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醒来的时间是在上午十点,季白白慢悠悠在厕所洗漱,一阵食物的香味飘散而来,咕噜噜,肚子又反抗的叫了两声,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转身走去小厨房。
从背后抱住澜矢钰的腰:“以后不抓妖了吗?”
澜矢钰拉开季白白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低下头亲亲他的额头:“不抓了,帮你打工。”
季白白失笑,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往外退边挥手:“我在外面等你的好吃的,要查验你的功底,不然不聘用你。”
餐桌上的两人闲聊吃饭,气氛融洽温暖,两人分担家务,把租的房间给简单的打扫干净,平躺在床上,季白白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啊,钰钰,等所有事都尘埃落定,我们就搬去一个僻静的小镇种田好不好?”他又感受到疲惫了,需要一个慢节奏的空间,慢慢调理心绪。
“好……”澜矢钰翻过身,看着底下的小猫,温柔亲亲他的眉眼,他察觉到了小猫的情绪,“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嗯?什么……唔。”火热的吻,压迫的季白白难以喘气,指尖攥紧跟前人的衣尾。
这种情景,季白白会觉得格外安稳,灵魂上的共鸣,令他头脑发麻。
湿润的泪缓缓从白嫩的脸颊滑落,小嘴张开,虎牙颤颤,双手举起搭在脸上,挡住媚红的双眼,一脸春色被遮盖住一半,澜矢钰抱起他,轻轻拍打他的背。
“乖乖,我想看你每一种表情,不要挡住好吗……”
季白白脸颊泛红,双手搭在澜矢钰的肩膀上,一口咬上,澜失钰无奈一笑,单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抓他的肩膀,顺势就将其使他转身,季白白双眸瞪大。
“别,别这样……呀啊!”他最害怕这个,根本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也不会知道他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紧张的情绪染满全身,
澜矢钰吐出一口气,俯下身,贴上他的背:“乖乖,别怕,相信我,我爱你。”
柔软的毛发在发颤,猫咪呜嘤嘤的,脚尖尖泛粉,那灵活的猫尾巴缠在结实的手臂上,尾巴尖小幅度摇摆。
眼角全然是泪珠,一滴滴滑落,伴随着瞳孔的猛烈收缩,季白白卷起尾巴,趴落在床上。
……
绿皮火车上,季白白靠着澜矢钰睡得深沉,细白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红斑点点,还带着一个淡淡的牙印,澜矢钰在他人看到这痕迹前,大手掩上,轻轻抚摸季白白的脑袋。
回到熟悉的家,澜矢钰还背着睡觉的季白白,季佑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只好哼哼两声,小声说着:“你可算是把我哥带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是要去找人的。”
“抱歉,这边一切还好吗?”
“诶呀,你先把他放下,一会吵醒人了。”季佑接过他们的行李,看着澜矢钰把人背回房间。
何家杰打着哈欠从他的卧室走出来,和澜矢钰迎面相撞,澜矢钰闪躲的快,没撞上:“你眼睛呢?”
“澜哥,哈哈,我那个,昨晚太晚睡了,没多清醒,诶,事情搞定了?”
“去客厅再说,白白睡着了。”澜矢钰走在跟前,何家杰跟上,客厅里正在等候的季佑看见何家杰,别扭的转过头。
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身后黑色的尾巴烦躁的甩来甩去:“我哥没什么安全大碍吧?”
“没有,只是累过头了,不用担心,白白的店铺呢,运转的怎么样了。”澜矢钰把目光投到何家杰身上。
何家杰咳嗽一声,拍拍胸脯:“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赚到的更多了,只是一直没新品,吸引不到更多的新客人。”
澜矢钰放心点头,继续让他们发问,把知道的都和他们说了后,以疲惫为由,回到房间拥着季白白一起睡觉。
季佑光脚站在窗户边,外面的天空依然碧蓝,他心底总是挥之不去一种不安的感觉,何家杰难得站在一边。
“咋,你这个小少爷又想到啥了。”
“你!我想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哼。”
何家杰不解:“不是,我也没惹你,不就是那次不小心闯进厕所嘛,鬼知道你洗澡不锁门啊,”撇了他一眼,嘀咕,“至于这么小心眼,记仇多久了都。”
季佑瞬间炸毛了,狠狠挠了何家杰几爪子,酡红着脸愤愤离开,何家杰无所谓的舔舐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起来,无奈耸肩,他真不是故意的。
从外面回到家的季佑打开门,看见他哥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半边肩膀都露出来了,那肩膀上的两个牙印更是令人移不开视线,快步走过去,生硬的拉起他的衣领,遮住那白霞的肌肤,打断了他正在吃东西的动作。
“?”疑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季佑用力拉开椅子,坐下。
“哥,你好歹注意点,就算不节制也不要把那种痕迹漏出来。”
季白白瞬间明白,无所谓低头继续吃东西,边吃边说:“下次一定,我饿死了。”
季佑就这么看着他吃,随后扭头观察周围,另外两个人似乎不在家,拉拉季白白的衣袖:“哥,我想问一下,父,父亲那还好吗?”
季白白放下勺子,抽出纸巾擦擦嘴角,盖住季佑的手背,闭上双眼。
他在感知,顺便把场景转移到季佑脑海,渐渐浮出画面,季华临一脸烦躁的在住所走来走去,顺手抓起一个花瓶,哐当,花瓶碎落在地,紧接着怒吼。
他们的弟弟,也就是后娘生的孩子,一个个跑入房间,瑟瑟发抖跪在他跟前,季佑还想看下去,画面消失不见,一怔神,恢复视线,看到季白白苍白的双唇,慌张。
“哥?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握起勺子继续吃粥:“没事,我还没恢复好,等过段时间吧,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
季佑点头,从怀里掏出来一点东西,移到季白白手边,低头看去,是圣果,惊讶:“你今天出去,就是去找这个的?谢谢。”怎么能猜到他一直馋呢,来了北方,他就没吃过圣果了。
季佑燥的脸红,尾巴尖轻轻摇动,他的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