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贤这时抬起头，目光闪烁地说道：“肖老板，肖小姐，这事儿非同小可，容我再想想。
华晋点点头，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轻抿着嘴，“红酒的味道不错，家妹提到的事情不急，今天我们既然来了，就得给程老板捧个场。”
“我喝的这个就不错。程老板，把这瓶红酒请出来，让我们开开眼？或者带我们过去看看也行。”
“既然肖老板和肖小姐有兴趣，那程某就带着二位去参观一下。”程明贤决定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展示自己的诚意。
他知道，如果能与皓月堂背后的大老板搭上线，这将是一大飞跃。
如果他一直不给面子，真的把皓月堂背后的人惹毛了，他也不会好过。
程明贤带着华晋和小白，来到了酒窖的更深处。
“肖老板，肖小姐，这边请。”
程明贤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扇厚重的木门。
木门之后，是一部电梯。
华晋他们三个跟在程明贤上了电梯。
电梯迅速下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当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更为隐秘的空间。
灯光不算太亮，一间间不大且密集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女孩子或害怕，或恐惧，或求饶的哭泣声。
越往深处走，听见的声音，越不可描述。
华晋咬着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小白则是和程明贤在交谈着，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跟在他们后面的小黑，走得很慢，每到有哭声的房间处，都会驻足看上一眼。
小白嫌弃地用丝巾，捂住自己的鼻子，“程老板，你这生意做得可真是‘别出心裁’啊。”
程明贤干笑两声：“肖小姐见笑了，这也是为了满足一些特殊客户的需求。”
“你给我们看的，可别是这种货色。”
“不能，不能！是刚到的珍品。”
他们继续往前走，每经过一个房间，里面女孩们悲惨的状况，都让人心痛不已。
程明贤领着他们，穿过狭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了，曾在监控视频里出现过的房间。
屋子里的床上，一个女孩子紧紧抱着双腿蜷缩在那里，哭得浑身颤抖。
见有人进来，她原本就充满恐惧的眼神瞬间瞪大，喉咙里想发出声音，却又不敢惊叫。
她只能不断地往墙角缩去。
小白走过去，像是看货物一般，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长得是挺漂亮的。学历呢？我可不想要个笨蛋。”
程明贤指着女孩说道：“肖老板，肖小姐，这位是我们最近才得到的‘珍品’。高学历，背景干净，而且……非常听话。”
“程老板出个价吧。”小白说道。
“哦？是肖小姐想要？”程明贤的目光在小白和华晋的身上，来回游移。试探道：“不知肖小姐，想买回去做什么？”
小白嘴角轻轻上扬，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比出一个数字8。
而后，径直对准程明贤的脑袋。
“砰！砰！砰！”
紧接着，小白对着自己的手指头，轻轻吹了一口气，仿若在吹散刚刚喷射而出的硝烟。
“程老板，该你问的你问，不该你问的就别多嘴。下一次，可就不是我的手指头，对着你的脑袋这么简单了。”
他展开自己的手指，对着灯光欣赏起来，自己艳红如血的指甲。
一瞬间晃了程明贤的眼睛。
他突然觉得，从自己背后升腾起一抹冷意，和压迫感。
小白冷冷的嗤笑道：“我一向喜欢多来两下，爆开的血花，很漂亮的，比我的指甲还要漂亮。程老板想看？”
说罢，他拍了拍程明贤的肩膀，“总之，不是买回去给肖思源当玩具的，就不用你多操心了～”
吓得程明贤，后背瞬间冒出一阵冷汗。
他望着小白，心中惶恐不已。
这莫非一开始两人实在试探他，现在才是肖若白正真的样子？
他就说一个黑道大佬家的千金，怎么能那么天真无邪。
虽然此时他有些冒冷汗，但是心里却又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敬。
程明贤赶忙赔笑道：“肖小姐，您喜欢，程某就送给您了。”
小白忍住笑意，实际心里乐开了花。
刚才他吓唬程明贤的时候，老肖和黑哥，同时向程明贤施展威压和阴气。
他个憋孙终于知道害怕了。
“送？你看本小姐是缺钱的人吗？”小白冷哼一声：“别磨蹭，赶紧说个数。”
程明贤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万。”
小白不屑地笑了笑：“程老板，你这还没有我顿饭钱多，你是看不起我？还是你这是个次品？”
程明贤讨好地说：“程某当然知道肖小姐的实力，第一次我们就当交个朋友。品质方面小姐放心，绝对没问题！”
华晋这时开口道：“程老板，我家小妹看上的东西，价钱不是问题。”
程明贤：“知道，知道，五十万是两瓶的钱。程某是真心想和两位交个朋友。”
小白看向华晋：“肖思源，给钱。”
华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程明贤：“这里面有一百万，多余的就当是给程老板的封口费，今天的事，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后果你自己清楚。”
程明贤忙不迭地点头：“肖老板放心，这点规矩，程某还是明白的。”
拿到钱后，程明贤赶忙让人将屋子里的女孩带出来，然后又在隔壁拉出了另一个女孩子。
两个女孩子被人用胶带封住嘴巴，手上用铁链子锁着。
程明贤将钥匙递给小白，小白头也没抬。
小黑上前主动接了过来。
“程老板，我说的事情你考虑考虑，这两个我就带走了。”小白说完挽着华晋的胳膊，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肖小姐等一下。”程明贤急忙阻止，“肖小姐这边，出口不再那边。”
小白顿住脚步，扭头看向程明贤，眼神中满是不耐烦：“程老板，你这地方弯弯绕绕的，真是谨慎。”
程明贤赶忙点头哈腰：“肖小姐，见笑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您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