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这是我自己自制的矿机,挖矿用的。一共二十个显卡,全是最新的,花了我好多钱呢!”
“卧槽,可以啊死肥宅,要是用你这个看小电影不得飞起啊!”
死肥宅喝到嘴里的豆浆差点喷出来。
“我说豪哥,你就别逗我了,你女朋友那么漂亮还看什么小电影啊!”
我撇了撇嘴说道,
“说点正经事啊,你组装这些矿机是怎么用的啊?一天能挖多少钱啊?”
死肥宅慢悠悠的吃完早饭,然后把电脑启动了起来,瞬间让我感觉到了这个房间的温度开始慢慢的上升了起来,死肥宅又把一旁的空调开启制冷,又从旁边拿着一台电风扇对着显卡吹了起来。
我看着那一排排闪烁着灯光的显卡,就像是股市屏幕上面跳动着的数据图。
“我这用的全部都是当下最新的显卡,只能用一周,别看这些显卡看着笨重,贵死个人,一个显卡要三万多!”
我听着胖子的话吓了一跳,“死肥宅,你的意思是这个电脑光显卡就六七十万,我艹,可以啊你,发财了对自己这么舍得!”
胖子耸了耸肩,一脸丧气的说道:“豪哥,我哪里有那么多钱,我这是租来的,一个月2万块,用它来挖矿的话,前一段时间好点每天能挖个两千多块钱,但是现在随着挖矿的人越来越多,每天只能混个温饱,一天能有个一千就不错了,再去掉电费这些,基本上挣得就很少了。”
我忽然想起来,前几天跟吴贱人在ktv的马涛马总现在不就是在挖矿吗,按照死肥宅的这种说法,光他每天就可以挖个两千多块钱,马总那边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公司,那还不得起飞咯。
“死肥宅,我问你啊,你说秘钥这个东西如果丢失了,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回来?”
“豪哥,现在的算法都是去中心化的,说白了就跟你自己家里的保险柜密码似的,你自己都忘记了,肯定是打不开的啊!”
“那他们没有客服来处理的吗?”
“豪哥,就现在而已是没有什么可能的,这个就是虚拟货币的规则,去中心化,没有人为的参与,完全市场化的行为。”
这么来说的话,加密货币还是比较靠谱的。
“死肥宅,我在你这里住一晚啊,明天晚上我就出差去,你看,我行李箱都拉来了。”
“豪哥,你是不是最近状态不行啊,现在就开始躲着嫂子了,那以后不得更亏啊。”
“我艹,死肥宅,你要不要现在试试!”
“啊,豪哥,我可不是同性恋!”
跟死肥宅一起聊了很多关于虚拟货币的事情,包括现有的一些挖矿硬件、软件、算法、交易所等。
跟他聊完我才发现最挣钱的不是挖矿,而是交易所。
交易所就像是赌场一样,他们自己不参与赌博,但是抽流水,也就是手续费。
无论买还是卖,都要给交易所缴纳佣金。
现在常见的虚拟货币交易所佣金是在0.1%到0.3%,如果每天交易额在1亿的话,光手续费交易所就可以挣10万到30万,现在大的交易所每天的交易量可是几百个亿的,这样算下来的话光手续费每天就可以挣到天价。
“豪哥,还有个事我要告诉你,你看看前几天出的新闻。”
我顺着死肥宅手指的方向看去,
“黑客操控若干某某用户账户,将加密货币全部币币交易换成btc,数量达1万个btc以上。黑客使用api交易机器人用这些btc大量买入via币,via的价格直接被拉高了100倍以上,然后抛售来控制币价。”
“豪哥,你是学金融的,你应该懂得这里面的东西。”
“嗯,我明白。”
我看着这条新闻,有些事是可以说的,有些事则是不能说的。
但是他们这个做法从明面上来看确实是买空卖空用来操控币价,人的贪婪果然是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啊。
“豪哥,你如果有虚拟货币的话还是放到自己的数字钱包好一点,用多少拿多少。”
“谢了,死肥宅,我现在哪有什么虚拟货币,我还没有你富呢!”
按照死肥宅的说法,我现在存放比特币的钱包其实就应该是自己的数字钱包。
数字钱包与交易所不同,它的出现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单机游戏,联网也可以使用,不联网也可以使用。
因为我当时用的数字钱包是属于很早的一期了,当时的界面还没有什么变动,现在很多的数字钱包都已经慢慢的向交易所的界面靠近。
但是这样做就又会出现一个问题。
如果数字钱包变成了交易所的功能,就比如支付宝一样,那么随着它功能的完善,后面肯定会增加人为因素的干扰。
而且现在不仅我们工作,学习内卷,数字钱包行业也内卷的严重!
跟死肥宅聊了整整一个上午,如果不是张颖给我打电话我都忘记了中午她约我吃饭这个事了。
当我急急忙忙赶到张颖订的地方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迟到了快半个小时了。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跟朋友在谈点事,谈的有点太深入了就没有注意时间。”
我一边给张颖道歉,一边坐下来。
“你想吃点什么,今天这顿我请你吧。”
我对着张颖慷慨大方的说道。
“好啊,那我就开始点了,别回头把你给吃穷了!”
“哈哈,没事,我现在就是带的钱多,够你吃的。”
张颖订的是一家很平民的广东茶餐厅,这家餐厅在一座距离上海科技馆不远处的商场里面。
这个商场人不多,也有可能现在是中午的原因,上海这边的商场中午很少有人,一般都是在下午或者晚上才开始人员增多。
我正打开菜单研究吃什么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慕容芸晓打过来的电话。
我跟张颖说了一声,然后转身接听电话,
“芸晓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