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菜馆,包厢201。”
滕雾子刚给池缨通了约饭地点,想顺道去心理诊所拿点东西,碰巧看到廖牧呈的跑车,黑色迈凯伦765lt,就停在路边,还是在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在外蹲守的应该是狗仔,估计是得到什么消息了。
她和廖牧呈是联姻,也算是隐婚,除了圈里玩的还不错的人知道这层关系。
看到这,滕雾子心底没什么感触,甚至说不上难受,当初说的就是各玩各的,现在上演什么苦情戏就更没必要,开车绕道走。
酒店。
三个大男人在那玩斗地主。
“廖少,我劝你最好是别把自己玩死,女人最见不得的事就是出轨劈腿这种事,这都属于原则性问题,你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染红毛的阔少给他透了点底。
“雾子在圈里也是香饽饽,人美学历高,家庭背景顶顶的,不说现在有多少人盼着你俩离婚,人那心里还有白月光,高中谈的,听说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这都已经是绝杀了,哥。”
正在这时候,蹲在外的狗仔发来信息,说是对方只看了两眼开车就走了,手机扔他面前,“看看吧。”
不捏重点的廖牧呈抬眼看他,眼底藏刀似的,“雾子是你喊的?”
“——”红毛阔少有点气噎。
湘菜馆。
滕雾子在看到宴烬北的那一刻就像是知道方绅远输在哪了,两人的风格是没一点相撞的地方,“我开车没法喝酒,就点了几瓶芬达和酸奶。”
“嗯,喝芬达就好。”昨晚已经喝一通的宴烬北也没想着喝酒,先扣开一瓶放在池缨手边。
这会儿的池缨困的不行,想着昨晚男人这花样那花样的玩,疯了似的,还给她酒柜上的那瓶红酒还起开了,到最后躺在地板上沾的到处都是酒和水的混合物。
饭桌上,池缨和雾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偶尔被问到话的宴烬北才说一两句,其余时间就不吭声,不扰两人。
饭局还没进行到一半,包厢门就被人推开了,滕雾子看着人就蹙眉,廖牧呈有意躲了下她的眼神,但他脸皮厚,让服务员填了副碗筷就主动坐在雾子旁边。
包厢里不是圆盘桌,而是木制的方桌,两两对半坐。
“男朋友?”廖牧呈扫了眼宴烬北,问的是池缨。
“嗯。”
“比方绅远帅。”噔,滕雾子在桌下踹他一脚。
闻言的宴烬北面上倒显的很平静,还时不时的给池缨夹菜,像是根本不在乎那点破事,但只有池缨知道这人表面有多能装醋劲。
“不想吃就滚出去。”
被老婆训的廖牧呈乖了,“我吃。”
“听说你前两天抢了范诗言的资源?什么品牌的代言?还扇了人一巴掌?”
范诗言这人算不上什么清纯女,前段时间使了点小手段刚勾上圈里的富二代,结果,在酒店拍的片被那金主在圈里传的沸沸扬扬,这事在那群富二代里算是常有的事,包养女明星拍片传着看,多了去了。
但廖牧呈算是这群里的良民,眼不看耳不听的,要问就是没那癖好。
虽说那都是各有所图你情我愿的事。
池缨听着廖牧呈提这事,说,“算不上抢,顶多算是把之前的事扯平了。”
“至于扇她这事我没法反驳,但是她先伸的手。”
坐在对面的滕雾子观察着宴烬北的反应,倒是平静的出乎她的意料,像是对于池缨动手的事还挺支持。
“我就说怎么回事。”廖牧呈不怎么了解池缨,但也知道她的性子,属于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直接就斩草除根,礼让三分是必不可能的事。
除非是憋着有后手。
所以平时也不怎么犯贱招她。
“念着雾子的面,这事我帮你扛了。”
“不需要。”保持沉默的宴烬北出声打断他,“这事我会处理。”
池缨没驳,她知道他处理事情游刃有余的手段,她最欣赏他的点就是精神层面他一直在引着她往前迈,至于生理层面,那就更不用说,她满意极了。
灌了口芬达,甚至还在桌子下捏了捏他的大腿,调情似的奖励。
逐渐,饭桌的氛围活跃,成年人世界的熟络是快速的,这局里算是宴烬北年龄最大,同时也能感觉出相应的稳重。
临近结束时,宴烬北在三人闲叙的间隙出去结的帐。
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后面就各自往家回。
“雾子快把你夸成花了。”两人躺在沙发上,池缨枕着他的腿,听着手机微信里雾子发来的条条语音,她仰头看着他。
语音是外放的,宴烬北也听得清。
说什么会照顾她,人大度,会处理事,性格沉稳之类的,差点把什么二十四孝男朋友给搬出来了。
“可能是她身边那人不行。”宴烬北觉得她说那些都应该是男朋友需要做的,但除了一点,大度。
池缨笑,“怎么夸自己还要捅别人一刀?”
“不算捅刀,而是实话。”宴烬北感受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往自己衣服里钻,这又开始了,“不是你说的两人要离婚。”
池缨,“嗯。”
“所以,能让女方有离婚念头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
“这话可不能说太满,万一你以后——”
“不会。”他应的果断,没任何的思考。
像是答案早就刻在他的脑子里,一问即出的结果。
池缨把手机关了扔在一边,刚松手,就被宴烬北抱坐在腿上,她脸上带着妆,出门之前画的,和素面时的风格多少沾点不同,但落在宴烬北眼里的韵味就更浓,“撩完就撒手?”
“有点口干。”
宴烬北眼底烧着欲火,看着她。
最后,额头青筋轻暴,呼吸粗重的宴烬北猛地抽出,还是猝不及防地沾了点在她的口角。
两人去浴室清理,念着昨晚要太狠并没实质性的做,但宴烬北也知道怎么能让她达到极致的舒服。
闹的时间不长。
宴烬北吃不惯湘菜,其实也是吃不了辣,但碍着小姑娘喜欢,也吃了不少,煮了两碗面,给她盛了一小碗,顺便热了杯牛奶,“以后受欺负就双倍还回去,后果我扛着。”
池缨身上还套着他的t恤,知道他这是在想着范诗言那事,但有些事并不好说,资本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到霉头,但她还是嗯了一声。
其实她并不知道,昨晚那场和纪璟淮的饭局是宴烬北在给她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