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飞鸟和平樱希已经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连旧人都算不上的中元日芽香,抑郁得最厉害,
under组的休息室内,气氛充满了压抑,
当新晋选拔成员万里华来拿她的东西时,这种压抑被放大到最高,除却哭泣,前方的出路完全看不到光明,
本身开开心心一天的生活,就这样被搞碎了,看着这幕,拿起电话的平樱希,开始了预定,
“莫西莫西?”
“嗨依,一共二十份是吧。”
“好的好的,大约一个小时。”
放下手机,叹了口气,看着那种有些压抑的哭,只能拍拍几位成员的肩膀以示安慰,
[有时间绝望的话,不如去吃点好吃的,然后再去睡一觉呢]这样的话,也无法开口,说出这种话需要分场合,
从福神掉到选拔组的成员可以这样安慰,一次都进不去的成员怎么安慰?
直球嘛?也太蠢了.....
“喂!不要揉我的头,我的头发不好揉!”小鸟倒是随遇而安,反正年龄小,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掉选拔组了,
她的悲伤来得快去的也快,看过去才发现抓住自己手臂使劲往外拽的阿苏卡,瞪大了眼睛,像只小青蛙一般,对自己发出抗议。
果咩.....平樱希收回了手,和晶子住在一起后,这种肢体亲昵动作变得越来越多....
不信邪的她又伸出去,使劲揉了揉,把小鸟的呆毛搞的非常凌乱,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没用,被单手顶住脑袋的她,双手来回摇摆并用,也改变不了她是呆呆的结局。
“噗嗤——”看到这一幕,少数成员笑了出来,情绪是会感染的,如果有两个装作满不在乎的在一起,那么这种轻松感会被增加三倍。
“对了,阿苏卡酱喝不喝牛奶,草莓味的哦。”
乳鸟冲锋被摁下了暂停键,牛奶?是草莓味,可恶,还当我是小孩子,阿苏卡鼠鼠我啊,拒绝草莓这种羞耻人设!
从包里拿出,然后插上吸管,顺便从尾巴撕掉吸管的塑料,递了过来,
不禁过大脑,下意识的接过,
猛吸一口,是甜丝丝的草莓味道,
诶?
什么情况,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阿苏卡第一次为自己的动作感到后悔,在under组和希酱相处的时间长了,连行为都是这么自然。
看着对方朝自己眨了眨眼,
好吧,我阿苏卡大人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猛吸一大口,手中的牛奶突然就变香了,
她才不会承认.....
平樱希如法炮制,又打开一盒新的,戳了戳中元日芽香的手臂,递给了她,
“谢...谢谢。”
“黑莓糖家是长崎的吗?”
“是广岛,笨蛋。”阿苏卡纠正道。
“啊?果咩果咩。”凭S级记忆力,平樱希当然记得是广岛,这样说话不过是降低压抑感故意说错的方法,
只不过话题对象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阿苏卡打断了,头疼。
“诶——,宫岛神社就在广岛南边的濑户内海上呢。”
“是那个海上的神社吗?希酱。”果然,愿意沟通,悲伤就会变小。
“是的是的,阿苏卡我呀,还在那里捡了很多贝壳,然后度过了新年!”你不说话没人当年你哑巴,
平樱希有些无语,身旁有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跟你抢话,真烦。
“诶——!”日芽香惊呼起来,“我也去过一次,不过海滩上的贝壳是不允许游客随意带走的吧?”
“那是我家的领地。”指了指自己,“想捡多少捡多少。”
惊呼声更大了,阿苏卡翻了个白眼,还是你能装逼,特别是这种淡淡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
“对了,我记起来了,一库塔她那天和我说过这件事情。”生田绘梨花这个名字,又一次出现。
斋藤飞鸟和平樱希互相看了一样,那一天明明花花没去啊,
还有,花花的大亲友换了?
伴随着阿苏卡探究的眼光,平樱希的心情有些惆怅,“应该是在我们Ins上看到的吧,我记得那天很多人发了blog。”
“她和我说,她没参加年末的烤肉聚会,也没听到有成员会被邀请去参加祭典。”想起那个气呼呼的样子,刚刚还流着泪的中元日芽香咯咯咯的笑了,“鼓着腮帮子,叉着腰一脸不爽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
时隔快四个月了吧,
“那她还说了些什么?”好助攻啊阿苏卡酱。
“唔,让我想想。”把玩着手中的手机,思考了一会儿,“时隔四个多月,具体还有什么记不起了,好像有什么屹立于......”
“屹立于大地之上。”这句话被平家少女补全,过去了一年多,为什么还会念叨这句话。
斋藤飞鸟扯着袖子问:“啊咧,什么屹立于大地之上?没...没听说过。”
“额.......就是阿苏卡你站在阳光下,像巨人一样,沐浴着金色的光,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随口的解释,苍白且无力。
阿苏卡眯着眼看着她,有些不相信,明明这句话出现过不止一次,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不过平樱希在后面又补了两句话,
或许是对两位乃木坂酱各自所说的话。
“under什么的不用在意。”
“成长的旅途中,一定要坚强哦~”
抱歉花花,你的败犬当定了。
“哦对了,我定了好多慰问品,现在应该到了,和我出去拿然后分给大家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