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经开始了!
被药物烧得浑身滚烫的男人享受到了柔软和微凉,怎么可能还停下来?
一颗拳般大小的夜明珠不知从哪里滚了出来。
亮起一片幽幽的光亮。
让她们能看到彼此此刻的情态!
越来越激烈。
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
紧绷的臂膀用力箍住她、紧紧箍住她,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去,一只手忘情地用力揉弄着她柔弱的身子。
赵梓莹还没做好准备跟他更进一步,他却突然发起攻势,她本能拒绝。
可毕竟做过夫妻,有过无数次强势的经验,顾尛太知道怎么降服她,每一下都直刺她的敏感点!尤其她现在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身子不可能没有反应?
赵梓莹的双腿瞬间失力,软软倒在他的臂弯里,任他为所欲为。
他太会搓弄她,敏感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轻轻抬起、贴合他的掌心。
怕自己叫出来,只能死死咬着唇。
顾尛啃咬她的颈子:“抬头!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赵梓莹晕晕乎乎,格外听话,仰头望住他的黑眸。
四目相对。
他们看到对方眼底对这次欢愉的情绪欺负。
……
明明没有介入彼此的身子,却激烈得像要冲破所有一样!
然后,两具凌乱潮湿的身子终于陷入疯狂的震颤中。
……
顾尛扣住她的下巴、抬起,用力吻住她,吞没了她冲出喉间的低低的尖叫。
他撬开她的唇齿,在余韵里激烈扫荡。
赵梓莹被迫扬起颈子,接受他的侵入、索取,似乎尝到了一丝血腥气,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臂膀,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才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稍稍松开了她一些:“还是这样,每次丢的时候就要叫!”
赵梓莹被翻在他身上,胸口起伏,小口小口喘着气。
太久没有跟他这样。
而且,明明她都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跟他那样!
有些生气,她坐起身,不理他。
衣裙湿了一片,还有些黏黏的,她更生气了:“你分明是故意的!”
顾尛从身后揽住她纤瘦的身子:“故意什么?弄你身上?”
赵梓莹转回脸来瞪他。
顾尛确实猜到了。
不信任,会让她跟来一看究竟。
而他没有嘴硬否认:“我多喜欢你,你知道的,药物反应起来就满脑子都是你,我们有过那么多次,每次都那么快乐,我的脑子不受我的控制,就想跟你肆无忌惮的放纵!”
赵梓莹站起身:“那我还得感谢你没、没……没进来吗?”
一脚踹在他心口。
其实并没有用力。
但顾尛还是特别配合的滚倒在地上。
然后翻起身来,跪在她裙下,扬着头,一脸“我错了”的表情望着她。
“我不好,以后不敢了。小玫瑰不生气了,好不好?”
赵梓莹瞪着他。
夜明珠的光影幽幽的,把他的脸照得冷白。
“你说药物作用那么大,不还能到陛下面前正常说话!”
顾尛直勾勾盯着她。
赵梓莹被他看得,莫名心虚。
又理直气壮的任性:“看什么看,我脸上有什么标准答案吗?”
顾尛目光温柔极了:“知道你不信我,怕你生气、气坏了自己。把你三哥的未婚妻安全送到他手里,我当然要先来见一见你。”
“蕊儿也中招了?”
“恩。”
“你怎么会遇见她?”
顾尛解释道:“有人穿着与你相似的衣裳,我以为那是你,就跟了过去。然后就是树从哪儿见到了她,周遭还散发出一种很奇怪的香味。”
赵梓莹微眯了眼眸:“你不是早有防备?否则,武世子怎么和清和县主怎么会在里面?”
顾尛摇头:“我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人靠近过来。未免说不清,我只能先把人带走。后面怎么会有人钻进去,我不知道。”顿了顿,“或许是长公主,也说不准。”
赵梓莹没有轻易相信,冷静的审视着他。
想看穿些什么。
但最后,只在他眼底看到了……可怜巴巴!
心下松了口气。
她曾中过那脏东西,知道一旦药效起来,到底有多可怕。
所以更不敢去细想当时的情形,真是可怕!
两个同时中招的人,是怎么抵抗住药物对他们的恐怖支配?
方才他都已经将她压在身下,竟也没有真的占有她!
她无法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思及此,总归也没那么生气了。
突然想起亲吻时,尝到的血腥味。
不免心惊:“你对自己做了什么?”
顾尛没说话。
赵梓莹自然明白过来。
他定是对自己下了狠手,逼得自己能短暂性的冷静。
但她还是没给他好脸色:“那也不能抵消你不顾我意愿的可恨!你就知道拿男女力量悬殊欺负人!”
顾尛抱住她的腿:“我错了,以后一定不敢了!真若还有下次,我会把自己扔冰窖里去冷静。”
赵梓莹凉飕飕的乜着他。
装作生气的样子,就要走。
顾尛追上她,把人拽进怀里。
又闷哼了一声,挺痛苦的样子。
赵梓莹吓了一跳:“怎么了?”
顾尛顺势带着她在床边坐下,说“没事”,又故意把气息压得弱些,让她感觉到他不打舒服。
赵梓莹果然上当,小心替他顺着心口。
顾尛眼底闪过笑意,觉得幸福。
他抓住了她的手,说:“有件事,想问问你。”
赵梓莹以为他要问什么正经事儿:“你问。”
顾尛原是真有事儿要为的,一开口、脑子一抽,逗她道:“这两年,你有没有自己弄过?就像我刚刚侍弄你的那样?”
他的手没有直接接触她的身子。
只是轻轻的、隔着衫子在她小腹掠过。
赵梓莹好容易平息下来的身子再一次紧绷,轻易被他撩动。
她挺尴尬得。
身子轻轻颤抖。
顾尛轻笑。
赵梓莹瞪他,看到他眼神里的赤裸和调笑。
太气人!
泄愤似的用力咬住他肩膀。
顾尛舔吻她的耳垂:“不痛!但你再这么咬下去,我怕是会忍不住。这药效,还没过去!”
赵梓莹立马撒了嘴。
不敢刺激禽兽!
但还是没能推开他。
顾尛低头看她羞恼的模样。
还跟当年他离京时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每一点都长在他的审美上,包括她的任性和泼辣,总是能轻易让他心痒难耐。
曲指刮弄她热热的脸颊:“再过分的都做过了,这就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