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当杜飞把这颗疑似佛骨舍利的吊坠放到慈心头上的时候,竟然明显感觉到她的精神波动变强了。
如果之前给慈心做脑电图,就算不是一条直线也差不多。
现在,肯定强烈波动起来。
这令杜飞心中暗喜,索性把佛骨舍利放在慈心额头上自己睡了。
然而,第二天。
结果却有些失望。
虽然能感觉到慈心的精神波动在变强,但人仍然没醒过来。
今天又准备走了,杜飞也只能作罢。
等回到京城再说。
一早上,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
甚至没办退房,杜飞就悄悄走了。
就在他走后不到两个小时。
一个一脸阴冷,体型干瘦却肌肉虬结的南亚人,出现在最早周鹏给杜飞定的房间里。
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然后拿鼻子嗅了嗅。
出门来到斜对面的另一个房间。
一进屋,这人就皱了皱眉,嘴里念念叨叨的。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人,行礼道:“达尔西姆大师,酒店的住宿记录显示,他还没退房,我们……”
干瘦的南亚人却澹澹道:“不用了,他已经走了。”
中年人的表情一僵,还想说什么。
但迎上达尔西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恭顺道:“是,大师~”
与此同时,在廖主任的办公室。
一名大腹便便的印杜人愤怒的拍着桌子:“这件事你们一定要给个交代,我们的人不能白死!否则……”
廖主任面沉似水,冷哼一声:“否则怎样?莫蒂斯先生,请注意你的礼仪。如果不收敛您的行为,我讲通过代理处,向你上级提出抗议。”
莫蒂斯脸色阴沉,他只是派驻香江的普通官员。
真把事情闹大,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廖主任又道:“莫蒂斯先生,这次的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是霍纳克先生先不守规矩,我们只是正当反应。”
莫蒂斯咬牙道:“但是现在霍纳克死了!”
廖主任轻飘飘道:“当然,所以这件事到此结束,如果后续因为贵方不恰当的行为,引起任何后果,由贵方承担。”
莫蒂斯气的满脸胀红,合着我们的人就白死了呗~
如果只是一般人,死了也就死了。
可要命的,死的是霍纳克,那可是塔塔集团老板的侄子。
廖主任又道:“另外,我提醒贵方,立即将危险人员撤出香江,否则我将采取必要的应对措施。”
莫蒂斯知道,廖主任说的危险人员,指的是达尔西姆。
虽然心里憋气,但身为外交人员,他必须解释:“达尔西姆是塔塔集团出资聘请的,纯属私人行为。”
廖主任笑呵呵道:“莫蒂斯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别弄这些骗小孩的把戏了。”
说着抬手看了看手表,表示送客。
接着道:“我会等24小时。”
莫蒂斯有些狼狈的从廖主任办公室离开。
来到门外,跟同行的年轻人对视一眼,苦笑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就是这么无礼,请您跟温格迪克先生转达我的歉意,我尽力了。”
年轻人脸色有些难看,只是点了点头。
等俩人到楼下,分别钻进两辆车。
莫蒂斯瞬间变脸,前一刻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在车门关上的瞬间全都变了。
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一个低贱的吠舍,竟敢对高贵的刹帝利指手画脚。”
第二天,杜飞抵达广z,接到了廖主任的电话。
才知道为了给霍纳克报仇,塔塔集团雇佣了印杜着名的瑜加大师……
杜飞听了还有些懵逼。
瑜加?
那不是老娘们儿减肥练的么~
转念一想,既然华夏这边,有慈心、赵玉春这种高手。
同为古国,真正的瑜加大师战斗力应该也不会太弱。
杜飞有些可惜,早知道就晚回来一天,见识见识那位达尔西姆大师的厉害。
至于再折回去,还是算了。
杜飞对武道没那么大兴趣。
耽误那个功夫,还不如早点回去看看。
当天晚上,杜飞坐上火车,两天两夜终于抵达京城站。
从火车上下来。
这天正好是4月1号,星期一。
朱婷请假没上班,在小车班叫了一辆车来接站。
因为怀孕,一个多月没见,朱婷没见清减,反而圆润不少。
杜飞提着一个装着不少纪念品的手提箱。
是他临下车刚从随身空间拿出来的。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等到晚上,朱爸朱妈回来,又是对杜飞一阵夸赞。
尤其朱爸。
这次杜飞去香江,可谓是城墙上出恭——露了大脸了。
当初杜飞临走的时候,谁都不看好他此行的结果。
就连朱爸,也做好了让他‘吃一堑,长一智’的准备。
谁知道,杜飞竟然在逆境翻盘。
不仅守住了红星轧钢厂的合同,还开辟出一条新财源。
更叫某些准备叉着腰看笑话的,大跌了一回眼镜。
最后临走的时候,更是施展雷霆手段震慑宵小。
原先朱爸就知道杜飞会武术,却不了解到底什么程度。
到了他这个层面,个人勇武早就微不足道了。
但在关键时候展露出来,未尝不能令人振奋。
可以说,杜飞这次去香江的表现非常完美。
还得到了领袖的夸赞。
这才是最重要的。
吃完饭,杜飞又跟朱爸在书房里聊了一会儿。
仔细汇报一下全部过程,这才带着朱婷回去。
晚上,小别胜新婚。
不过,朱婷带着身子,虽有别的法子,杜飞也浅尝辄止。
完事儿,朱婷枕在杜飞肩膀上,诉说着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
杜飞本以为,朱婷会主要回朱妈那边住。
倒是没想到,这一个月有一大半时间,是朱丽过来陪着她。
想到这位二姨姐,杜飞皱了皱眉。
原先也没听朱婷说,她们姐妹关系这么好呀?
朱婷却没往多想,问道:“哎,你这次不会没给二姐带东西吧?”
杜飞回过神儿来:“放心,我这儿都打着富余。”
朱婷叹口气道:“二姐那儿也不容易,四叔四婶儿不在京城,自个也没个孩子,现在一离婚,是孤苦伶仃,咱更得照应着。”
杜飞嘴上应着,却不由得想起上次……
朱婷又道:“对了,你认识好样儿的,条件差不多的,帮着留心点儿,她这岁数总不能一辈子单着。”
杜飞含混的应了一声,不太想说朱丽额话题,被枕着的手从后边绕过去,开始作怪:“哎,我看看有没有奶。”
“别捣乱!哪儿这么早呢~”朱婷没好气的拍他一下。
杜飞嘿嘿道:“试试,试试,没准儿一裹就有了……”
闹了一阵,朱婷忽然想起来:“对了,你刚走没两天,原先你们院那个三大爷找你来着。”
“他找我,什么事儿?”杜飞一听,就猜到多半是阎铁旷的事儿。
要说这三大爷,还真是不是省油的灯。
他来找杜飞,多半是为了阎铁旷。
杜飞没在家。
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把阎铁旷给捞出来的。
杜飞却懒得多管。
说起来,上次那事儿,阎铁旷有点冤枉。
现在既然跑出去了,索性由他自生自灭。
第二天一早。
杜飞骑上久违的挎斗摩托,把朱婷送到单位。
他自己却没急着上班。
准备休息两天,放松放松再说。
顺便把带回来的纪念品分一分,楚成那边,李明飞那边,还有汪大成,冯大爷,钱科长……
这些人都得走动走动。
一圈下来大半天就没了。
下午快三点,杜飞才骑着摩托,回到棉花胡同。
上午去轧钢厂找李明飞时,杜飞顺便跟秦淮柔照个面。
秦淮柔立即请了半天假,早早回来等着。
阔别之后,干柴烈火。
尤其秦淮柔,更是如狼如虎的年纪。
杜飞也放开了手脚……
完事儿之后,两人满头大汗。
秦淮柔精疲力尽,却仍坚持着,帮杜飞点上一根烟。
这是杜飞的习惯。
抽了一口,才得空儿问起这一个多月秦淮柔这边过的怎么样。
秦淮柔算是彻底熬出头了,说起来还真没啥烦心事儿。
这学期,棒杆儿这货居然当了班长。
虽然现在在学校都不怎么学习,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班长。
另外,秦京柔也开学了,开始去师大去念书。
因为之前,被鲍大刚耍流氓的事儿散播出去。
秦京柔没法在四合院那边住了。
干脆搬出来去住校。
说完这些,秦淮柔又兴致勃勃道:“对了,还有个事儿,你肯定想不到。”
“啥事儿?”杜飞看她眉飞色舞的,猜到不是什么正经事儿。
秦淮柔贼兮兮道:“三大爷,搞破鞋让三大妈抓个正着儿!”
杜飞一愣,倒是真没想到。
三大爷道貌岸然的,以知识分子自居。
老了老了,居然翻车了!
忙问:“哎,你仔细说,到底咋回事?”
秦淮柔好整以暇:“这不就前几天……”
原来,用尽了浑身解数之后,三大爷终于把阎铁旷,捞出来,送走了。
这次他们家是真伤筋动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