你和我说清楚夏家矿产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秦羽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听这夏糖的质问,他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