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一脸地尴尬：“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莫轻寒声音有些无奈：“白先生，我很少开口求人，而且，我刚刚算了一下，只要你把配方给我，你得到的酬劳不小。”
“你能不能帮帮我？”
看到莫轻寒求软的样子，连秘书在一旁不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还是之前高高在上的莫轻寒吗？
诚然，正如莫轻寒所说，她很少求人，这是秘书第一次见到莫轻寒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话。
白九霄无奈摇了摇头：“我说了，这个配方我不卖，但是，这个配方，我倒是可以免费送给你。”
“免费送给我？”
莫轻寒先是一愣。
白九霄不是在开玩笑吧？
“怎么了？就是一个配方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九霄耸肩淡淡说道。
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光是莫轻寒，就连秘书都无奈地摇头。
大哥，你晓得这个方子的价值吗？
刚刚莫轻寒开的价格，几乎价值一个亿了。
当然还是保守估计，如果白九霄的护肤品能够上市的话，恐怕这份报酬，绝对能翻好几倍。
“你真的要送我？你知道这个配方多少钱吗？”
莫轻寒拧眉道，“白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只要什么物质要求，我莫轻寒一定满足。”
莫轻寒故意将物质两个字咬得很重。
她害怕白九霄提什么其他过分的要求。
作为职场女性，尤其是莫轻寒这种姿色过人的女性，很多时候都会被人提出过分的要求。
莫轻寒很会保护自己，她知道什么是进退。
“你误会了。”
白九霄摇头道，“我倒是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这个方子在你手里，希望你能做出让所有人都用得起的产品。”
“就这儿？”
“当然。”
白九霄颔首：“以前这配方在我的手里，只能造福一小部分人，若是今天没遇到你，说不定这方子一辈子就落在我手里。如果在你的手里，能造福天底下有多少爱美的人？你自己算算。”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用钱来衡量？希望莫总在产品的包装印上全中药配方，这也算是我对中医的名声做出来的一点儿贡献了。”
“当然，我也有私心，想让莫总见识一下，所谓的‘封建糟粕’是怎么击败所谓的近代伪科学的。”
莫轻寒俏脸红了一下，“白先生，你这句话真的是折煞我了。”
就在不久前，莫轻寒还想让白九霄见识一下所谓的近代科学，可是却被白九霄随随便便拿出来的方子给甩了十万八千里。
而白九霄为了改善中医的名声，竟然还把这么好的方子送给她……
“你确定真的送我？”莫轻寒再次确认一遍。
可这个方子这么值钱，白九霄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心动？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没有欲望的！
莫轻寒秀眉微微地蹙起……
难道这个小子是装得？
什么人能够在这种利益面前这般冷静低调？
白九霄耸耸肩，“不然呢？只希望以后莫小姐不要在外面再说中医都是江湖骗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