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没好气地甩脸子:“我可没那么闲!”
她转身要走,萧靖权把人扣住,连拉带拽地抱进了隔壁的空房间里,把人抵在了门板上,啃咬她的脖子:“不吃醋怎么气冲冲的,一副正室捉奸的样儿?若是我真有一星半点的心虚,怕不是就要把我剥皮抽筋了!”
炙热的气息喷在颈间,热热的、痒痒的,慕容黎忍不住打了颤:“怕你得脏病!脏了的,我可不用!”
萧靖权得寸进尺地纠缠她,轻薄的衫子被他从香肩拽下,粗粝的指腹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揉搓:“为夫可干净了!你闻闻,里里外外都是你的气味!”
慕容黎不高兴,可身子却软得厉害:“你禽兽吗?就知道这样!”
萧靖权不吝承认:“是!只是你的禽兽!”
进入孕晚期,萧靖权就没再碰过她。
算来也快一个月没有真正的做过了。
有时候半夜,慕容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他去洗冷水澡,带着一身潮湿凉意回到床上。
他在那事儿上一向需求很大,慕容黎自然知道他忍得挺辛苦。
所以她才担心!
她轻轻咬着唇,冷着脸又流露出一点点害怕来:“你忍不了了,想纳妾,是不是?”
萧靖权看着她又气又可怜的样儿,喉结滚动:“我只跟你做!”
慕容黎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的眼眸看。
似乎想要看破他的遮掩和欺骗!
最后却只看到了紧迫的占有欲和一片欲色……
她微微后仰,抬起下巴,咬住了他的小指,舌尖轻轻抵着他的指腹舔舐……
萧靖权倒抽一口气。
下一瞬。
被她掌控,身子一震。
……
萧靖权没想到她会主动这么来!
在那事儿上她一向很配合他,也放得开,但都是他先主动撩拔,将她的情欲和胆子都热热地烘起来。
之前这样的“教导”,也大多也是半推半就……
他情绪高涨!
一边跟她唇齿纠缠,一边贴着她的耳边舒服地喘息闷哼。
……
慕容黎是个好学生,书上教过的,她看过就会。
又有他多次的亲自教导,早就熟能生巧。
就像他熟悉她所有的要害一样,她也能轻易拨弄他的气息。
很快就让他震颤着交代了。
虽然裙衫上让他弄湿了一片,但她稍稍松了口气。
“放心了?”萧靖权蹭着她的手心,“说过的,只交代给你!”
慕容黎觉得烫。
萧靖权意犹未尽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再伺候我一次!”
慕容黎靠在他肩上,脸上红红的。
萧靖权最爱她这个样儿,又纯真又妩媚,抓着她的手忙碌。
……
这一次,他有些沉长!
慕容黎用力咬他的唇瓣:“舒服么?萧靖权,喜欢吗?”
萧靖权抓住她的手腕。
即将登顶的时候突然停下,他快要疯了:“继续小乖!还要,别停下来!”
慕容黎用力攥了他一把,就是不动。
萧靖权“唔”了一声,差点就败给了她!
用力顶着她的额,与她交颈厮磨:“要被你玩坏了!”
慕容黎抬眸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涌动着一触即发的急切:“怎不说是你自己耐力差!”
萧靖权眯了眯眼,眸光危险!
……
慕容黎被他转过身子,面向窗户,双手被他放在了窗沿上,两条腿被他向内挤压。
“撑住了!”
萧靖权动作不算小,一手托住她的孕肚,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迫她转首过来跟自己接吻。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但是很容易催动身体里的感觉!
……
慕容黎双腿内侧的皮肤被烫着。
屋子里充斥着窗框不堪力道发出的细微“吱呀”,以及男人放浪的粗喘……
虽不是第一次听,慕容黎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你小声些!”
萧靖权却像是故意的,咬着她的耳垂喘得更带劲儿了!
……
事毕。
萧靖权满足地抱着她。
慕容黎却难受极了,一股子细细地痒在身子里处游走乱窜!
再看他舒适的样儿,就更难受了!
萧靖权感觉到她的难耐,不敢再多招惹,把人抱回了院子。
慕容黎自个儿进净房,拿温水擦了身。
又独自待了会儿,才终于好过些。
萧靖权等不到她出来,有些急,推门进去。
看到她站在窗口吹风,清隽的脸上闪过满足的笑意,抱着她去床上躺下了。
慕容黎蜷缩起身子,软软地躺在他怀里。
萧靖权得了便宜还卖乖,贴着她的耳后说着话:“还满意吗?”
慕容黎低低“呸”了他一声。
幽淡的豆油灯火下,两人那么静静地侧躺着,四目相对。
萧某人的目光太深。
慕容黎有些吃不消,不自觉又红了脸。
萧靖权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怎么这么爱害羞?”
慕容黎在他指腹轻轻蹭了蹭:“快睡吧!眼下乌青都出来了。”
萧靖权笑了笑:“心疼了?”
慕容黎拿手指弹他:“背着我偷偷摸摸藏女人,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萧靖权拥紧她:“我知道你心疼我、爱我,别怕说出来,我跑不掉的!早就栽你手里了!”
慕容黎把手塞进了他衣襟,紧紧贴着他的皮肉。
冬日里她便喜欢这么把冷冰冰的手塞进来,捂着他的体温睡觉,萧靖权懂她的意思,心里欢喜,没有再逼她说出口。
亲了亲她的额,主动道:“当年叛王能打进京城、逼进宫中,京中内应绝对不会只有表面那些。那人证叫梅娘,是叛王的红颜知己,手里握有一本名册。朝中还有些什么与叛王有过勾结,她自称全都知道!”
慕容黎沉默了许久,揪住他的耳朵质问:“既是人证,你藏起来做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凶巴巴悍妇的样儿,萧靖权觉得特带劲儿。
凑过去,想亲她。
被拍了回来。
“不说清楚,不许亲!”
萧靖权搭着她的孕肚,认真道:“京中已经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从岭南过来一路都有人追杀。虽然想了法子金蝉脱壳才把人带来,还是有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只能藏起来。”
顿了顿。
“更何况……”
慕容黎眯眼:“更何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