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岛,八合的和室。
跨时代的忍者之神,面对面,见证者……是除大蛇丸本尊外的苍月岛全体住民,以及大蛇丸咒身。
佐助且讲,柱间且听,场面没那么隆重,就像一场再简单不过的茶话会。
讲完了。
柱间沉默。
片刻后,放下茶杯。
他严肃的模样,真的很有压迫感。
很有眼力劲的水月,小跑着过来添茶。
“嗷……!!!!”
柱间突然嗷得一嗓子,差点把水月吓瘫在地!
然后……那个被誉为忍者之神的男人的灵魂,竟在榻榻米上打起滚来!时不时像擀面杖来回,时不时像鳄鱼原地翻滚!
一时间。
香磷大跌眼镜。
兜表情管理。
大蛇丸礼貌微笑。
鼬目不转睛。
长门目光紧随。
重吾脸色紧绷。
水月绷不住了。
佐助……低头饮茶。
直到……这间和室的榻榻米,都被柱间用灵魂洗涤,闪闪发光。
水月端着茶壶,满脸黑线。
这,就是忍者之神,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柱间文艺复兴之后。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经历竟如此曲折!!天呐,天呐……我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内心的感动!!!!请,请受我一拜!!!”
一言不合……柱间竟向佐助叩头了!!
佐助放下茶杯,平静说道:“初代,你这动不动就给人下跪的习惯,还真是没变呀,起来吧,这一拜,我当不得。”
柱间铮铮道:“不!当得!面对那种神明一样的存在,你不仅没有被打垮,还有勇气重来一次,为守护我们的家园,守护我们忍者世界的苍生而战!!!你是当之无愧的大忍者!!!我,不如你!!!!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能理解你,不然你也不至于在如此偏僻的外海小岛上安家!!!刚才那一拜,是我对你的尊敬!!!”
柱间再次一拜!!!
“这一拜,是我替这个忍者世界,尚在无明中,蒙你眷顾却不自知的人们,感谢你的……!!!”
在场的人们……全都动容了。
太难了,太难了。
他们都知道眼下佐助出力不讨好的处境。
佐助本人毫无怨言,但他们这些追随者……都为这个负重前行的少年,深深地心疼。
终于有人能理解佐助了。
虽说……是个故去的人。
香磷摘下眼镜,拭去眼角的泪花。
唉。
佐助心中轻叹一口气,对柱间说了一声谢谢。
煽情的插曲之后,话题回到当下。
柱间满脸关切:“你……也中了那个术?”
佐助:“你说的,是阿夜诃志?”
柱间反应格外激烈:“啊!!果然是这个术吗!!!”
毕竟……那可是让他殒命的术啊,虽说他是在死前才察觉到的!
“你中这术,多久了……???”
“还有一日半,就满三个月。”
“什么!?”
柱间灵魂都要冒火了!!!
“那不是说!!!就要发作了吗!!!!”
这时,鼬问道:“柱间大人,您对这个叫阿夜诃志的术,了解多少?”
柱间重新坐下后,满脸凝重。
“说来惭愧,虽然我因这个术而死,但我了解却不多,因为它在发作前毫无征兆!我和斑的终结之谷大战后,为消除鏖战疲惫,休养了整整三日,之后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直到三个月之后……“
他话语停顿……脸色也变得讳莫如深。
众人心都提了起来。
“怎样?”
“毫无征兆地发作了!发作后,我的身体机能,迅速衰竭,连我引以为傲的细胞能量,都仅仅维持了一个小时的生命!那一个时辰,就好像一整年!!因为!真的,真的是,很疼!很疼!!我身经百战受的伤,疼痛指数加起来,都不及那短短一个时辰,承受的疼痛!!!!”
竟连……初代火影这样的人物,都无法承受阿夜诃志发作后,带来的疼痛吗?
众人,都为佐助捏了一把汗。
柱间:“少年……不开玩笑!!!必须采取措施!!不然,你就没命了!!!!”
“措施,是有的。”
大蛇丸的咒身说话。
柱间震撼:“你有?????”
大蛇丸:“是的,但凭我这个分身做不到的,本体才可以,而如您所见,我的本体因为过度使用死神之力,在阿夜诃志发作前,无法醒来……”
柱间:“你既然有办法,为何不早早对佐助使用,非要等到发作前夕。”
大蛇丸:“我那个办法,叫作「保险丝」,在阿夜诃志发作到致死期间才能施加,将阿夜诃志的进程冻结,然后在需要的时机,进行「熔断」,就可以进入重新死亡进程!”
柱间傻了:“既然保险了,为什么还要「熔断」?这不是找死吗??”
大蛇丸:“就是找死,佐助君要开启轮回眼,必须要有一场濒死的经历,因此,这个阿夜诃志,是必须的!!”
柱间:“这不是濒死的问题呀!这个瞳术可是必死的!”
大蛇丸:“我既然敢这么操作,就是有把握。”
柱间一怔:“你……竟有完全破解阿夜诃志的办法??”
大蛇丸盖棺定论:“那终究,只是个万花筒的术,难不倒我。”
柱间沉吟良久:“可我还是不太理解,既然濒死是开启轮回眼的条件,而你又有终结阿夜诃志必死的手段,为何要多此一举地加上保险丝,直接让它顺其自然地发动了,开启轮回眼,不是更加省事吗?”
大蛇丸严正道:“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如其原生瞳术未觉醒,就早早开启轮回眼,那瞳术就再也不会觉醒,这意味着双眼的潜力就大打折扣,这是前世佐助君,已经有过的教训……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未来我们要面对的是,是毁天灭地的神明,任何一点变强的契机,都不能放过!”
柱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吗!”
他看向昏迷的大蛇丸本尊,神色空前严肃。
——“也就是说……只要你的本体,能在少年被阿夜诃志折腾死之前,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