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二桑……”
谷二刚走进军械库的指挥室,就看见了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遥辉,对方的手里面还拿着一份早餐。
放在以前,谷二看到遥辉还是挺开心的,在泽塔这部主要塑造人间体的特摄剧里面,遥辉的塑造无疑是成功的,是讨喜的。
遥辉在现实里面,也是那种热情活泼、乐于助人、心眼很少的铁憨憨形象。
所以,遥辉还是挺讨喜的。
但现在,在被遥辉连续追着念叨了三天后,谷二无奈看着遥辉:
“遥辉,算我求你,你饶了我吧,我秘书不是都说了,我公司真的已经没有给赛文加升级的资金了,昨天因为你的这个事情,我还被我秘书骂了一顿,这事你也看到了。”
因为蛇仓—伽古拉队长的那个提议,谷二被遥辉连着说了三天。
你能想象在厕所与遥辉偶遇的时候,遥辉都能说上两句的感觉吗?
在昨天下午的时候,被遥辉成功‘说服’的谷二将遥辉带到自己的公司,和管理钱财的秘书听荷说明了情况后,被秘书听荷连说带怼教育了一番。
“谷二,你这就错怪遥辉了,遥辉是因为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愧疚,所以想着给你道个歉的。”一旁坐着的结花,看到谷二的应激反应,哈哈大笑着为遥辉解释。
“是的,是这样的。”遥辉挠着脑袋,尴尬的和谷二说着。
“那就好。”谷二拿过遥辉手里面的早饭,顺便悄咪咪的和遥辉说:
“你与其在我这里请我帮忙,不如去请结花帮忙写一个赛文加完整且便宜的升级方案,然后再请蛇仓队长提交上去,政府总比我这个个人有钱,你说对不?”
“好像是这样。”遥辉似懂非懂的说着。
“你自己考虑考虑吧。”谷二拍了拍遥辉的肩膀,笑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这两天,笑的最开心的就是蛇仓—伽古拉,其次就是结花。
所以,谷二在给遥辉出主意时,直接将这个两人放在了自己出的主意里面。
这是自己的报复。
在小小的拱火了以后,谷二便来到自己的位置上躺下休养。
被三位奥特战士合力干爆的后劲,就像喝了假酒一样,直到现在还在难受中。
……
“警报,警报,京都附近出现未知飞行器。”
就在谷二躺着休养的时候,警报的声音将谷二从睡眠中吵醒,看着正在激烈讨论的几人,谷二做坐起身子,看向了大屏幕。
大屏幕上有个圆盘形状的未知飞行物,在空中旋转着出现,扔下来很多东西后,又消失在了原地。
“这是在扔垃圾吗?”遥辉看着这个神秘的圆盘,心直口快的直接说出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
“不管这是在干什么,我们总是需要去调查一下的,结花,你和怪兽研究部门那边的人说一下,让他们去探查一下情况。”
蛇仓—伽古拉看着屏幕里面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飞行物,敲着桌子和结花吩咐道。
“好的。”结花看着屏幕的那些掉下来的东西,眼睛里面似乎有星星在闪。
此时结花的内心:这可是外星生物留下来的东西,就算是垃圾,我也要一个接一个的研究一遍。
谷二看着大屏幕里面的类似ufo一样的飞行物,开始思考泽塔的剧情里面,有关于这个的剧情吗?
不行,完全想不起来,我得去查查,以防自己的剧本出现问题。
这么想着的谷二,当着蛇仓—伽古拉的面翘班离开,队伍里面也没有人说谷二,反正大家都习惯了。
在这里就可以看的出来,谷二在军械库的地位,绝对比蛇仓—伽古拉高。
蛇仓—伽古拉偷偷溜出去,还得用上厕所的借口,而自己,直接出去就行了。
“谷二,你这是要去干嘛啊?”就在谷二即将离开指挥室大门的时候,谷二听到了身后遥辉的声音。
“我出去处理点事情。”在找了一个借口后,谷二这成功离开指挥室。
……
“是的,消失的神秘未知飞行物,暂时还没有找到踪迹,我们会继续调查的。”现场总指挥在和结花汇报了情况以后,便继续开始在现场进行地毯式搜索。
神秘飞行物扔下东西的地方,军械库怪兽研究部门的工作人员,正穿着防护服在收集这些被扔下来的东西。
被检测为普通垃圾的东西,会打电话让垃圾处理中心的人过来处理,他们只会收走有能量反应的东西。
而我们初期的反派小哥镝木慎也,就在这里打工。
寄宿在镝木慎也身体里面的赛雷布洛发誓,这是自己实施文明消亡计划以来,工作最多的一个星球。
正在兢兢业业干活的赛雷布洛忽然接受到了一股召唤自己的信号,在感受到这个信号后,赛雷布洛直接占据了镝木慎也身体,然后朝着信号发来的地方走去。
“喂,镝木,你要去哪啊?”弯腰工作的小队长,看着走开的镝木慎也问道。
赛雷布洛——镝木慎也并没有回答这个小队长的话,而是继续朝着信号发射过来的位置走去。
小队长见镝木慎也没有一点回应,直接跑过去抓住了镝木慎也的肩膀询:“你最近很奇怪啊,你以前……”
小队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镝木慎也扭过来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面充满了杀气。
“你,,你干嘛?”
这杀气吓得他连忙缩回了手,然后无奈的看着镝木慎也离开这里。
镝木慎也这孩子,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哎……,小队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便继续开始工作。
在赛雷布洛的心里面,这个小队长早就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明明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队长而已,却在那里装的很关心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一样,没事就来找这具身体的主人,给赛雷布洛烦的不行。
反正赛雷布洛已经想好了,等自己成功完成计划后,死在自己手里面的第一个人,一定是这个不知深浅的可恶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