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无奈:“大哥状告红麝的时候我在养心殿。”
在他面前都翻这么多回车了,他福晋是怎么有勇气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
雅慧硬气的挺起脖子,打死不说。
“是不能,但你解释一下外边猫儿为什么一个个的躺我书房打滚?”
“啊这个……这个……也许它们老鼠吃多了,吃饱了撑着?”
“是木天蓼。”
“宫里懂医术的不止你一个,我已经让人把你们调了木天蓼的记录消掉。”
“爷你是怎么知道木天蓼的?”
雅慧委委屈屈的环在胤禛腰上,并暗戳戳的用胤禛衣服蹭自己沾了香灰的手,企图再一次毁尸灭迹。
“不许搞怪。”
胤禛抓住她不安分小手,用帕子沾水细细擦了,直到玉指雪白无瑕,这才满意放开。
“说嘛,说嘛爷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知道木天蓼~”
胤禛闻言做出回忆状:“当年我喜欢养狗,一日翻阅古书知道西北有一种植物可使动物发性,我用狗试了发现没用,猫儿却可以。”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啊!”
胤禛:……
合着你还挺骄傲?
胤禛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你就不能为了我们腹中孩子消停一点,那猫儿狗儿的没个性子,万一扑倒你怎么办?”
“知道了爷。”
雅慧乖巧认错,知道胤禛这么说她都是为她和孩子好,软萌的小媳妇样成功取悦胤禛,知道她最关心什么,不急不缓如珠玉声音,细细述着当时养心殿情形。
胤禔自然不能直接说是惠妃指使,他只是旁敲侧击借由红麝偷伊尔根淑冉陪嫁一事,告诉康熙自己和伊尔根淑冉在宫里过得有多艰难。
说到共情处涕泗横流,康熙令人普一调查,立马就知道根源原来是出在惠妃身上。
胤禔是儿子,不好言说自己母亲,康熙却没这个顾虑,越发觉得惠妃心机深沉,随便找个借口敲打惠妃两句,就以胤禔是长子为由,安排除太子外已成婚的阿哥逐日开府。
如此也算意外之喜。
“这么说来我们可以开府了?”
雅慧惊喜的不行,能当家做主谁想窝宫里当孙子啊?
“嗯,不过要等大哥三哥之后才能轮得到我们。”
“而且同时开府,皇阿玛那边经费紧张,又预备征葛尔丹,所以福晋你最好还是不要报太多期望,也许日子过得紧巴巴,连宫里都不如。”
能够开府胤禛也高兴,意味着能在宫外建衙招收门客,但比起雅慧他无疑要冷静的多。
“能出宫就好,实在不行我们再往里添点,我这里还有……”
胤禛捂住她嘴:“这是我需要操心的事,福晋你就只负责养胎,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可以赶上好时候。”
胤禛知道雅慧的意思,但他除非性命攸关,是绝不会借福晋钱。
“知道了管家公。”
雅慧依偎在胤禛怀里,心里则想趁胤禛不注意,偷偷往里添。
他一个光头阿哥,吃住都在宫里哪儿来的银子使唤?
做夫妻最重要的就是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