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小八和地藏菩萨趴在关公像面前闻香,那表情好不惬意。
“你醒了,正好我要跟你说件事儿,我要走了。”
姚寅笙感觉自己还没睡醒,她揉揉自己的脖子,“走?你要走哪儿去?你不是说要等邓将军上门来找我的吗?还是说我这两天不在,邓将军已经找来了,然后你把他赶跑了?”
地藏菩萨笑吟吟地看着姚寅笙道:“我可以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来了,我还有别的事,不能在这里久留。”
姚寅笙知道地藏菩萨还有事,第一天到家的时候地藏菩萨就告诉姚寅笙了,自己不仅是来蹲邓将军的,同样还在找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姚寅笙就不知道了。姚寅笙让自己不要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所以没有详细询问。既然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候,姚寅笙也不留了,“既然这样,那吃个人间早餐再走吧。”
地藏菩萨也不推辞,“我正有此意。”
早餐过后地藏菩萨真的离开了,送走了地藏菩萨,姚寅笙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一走啊,人又少了一个,咦,对了,小翠呢?”
今早吃早餐的时候小翠没有下楼,姚寅笙以为小翠是累了所以不打算早起就没叫她,可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待会儿要吃午饭了,小翠还是没动静,这不像她。姚寅笙跟小八来到小翠的房间,敲了敲门,“小翠,你醒了吗?我们中午出去吃怎么样?小区新开了一家饭店好像人挺多的,我们也去试试看怎么样?”
房间里没有动静,姚寅笙皱眉,还没醒吗?这不像小翠啊,小翠平时起得比姚寅笙还早,就算这次路途劳累,也该起床了吧。姚寅笙告诉小翠自己要开门了便转动门把手,打开门一开,里面空荡荡的。姚寅笙心头一紧,小翠不见了!担心自己乌龙,姚寅笙还跑到房间里把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衣柜、床底、浴室,所有地方都找了,但就是没有小翠的身影。
姚寅笙退出房间对小八说:“小翠姐姐不见了,你今天醒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她?”
小八摇摇头,姚寅笙觉得这也很难碰到,小八是睡在地下室的,小翠睡在三楼。大厅关公像又不是出门的必经之路,能遇到的概率很小。姚寅笙着急啊,“要是让芮婆婆知道小翠从我家失踪了,她肯定找我算账,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啊?”
小八告诉姚寅笙可以看监控姚寅笙才冷静下来,刚要调监控,身后就传来小翠的声音,“寅笙姐姐,你跟小八在干什么呢?”
身后站着的正是小翠,姚寅笙心里松了一口气想要上前抱住她,但小翠身上的东西让姚寅笙不敢靠近。两只手腕上盘着两只只有拇指粗的青蛇,还在对姚寅笙吐信子。蛇姚寅笙是不怕的,但小翠肩膀上的那个家伙,让姚寅笙吓得躲到沙发后面去了。
小翠还是第一次看到姚寅笙大叫又大跳的样子,她赶忙靠近了问:“寅笙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八指着小翠肩上的老鼠说:“那个老鼠......寅笙怕......”
听小八这么说,小翠赶紧把老鼠赶下来,那只小猫那么大的老鼠跳着上楼了。姚寅笙担心它跑到别的房间去,指着楼梯问小翠:“它......它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翠咯咯地笑着:“寅笙姐姐,你不要怕,那只老鼠回房间去了,它不乱跑,没我的指令,它都乖乖待在自己笼子里的。”
姚寅笙努力堆起自己的苹果肌,对小翠尴尬地笑了一下,“哦.......哦,是嘛......哈哈,要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哈哈......对了,你今天跑哪儿去了?我刚才想叫你一起去吃东西你不在房间里。”
小翠又收起那两条青蛇,只不过是收进自己的衣服里,她对姚寅笙说:“我今天去给婆婆回信呢,婆婆前段时间就给我来信了,问我过得怎么样?吃的习不习惯,住的习不习惯?我本来都把信写好了,谁知道突然要去云西一趟,信就没寄出去,今天有机会终于寄出去了。”
“哦?我记得这附近好像没有邮局啊。”
小翠笑咯咯地摆摆手,“不是去邮局啦,婆婆是让自己养的蛊蛇给我送信来的,本来近一点的话就派老鼠过来就可以了,但这趟路途遥远,老鼠走路上容易被人打,所以婆婆就换了蛇。”
姚寅笙又干笑两声,“哈哈,你们这交流方式还真够特别的哈。对了,你要是想跟芮婆婆联系,你可以买一部手机啊,要不一会儿我们吃完午饭了我去给你买一部,再给芮婆婆也买一部,这样你们就不用等好久才联系一次了。”
小翠谢绝了姚寅笙的好意,“婆婆不喜欢用手机,调查组的宋叔叔也提议过给婆婆买一部手机方便联系,东西都买来了,婆婆也不要,宋叔叔现在有事都还是回到寨子里找婆婆的。”
但姚寅笙觉得在外面,没有手机还是比较麻烦的,所以姚寅笙对小翠说:“芮婆婆不需要的话,给你买一部好了,现在连小孩子都有自己的手机。有了手机,到时候联系人方便多了。”
小翠还是摇头,“不了,要是婆婆不用,我也不用,写信也挺好的,我多写一点,婆婆就知道得多一点。”
既然小翠那么坚持,姚寅笙也不好强求,但饭还是要吃的。姚寅笙带着小翠来到小区新开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尝尝鲜。吃饭的时候姚寅笙接到了李俊打来的电话,有生意上门了,姚寅笙吃完饭得过去一趟。小翠是芮婆婆让带着出来见世面锻炼的,姚寅笙肯定也带着过来的。
来到酒吧门口,姚寅笙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大大的箱子,里面装着水和很多条肥美的鱼,里面却传来争吵的声音。姚寅笙带着小翠走进来,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卡座里痛哭流涕,一个男人却跪在一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