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一号?”周阳霖不明白。
刘团圆笑笑:“我觉着除去这个理由,没有能再吸引他的条件了!但是要做到这一点,还需要找到一个人!”
刘团圆想到了联想,想到了ibm,她记得运算速度每秒上亿次的银河-i巨型机,就是在一九八三年研制成功的,如果找到关键人物柳大神,有梦想支撑着,或许宋耀辉就愿意与她合作。
“你说的那个人,我让人去找!”周阳霖说道,“在首都,找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刘团圆说道:“你找到那个人之后,只需要告诉他一句话,银河一定会成功,他就会跟我联系的!”
周阳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还是点点头。
刘团圆带着小老二回去陈家的时候,陈港晟正坐在大厅里喝茶,看到刘团圆,他赶紧上前问道:“这一大早去哪里了?”
刘团圆说了与周阳霖见面的事情。
陈港晟微微皱眉,“我昨日里与你说的话,你没听进去?这个周阳霖真的很危险!”
刘团圆说道:“我听进去了,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投资人,不管是建设酒店还是电子公司,都需要他那边的人脉!”
陈港晟皱眉:“这的确是个问题,我之前建设的一百多间厂房,现在都空置着,如果卖出去的话,至少有几十万入账,或许酒店的事情能解决!”
“你还有厂房?”刘团圆愣了一下。
陈港晟点头,“刚来的时候,我听你的,建设了一百多间厂房,但是现在都没有卖出去。港商是有,但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现在港商都是跟政府接洽,周阳霖手上有愿意来投资的港商,就是因为他与政府有合作项目,像我们这种私商,见到港商,还有点困难。”
刘团圆皱眉,原来如此。
“你带着我去看看厂房!”刘团圆说道。
陈港晟点点头。
陈港晟建造的厂房就在刘团圆之前告诉她的工业区内,陈港晟本想着自己做电子厂的,但是因为投资一直没有到位,就用了十几间,剩下一大半都空着。
刘团圆觉着,现在厂房有了,就差投资商,只要陈港晟与周阳霖能够合作,酒店与厂子,一定会成功。
但是陈港晟不信任周阳霖,这是问题所在。
“只要厂房卖出去,就有钱了,我们可以不用周阳霖的投资!”陈港晟说道。
“但是我们也需要厂房!”刘团圆说道,“我倒是有法子能见到港商,但是要说服他们投资,怕是不容易!”
陈港晟立刻问道:“你真的有法子见到港商?只要能见到港商,我一定有办法让他们投资!”
刘团圆却觉着没有这么简单,现在的港商他们还是相信组织的力量,他们虽然知道深圳现在的经济开放政策,但是真正敢来投钱的还是少数。
但是为了说服陈港晟愿意与周阳霖一起合伙,刘团圆还是想尝试一下。
只是现在,要如何才能见到港商?
刘团圆正想着法子,这日下午,文城那边就来了电话。
电话是小杨打来的,说是有个从首都来的电话,要找刘团圆谈笔生意,询问是否可以将刘团圆在深圳的电话告诉那个人。
“谈生意?”刘团圆还以为是陈港晟在首都那边的生意,也就说道,“你给他吧!”
很快,首都那边打来了电话。
“你好,我叫王禄,之前你在我的铺子里买过一幅画,叫做《平定西域献俘礼图》,你可还记得?”那人自我介绍道。
刘团圆愣了一下,立刻就记了起来:“王掌柜?”
王禄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对对,就是我,是这样的,当时那幅《平定西域献俘礼图》不是卖给你了么,我想问问你可愿意割爱?我这边有几位港商,想要这幅画,十分迫切,这样,你出价,只要价钱合适,怎么都好商量。”
王禄说完,又问道:“你可还记得当时一起买走的那块玉佩?我也还想要收回那块玉佩,你也一起出个价吧!”
刘团圆微微扬眉,她怎么觉着这个王掌柜的真正想要的是那块玉佩啊,那块玉佩,可是秦始皇的天机棋盘上的钥匙!
“不好意思,画与玉佩都不卖!”刘团圆说道,就想挂了电话。
“刘同志,您先别挂电话,这位港商真的很有诚意要这两件东西,他们已经起程去文城找你了!”王掌柜说道。
“我不在文城!”刘团圆说道,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我在深圳,他们若是真的想要,就来深圳找我!”
刘团圆说了陈港晟厂子的一个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你要的港商很快就来了!”刘团圆去找了陈港晟说道,“能不能说服他们投资,就看你的本事了!”
陈港晟一愣:“从哪里找的港商?”
刘团圆笑笑:“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想法子说服他们投资就行了!”
陈港晟还是想试一下,而且他更好奇刘团圆能用什么法子让他见到港商。
五日之后,港商真的找到了陈港晟的厂子。
香港商人姓李,一见到陈港晟,就要见刘团圆。
陈港晟按照刘团圆事先说好的,回答道:“刘同志现在就在里面等着李先生!”
陈港晟将李港商带到了工地上,望着一大片的厂房,李港商突然笑了一下,望着陈港晟问道,“你们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吧?”
陈港晟有些紧张,他低声说道:“刘同志就在厂房里,她邀请您过去!”
李港商只得上前。
在宽敞的厂房里,李港商见到了刘团圆。
“你就是刘同志?”李港商打量了一下刘团圆。
刘团圆点点头,笑问道:“李老板,你的真正目的是天机棋盘的钥匙吧?”
李港商愣了一下,他抬眸:“你一个小姑娘,眼神倒是犀利,你知道那是天机棋盘的钥匙?”
刘团圆笑道,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幅画轴,“你让王掌柜说想要那幅献俘图,可是却对桌上的画一点兴趣都没有,一瞧真正目的就不是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