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母到底没有和对方打起来,毕竟她现在着急着回家去。
看着屈母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那个妇女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口水:“呸!什么东西啊!这要不是为了看你笑话,不然就你宝英的为人,我还不乐意跟你说话呢?”
屈母急匆匆赶回家时,她那才十二岁的儿子就冲她嚷嚷道:“娘,我快要饿死了,你赶紧去给我做饭吃啦!”
“你爹和你四姐呢?”屈母看着儿子问道,虽然心疼儿子饿着肚子,但此时的她也顾不上心疼儿子了。
“我四姐被我爹打的浑身是伤,一回到家里就去房间躺着,至于我爹回来后没过一会儿就又出门去了,不知道去哪了。”屈伟鹏的话刚一落下,屈母就马上往女儿的房间走去。
“你这死丫头,你想死是不是,”一走进女儿的房间,屈母就把女儿从床上拉起来,对着女儿的脸就是一巴掌下去,“咱们家的脸要被你给丢尽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跟元解放好上的,你们那个什么了没有。”
“娘,什么那个,”屈梦娣哭着说道,“娘,我和解放是真心相爱的,解放他一定会娶我的,求求你就别再打我了,就同意我和解放在一起吧!”
屈母先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女儿还知道分寸,没被元解放给吃抹干净了去。
当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屈母还是照样很生气:“元解放愿意娶你有什么用,他要是能做自己的主,那他父母就不会替他订下和宁家的婚事,这等于什么,等于元华东夫妻俩根本就看不上你。”
“你这死丫头,我真是被你给气死了,你以为元解放和宁家的婚约作废了,元华东夫妻俩就能接受你吗?别做梦了,他们夫妻俩要是能接受你,那就应该马上来咱们家提亲。
“解放他爹娘不是不来咱们家提亲的,而是他们家因为要给解放办婚事,积蓄都差不多花光了,所以才没有马上来咱们家提亲的,”屈梦娣哀求看着母亲说道,“娘,就当我求求你了,你成全我和解放好吗?”
“咱们家就不要彩礼钱了,我保证我和解放以后定好好孝顺你和我爹,所以你和爹能不能不要跟解放要彩礼钱。”
“啪!”
屈母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我和你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可不是为了把你白白便宜给别人的,更何况再说了,不要彩礼钱的女人就是不值钱的玩意,你该不会以为你不要彩礼钱,元解放的父母就会高看你一眼吧!”
“不会的,他们只会更加看不起你,觉得你死扒着他们的儿子不放,你要真是不要彩礼钱嫁进元家,那就等着被糟践吧!”
“不会的,不会的,”屈梦娣哭着摇头道,“解放他是那么喜欢我,他不会让我被他父母糟践的。”
“呵!”屈母直接冷笑出声。
男人都是什么德行,屈母还能不了解吗?当夹心饼干当久了,元解放就会埋怨上女儿,到那时,别说护着女儿了,没也往死里糟践女儿就不错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元家现在都已经拿不出彩礼钱,就这么个情况,屈母自然不会把女儿嫁给元解放。
还有她今天回娘家去,嫂子可是跟她说了,看上梦娣那那户人家,他们家愿意出一百六十块彩礼钱,而且最主要的是,彩礼钱还有往上抬的余地。
就这么个情况,屈母能同意把女儿嫁给元解放吗?
与此同时,元家这边。
“元解放,你这个瘪犊子马上给我滚出来,”屈父一走进元家的院子就大声吼道,“他娘的,你这个生儿子没有屁眼的狗东西,竟然也敢来祸害我女儿,你们元家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那就……”
“那就什么,”元母黑着脸从屋里冲出来,“姓屈的,你怎么就还有脸跑到我家来闹,我们家都没有责问你女儿勾引我儿子了,可你倒好,竟然倒打一耙跑到我家来闹。”
元华东这时候也黑着脸从屋里出来:“要我们家给你什么说法,你倒是跟我好好说说。”
屈父看着元东华那张黑得都快能挤出墨汁的脸色,心里到底还是有点打怵的,但输人不输阵:“元华东,别以为仗着你是村长,你们家就能无法无天了,总之你儿子勾搭我女儿这件事,你们家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的话,我就跟你们家没完。”
“你想怎么个没完,”元母气得感觉都快要岔气了,“你女儿勾引我儿子,把我儿子的婚事直接给搅和没了,害得我们家花出去的钱都给打水漂不说,还让我们家在村里丢尽了脸。”
“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家都没有去你家要个说法,你怎么就还好意思跑到我们家来要说法。”
“娘,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就在这时元解放从屋里走出来,话说着,就马上走到屈父跟前讨好道:“叔,你不要跟我娘计较,我娘那张嘴就是向来没个把门的,你就直接把她的话当成放屁就是了。”
“还有,我一定会对梦娣负责的……”
“你这个王八犊子,谁要你负什么责?”屈父打断元解放的话,“元解放,我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像你这种专门祸害女人的烂玩意,还敢肖想娶我女儿,做你娘的什么春秋大梦呢?”
“叔……”元解放被屈父给骂得憋屈极了,“我和梦娣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能……”
“啪!”
屈父直接一巴掌打在元解放脸上:“去你娘的真心相爱,王八犊子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试试看,看老子现在不马上弄死你。”
看着儿子被打,元华东夫妻俩自然是很生气,但儿子刚刚的行为也确实是让他们很生气,因此夫妻俩就忍着没说什么。
儿子不是要讨好姓屈的吗?
那就让他讨好去得了,他们夫妻俩倒要看看,面对姓屈的暴力,儿子是不是还会一副讨好的德性。
元解放脸色彻底难看的下来:“叔,你这就过分了吧?你怎么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