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权蹭着她湿漉漉的颈项,又说了句话。
慕容黎听得一颤,气得用力踢了他一脚:“你真是折磨死人了!”
“再忍忍,很快就能伺候你舒服了!”萧靖权让她躺在自己臂弯里,轻轻给她揉了一会儿。
慕容黎太久没有过了,又正兴奋着,竟被他揉得浅浅舒服了一回!
伏在他怀里,微微痉挛着……
萧靖权盯着她的小脸,每一个享受的细微表情都不放过,喜欢看她到顶的样儿,特别妩媚!
慕容黎脸蛋酡红,眼眸迷离,享受着余韵里的快乐。
又搂着他的脖子,深深浅浅吻了他很久。
萧靖权很享受她的主动和柔软,不轻不重地掐着她腰肢儿:“以后不许单独见他!恩?”
慕容黎舒服了,心情很好:“我恨他,你知道的呀!”
萧靖权理直气壮:“可他跟你订过亲,我吃醋!”
其实在跟萧靖权之前,慕容黎还是挺内敛纯情的,而且萧元熠心里喜欢别人、又瞧不起她,他们最多就是拥抱。甚至上辈子,因为她被害成了废人、脸上有疤,她很自卑,而萧元熠也不想碰她,反倒是保住了清白!
慕容黎瞧着他的眼睛,小声道:“我跟他没亲过,也没摸过。我就你一个男人,一直都是。”
萧靖权一直没敢去想这个问题,怕自己掉进醋缸里。
没想到会听到她这么说,不免惊喜!
“当真?”
“骗你做什么!”慕容黎撇他,又哼哼:“这京里等着我改嫁的人,多的是!本公主还能养面首,拥有许多男人!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厉害的!”
萧靖权呼吸一窒。
紧张又生气。
那会儿他们分开,多少郎君排着队等着她挑选!
萧靖权在她耳边轻哄:“我会好好表现,让你和孩子都舍不得离开我!你的身子,你的心,只能装着我!”
慕容黎没应他,给他点压力!
静静靠在他怀里,轻轻揪着他的衣襟,还是很依赖的。
“萧靖权。”今日见着了萧元熠,叫慕容黎想起个事儿来:“邺城那儿,你后来遣了谁去的?”
“靳家二叔。”
“那可是条活泥鳅!”
慕容黎沉吟了一下,看向他。
就那么一个眼神,萧靖权已经会意她想做什么了。
拽开衣襟,把锁骨凑了过去。
意图明显。
慕容黎:“……”
抿着唇,摆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儿。
萧靖权立马投降:“好好好!你想做什么,吩咐就是了!若是办得好,再给点儿奖励,好不好?”
慕容黎勉为其难:“你先让靳二叔查上慕容轻音!”
萧靖权摩挲着她的嘴角,宠爱的不得了:“已经查上了!”
“都做了,你还那样唬我!”慕容黎捶他,没什么劲儿,就是撒娇,“好烦人呀!”
慕容轻音阴险且野心极大,她怎么肯让自己落罪,来日做不了皇后?一旦知道靳二叔查到她,必然出手灭口!
若是能抓住证据,她是死路一条!
就算抓不住,只要靳家认定,她就算是彻彻底底得罪了皇后、得罪了靳家!
萧元熠自私自利的“爱”,还能坚不可摧么?
萧靖权顺势将她紧紧包裹:“知道你恨她们,又怎么能轻易让他们好过!”
慕容黎有些担心:“你的人一定要保护好靳二叔,别让慕容轻音害了他!”
父母兄弟不在,外祖家远在清河,靳家就像是她的家人。
靳家的人,对她都挺好的!
“我知道,都安排好了。”萧靖权早有安排:“得罪了靳家,父兄死得也差不多了,慕容轻音如今的身份做不了皇子妃,回京顶多就是个没名没分的侍妾!”
“后院又有个陪萧元熠同甘共苦、给他生育长子的慕容庶妃。”
“她的日子,好过不了!”
前世被做成人彘、刺穿心脏之痛,被利用算计之恨,再添一笔冷箭刺杀萧靖权的帐,慕容黎一刻都没忘!
她定要亲眼看着这三个狗男女,自相残杀,不得好死!
掌心轻轻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她嗓子里溢出一声沙哑的“嗯”。
萧靖权定定瞧着她,有点庆幸,又有点害怕,末了,长长舒了口气。
慕容黎奇怪地乜他一眼:“怎么了?”
萧靖权抵着她的额:“还好我把你追回来了,否则,真怕萧元熠之后,你就要来收拾我了!”
慕容黎拍他的脸,轻嗤:“以为拿捏住了我?”
“是我被夫人拿捏得牢牢的!”萧靖权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哪日想来还觉得生气,随时好打两下撒撒气的!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命都给你!”
慕容黎哼他一声。
顿了会儿,仰头在他下颚很轻很轻的亲了一下。
萧靖权浑身一颤。
比起方才激吻,这样的缱绻更让他心动,柔暖瞬间游走遍全身。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爱惜的与她对望。
那一刻的温存,谁也不忍心破坏。
“咿咿呀呀~”
小婴儿寻找父母的小奶音,打断了亲热后的温存。
慕容黎手忙脚乱拉好衣裳,要去开门。
萧靖权把人压在身上:“颉儿有人照顾,他没哭!陪陪我,我也要夫人哄!”
慕容黎无语地弹他脑门儿:“跟儿子争宠,羞不羞!快去抱进来!”
萧靖权叹气。
感觉是给自己生了个情敌!
但是妻子的话还是要听,只能去把小东西抱进来。
小颉儿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认出来是父亲,整个肉乎乎的小身子兴奋就往父亲怀里扑!
萧靖权心里柔软,笑着把孩子接过来,轻轻逗弄着:“看到父王就扑,倒是跟你母亲似的!”
慕容黎羞恼瞪他。
萧靖权把儿子往床上一放,低头亲亲他,又亲亲她:“喜欢被夫人扑,吸干了都成!”
慕容黎不理他了,把颉儿趴放在床上,让他试着自己抬头。
两个多月的小家伙挺努力的,颤颤巍巍抬起来,冲着父母咯咯笑,撑不住又把小脸蛋拍回床上。
好在床铺软和,不会痛。
小家伙挺倔强的,一遍遍再抬、再砸,砸多了,生气了,趴在床上蹬着小短腿哼哼。
萧靖权越看越觉得那小脾气像妻子,越发喜欢!
抱在怀里“聊天”。
小家伙是个小话痨,有问有答,特别能“聊”!
萧靖权突然皱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