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对方话音刚落,便被叶昊掐着脖子甩了出去。
那人一脸惊恐的看向叶昊,只见对方一步步朝他走来,他下意识的拖着身子往后退。
叶昊垂眼,犹如在看一滩烂泥。
“德洲人的地盘?整个华国,都是我华人的地盘,你算什么东西?”叶昊声音冷沉,犹如地狱阎罗。
那人吓的一哆嗦,刚想说话,叶昊抬脚朝对方的脑袋踹去。
“咔嚓!”
那人惊恐的面容在此刻定格,脖子应声断裂。
周围人见状,看叶昊的眼神满是惊惧、恐慌!
吴宏和温筱宁已经走到叶昊身边,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淡定。
下一秒,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赶了过来,对方大腹便便,身高一米八左右,蓄着一尾络腮胡,典型的德洲人长相。
对方看着面前乱成一片的大厅,抬眼,满是怒容,他瞪着叶昊道:“你是什么人?”
“你是这里的主人?”叶昊压根不将对方的问话放在眼里,直接开口问道。
“我刚才便说过,若这里的主人一直不出现,那我一秒钟杀一个德洲人!”
“相信不出几分钟,这所会所里所有的德洲人都会丧命于此!”叶昊眼里闪着凛冽的光,如冬日的寒霜,令人升腾起彻骨的寒意。
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皆是他们德洲人,气的脸色涨红,瞪着叶昊冷笑一声:“年轻人,就凭你?你也配!”
说着,举起重拳快速朝着叶昊袭来。
“砰!”
叶昊一拳砸在了对方的心脏之上,强悍的力道让男人吐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的任由自己的身体朝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响。
“走吧。”叶昊皱了皱眉,大厅中这会儿初了他们三个,再没有人。
想来是刚刚他们在打斗过程中都逃了。
“这间会所一共六十六层,咱们一一找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先去找监控室吧,看看梅姨被抓去了哪个包间。”温筱宁出声说道。
“刚刚收到消息,那伙人带着两个女人去了三十八层的国王包间。”吴宏适时开口。
“好,那就去国王包间。”叶昊颔首,牵起温筱宁的手朝着国王包间而去。
蓝桥会所一共六十六层,其中三十层以下是普通会员,三十一层往上则是至尊会员,也是蓝桥会所最重要的客户。
他们乘坐电梯缓缓往上走。
而此时的顶层,乐泉听到大厅的消息,惊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说什么?大厅全是德洲人的尸体?”
“是,那人从进来便开始杀人,还扬言一秒钟杀一个,现在没人再敢出现在大厅!”要不是他们大厅闹了这么一通,所有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现在怕是又给那人送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头。
乐泉黑着脸背着手在原地走来走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老板,对方指名要见你,若是看不见你,咱们所里还会继续死人……”手下见状,忍不住催促。
这种时候,逃避显然已经没用,何不正面面对。
乐泉瞬间冷了下去:“我花钱雇佣了那么多打手,都被对方杀死,那可都是我们德洲最顶尖的打手,连他们都不是对手,我去了有什么用?”
手下张张嘴,想说对方或许不是想杀你,只是找你有事呢?
但对上自家老板那凌厉的目光,他不敢再说一句。
乐泉沉着脸又问:“你可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自称叶昊。”
“叶昊?”闻言,乐泉忍不住惊呼出声。
“最近几日在江南先是灭了沈家,后是刘家,张家,就连地下皇都被对方杀死的叶昊?”
手下吓的哆嗦了一下,结巴着回道:“不仅如此,今天上午,在金陵的德洲商会也被对方灭了。”
“德川先生,德胜先生,德家的两个重量级人物都被对方杀了!”
“就连江南战神的儿子都被他杀了!”
手下将听到的消息悉数汇报给乐泉,一想到这些内容,他的身姿也抖得愈发厉害,这样一个厉害角色,幸亏自己刚刚不在大厅。
要不然,自己怕也已经是一具尸体。
“什么?”乐泉瞪大眸子,失态怒吼:“他灭了德洲商会?”
手下结结巴巴点头。
“他还杀了江南战神的儿子,他好大的胆子!”乐泉直接呆住,震惊的无以复加。
心脏“咚咚”跳的剧烈,面色更是一阵发白。
半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手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
与此同时,东南行省武道协会总部。
偌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黑压压的人,在此坐着的人面色沉肃,皆是中年或者老年人。
尤其坐在靠前位置的都是几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这几位老者此时都面色沉肃,其中坐在主位上的一个老者幽幽开口:“之所以连夜将大家召集来开会,是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
“据可靠消息,今日上午,在金陵的德洲商会被叶昊挑了。”
“德胜和德川两位副会长也被杀死。”
“重点是,蒋南死了,也是被叶昊所杀。”
四句话落,偌大的会议室瞬时鸦雀无声,无人开口说话。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瞬,有人才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道:“这个叶昊,真的是胆大包天!”
“原本以为他灭沈家、刘家、张家已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后又听说他杀了地下皇,我当时觉得对方的胆子是真的大,没想到……”
“江南战神的儿子都敢杀,这人真的是不要命了!他不会以为这华国,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吧?”
领头的几位老者都沉默着没说话,倒是坐在稍靠后面的几位中年人皱眉对此做出评价。
“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他的生命怕也要终结了,只是可惜了,是个好苗子,就是没有脑子!”
“这对咱们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有人忽然笑着出声。
众人神色一顿,纷纷朝前面看去,只见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