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甘府,温沐琢抬头看了看牌匾,当然这时候可定已经落了锁。他翻身跃入,动作行云流水可以看出身手不错,身后几人紧随其后。
温沐琢脚步匆忙直冲柴房而去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人,毕竟这么晚了。
他为什么能够知道甘府柴房的位置呢?这还要得益于之前他夜里来偷偷来看甘以棠时摸索过这的地形。
温沐琢脚步匆匆,衣服摩擦间发出轻微的响声,在夜里无声的呻吟。
远远就看见门口的两个侍卫守在那里,他们连连打着瞌睡。温沐琢玉石般的眸中划过讥讽,甘南泉这老贼还派人守在这。
温沐琢白色的靴子踩在月光铺洒的地面,温柔的月光亲吻他精致的五官,他看向那里,眼中透着寒冰。
“你,你们是谁?”一个侍卫看见温沐琢他们惊的出了声,连忙推了推旁边的人,那人也清醒过来。
温沐琢淡淡的目光扫向门上的锁,给了故水一个眼神,故水领会。
故水抽出剑架到了一个侍卫的脖子上,侍卫瞳孔惊恐的放大连忙脖子往后缩了缩,故水伸了伸剑。
“别动,老实点。”
看着闪着光的剑,侍卫再也不敢乱动了。
温沐琢脸上不耐,那柴房静悄悄的,静的他心慌,“开门。”
也许是温沐琢的话太简洁,那侍卫呆了呆,没动静。
故水恶狠狠的说道:“开门,没听到吗?”
那人不敢有任何不满,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开门,他哆嗦着手把钥匙插进去,一拧。
温沐琢拂开侍卫,推开门,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柴堆上的人。
温沐琢眼中泛起红,柴堆上的女孩如受伤的小兽蜷缩在一起,温沐琢颤抖着手把甘以棠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目光触及到甘以棠红肿起来的脸颊,目光缩了缩。
“棠儿,棠儿,甘以棠你给我醒醒。”
甘以棠只觉得有人在叫自己,可是她只觉得好累呀!怎么也睁不开眼。
温沐琢把甘以棠打横抱起就往外面走。
净月听到柴房那边有声音,抬手拉住了沈庆糖的手。
沈庆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拉住她,“怎么了。”
“前面好像有动静,你们待在这,我去看看。”净月说着就往前走。
“哎,你”沈庆糖欲言又止去拉她的手,可是没拉到,净月的衣袖从她手边滑落。
沈庆糖无奈只好等在这,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并不真切,所以蹲下身捡起来,是个荷包。
她仔细的看了看,倏地,变了脸色。
这个荷包和甘以棠送给她的荷包一模一样,只是上面的花不一样罢了。
她攥紧了手中的荷包,心中不是滋味。
原来棠儿她不只给我绣了个荷包,还给她也绣了个,这一刻她心中仿佛有个棉花般堵在这,呼吸不畅。
“小姐,这个荷包和甘小姐送你的好像呀!”流织说道。
沈庆糖闷闷的答:“嗯。”
往前面看了看还是不见净月,沈庆糖带着流织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