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白倒在空间的地面上,满脸都是笑意,团子蹭过来:“白白,你喜欢的原来是成熟的男人嘛?团子也很成熟哦!”
他瞥了两眼团子,白花花毛茸茸的模样,小手手叉着腰,眼神充满期待。
“噗,咳咳,团子也很成熟,像快熟了的馒头。”
团子扬起的嘴角定格住,什么,什么意思!白白就知道欺负柔弱团,不跟他玩了!
生气的团子用屁股背对季白白,小嘴念叨,糖葫芦白做那么多,叭叭叭的。
季白白一手抓住团子,举到跟前,认真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团子,要是你变成季晨楠那个样,不敢想象。”
团子抱住他的手指蹭蹭,高兴了:“哼哼,算你会说话,原谅你了,快点休息吧。”
上个世界结束,拿到了五百万,这下它总算是凑齐了五千万,还剩一半,它和白白的旅程就要结束了,开始有点不舍呢。
季白白闭目养神,难得放空思绪,时间悄然溜过,休息结束,他再次踏入新的世界。
……
这个世界的难度是未知的,背景处于现代,有鬼怪之说,他的主要目标是一位大学生,叫墨柳渔,自小拥有阴阳眼,能看见鬼怪。
因为这个能力,他的祖母求了佛玉给他,一直佩戴在身上,鬼怪才无法靠近,墨柳渔想学驱鬼术,一直未找到师傅,于是便开始自行摸索,倒是聪慧,学了不少东西。
只不过学的不够精细,对鬼怪有作用,强大一点的鬼怪就毫无作用了,在大四毕业时,遇到了一位高人,带他进到更深的咒术里,懂得的越多,所承担的责任就越大。
祖母去世后,他便再无亲人,继承遗产开了家店,主要就是进行神术之类的事,帮人牵阴线,看风水,驱鬼等。
倒是做的有模有样,名气越来越大,不少修法的看中他的天赋,修邪术的更是想把其天赋转移到自己身上,后生简直是处于水深火热的日子当中。
季白白咂咂嘴,瞧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只鬼,没错,他已经死了,生前是只猫,有缘的是,他是墨柳渔的祖母所养的猫,祖母性情温柔,待人善良,积了不少阴德,常年待在其身边的白猫,沾上福气,以至于死后出现了意识,游走在人间。
“哇哦,团子,我是只鬼,是不是可以随时随地穿墙飞天?”季白白说着话,瞧着跟前的墙壁,尝试往前走,视线黑了一下,重新恢复,他已经走到了屋里,屋里是一对夫妻的卧室,两人正呼呼大睡。
团子汗颜,翻看鬼怪资料:“白白,穿墙可以啊,但是不能飞太高,想要飞的高,还要根据自身的能量去判定喔。”
“这么麻烦,对了,墨柳渔在哪,我现在又在哪?”
他差点忘记重要的事了,竟然是野鬼,祈祷离墨柳渔不太远,可惜,老天不应,他飘荡到了沿海城市,距离墨柳渔有三百公里。
季白白哀嚎一声,无奈走出屋子,他身边是小巷子,跟着团子给的导航,慢悠悠转到飞机场,夜间的飞机场也挤满许多人,季白白往前飘动着,有人与他迎面而来,要撞上时,那人从他身体穿过,只觉得有一丝凉意。
季白白摸摸胸膛,嘀咕:“真有意思。”
团子催促他赶紧上飞机,一会就要起飞了,想快点见到墨柳渔,那得抓紧时间。
季白白敷衍回答,动作是加快不少,也不管前面有没有人,一路直飘。
站在飞机驾驶舱,季白白观摩着驾驶员的操作手法,有些按钮他不懂,看的云里雾里的,撇嘴转身往后走,在空姐的休息室里找到张椅子坐下。
空间开门走进来,目标是冲着椅子来的,靠近一米季白白连忙起身,走到一边看着她坐下整理仪容。
“真漂亮,刚刚到现在我都没照镜子,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呢,团子,你形容一下嘛。”季白白抚摸自己的脸颊,还挺滑。
团子嗯了半晌:“很嫩,眼睛很大,标志性的浅蓝色,还有哦,眼角下边有两颗痣,睫毛长长的,长得和团子一样可爱!”
季白白满意点头,这样貌听着就不错,他不信墨柳渔不多看他两眼。
带着美丽的幻想,花费一天的时间,他终于来到墨柳渔所在的大学,这时的墨柳渔刚升大二,是开始空闲的时刻,也是从这时起,认真学到不少法术。
按照资料找到他所住的宿舍楼,一层一层往上爬,气喘吁吁走进他的宿舍,忍不住吐槽:“做鬼怎么也会累呢。”
这句话说出去,季白白明显感受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抬头望回去,视线已经消失不见,摆头找了找,靠里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墨柳渔。
他的周边还围荡着三只鬼,他们都是无意识飘荡的魂,无神的双眼,只知道伸手往墨柳渔身上扑,但有一层金光圈住了他,所以向前扑也接近不了。
季白白走到那三只鬼魂旁,叹气:“你们仨,没啥事就离开这里,不然我把你们都吃了。”
他不懂怎么去制服另外的鬼魂,于是用妖怪那套处理办法,吃了他们的能量,估计也会魂飞魄散吧。
明显是吓到那三只鬼,抖抖身子,立马消失不见,眼前清净不少,季白白骄傲叉腰,他真厉害。
墨柳渔虽然没有转身看,但季白白的声音他是听得到的,赶走那三只鬼是为了方便对自己下手吧,眼色阴沉,他得学点东西防身,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想法显然冤枉季白白了,季白白也猜不到墨柳渔心中所想,在他身后尝试靠近,伸手摸上那层淡淡的金光,炙热的燃烧感从掌心传来,痛的倒吸一口气。
“好东西,我都不能接近,还得想别的办法……唔,嗨嗨,你看的见我吗?”季白白尝试和墨柳渔交流,还没建立联系,他的舍友从外面推门而入。
拎着几袋东西,放到公用桌子上:“诺,儿子们,饭来了。”
剩余两个舍友从床上探出头,哈哈笑:“感谢爸爸,我这就下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