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柳妈妈以为自己听错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江逸风，“江公子，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她们三个里面有人合适？”
“对！”
江逸风微笑着点点头。
柳妈妈看到江逸风肯定点头，连忙仔细打量过去，试图找到三位姑娘身上吸引男人的地方。
结果却是，她来回打量了好几遍，自己都不忍直视。
“难不成江公子的审美跟普通人不同，就喜欢这种残次品？”
柳妈妈心中暗自猜测，最后无奈问道：“江公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哪位姑娘合适？”
“她！”
江逸风指向那个皮肤黝黑，眉心有胎记的姑娘。
“花花？”
柳妈妈愣了一下，笑容有些不自然，“江公子，你是不是看错了，她怎么可能合适？”
虽然花花的身材是三个人中最好的，但她却有个硬伤，那就是皮肤黝黑了些。
男人评价一个姑娘，都会用肤如凝脂，玉指如葱，玉骨冰肌这类成语，主要体现的就是姑娘白皙的皮肤。
与之相比，就算另外两个，一个太胖，一个太瘦，她都觉得没问题。
太胖的那个可以通过减肥，让体重降下来。
太瘦的那个，只要把病治好，稍微吃掉东西，就能胖起来。
但皮肤黝黑就没办法了。
总不能给她换皮吧！
“没错，就是她。”
江逸风说完，微笑问道：“这位姑娘应该没有接过客吧？”
柳妈妈摇摇头，“当初她爹卖她的时候，是趁着天黑送来的，根本无法分辨肤色，价格又便宜，就买回来了，结果第二天一看，可把我后悔死了。”
江逸风却是笑道：“想要争夺花魁，要么才貌俱佳，姿色达到诗诗那种，要么就只能另辟蹊径，走另外一种风格。”
柳妈妈一怔，“风格？”
江逸风解释道：“你可以把风格看作特色，有的男人喜欢大的，有的男人喜欢骚的，有喜欢胖的，有喜欢瘦的，不过这还算不上风格。”
听到这样的解释，柳妈妈似乎明白了，了然点了点头。
她经营春宵楼这么长时间，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其中的确有一些就如江逸风说的那样，不喜欢漂亮的姑娘。
只不过……
她看向江逸风，“江公子，但这是选花魁，大众爱好最重要，花花这种就算有客人喜欢，也不会太多。”
“别着急。”
江逸风不慌不忙站起身，围绕着花花转了几圈，看向柳妈妈道：“你去准备一套男装，折扇，再备好胭脂水粉。”
柳妈妈一怔，“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包装花花了。”江逸风说完，继续道：“还有，她以后不叫花花，给她改个名字？”
“改什么名字？”
“木兰！”
江逸风微微一笑。
木兰！
柳妈妈嘴里重复一遍，点头道：“都听你的，以后她就叫木兰，还有什么吩咐吗？”
“有！”
江逸风朝着柳妈妈咧嘴一笑，“你找个不怕死的，去苏家把我娘子请过来。”
柳妈妈：“……”
一个时辰后。
江逸风要的东西都被准备妥当，木兰也洗漱完毕，唯一还缺少的，就只有他的娘子了。
洗漱完毕的木兰，乍一看没之前那么黑了，不过依然算不上白皙，站在江逸风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
虽然木兰来春宵楼有一年了，也从柳妈妈那里学到了讨好男人的方法，但她从来没有接过客，属于理论知识很足，没实战经验。
“昂首挺胸，不要低着头。”
江逸风把手放在木兰后背，调整着她的站姿。
“哦！”
木兰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羞涩应了声，但还是不够到位。
“你好歹也在春宵楼待了一年了，就算没亲身实战过，也应该见过不少吧，能不能我一摸你，就不好意思。”
江逸风都无语了。
如果是大家闺秀，摸一下害羞还能理解。
但木兰这种，在青楼混迹了一年的姑娘，再害羞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要摸谁？”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雪雪，你终于来了。”
江逸风脸上浮现出笑容，连忙打开房门，把苏映雪和珠儿拉到了雅舍内。
至于想跟着一起进来的柳妈妈，则被江逸风拒之门外。
“哼！”
珠儿冷哼一声，有些生气道：“江逸风，你越来越过分了，你自己来春宵楼还不行，竟然还把大小姐叫来。”
江逸风看着掐着腰，挡在自己面前的珠儿，直接抬手将其扒拉开，来到苏映雪跟前。
紧接着，他指着男装说道：“雪雪，你能不能把上次的女扮男装，给木兰扮上？”
女扮男装？
苏映雪愣了一下，微微蹙眉，“你不是说，我和珠儿的女扮男装不合格，一下子就能被分辨出来吗？”
江逸风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好！”
苏映雪盯着江逸风看了下，便点头答应下来。
紧接着，苏映雪和珠儿两人，给木兰换上了男装。
而换上男装的木兰，虽然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男女，但却多了几分英气，有了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只可惜，木兰在气质上还是差了许多。
她还是不够自信。
“这样行了嘛？”
苏映雪看着自己的作品，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江逸风。
“可以了，接下来看我的。”
江逸风说着，把胭脂水粉拿过来，开始为木兰化妆。
“你会化妆？”
苏映雪不由愣住了。
“略懂一二。”
江逸风微笑回答道。
虽然他身为纪录片导演，很多时候不需要化妆，就算是化妆，也有专业的化妆师，根本不需要他。
但是，见的多了，多少还是会一些的。
或许不是很熟练，但应对眼前情况是足够了。
“好了！”
江逸风画好最后一笔，朝着门外喊道：“柳妈妈，进来验货。”
闻言，一直等在外面的柳妈妈，迫不及待推开了门，看向了自己的残次品。
“木兰拜见柳妈妈。”
木兰转过身，向着柳妈妈拱了拱手。
而柳妈妈看着转过身的木兰，直接眼前一亮，被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