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觉得他这个要求是过分的,但是瞧他注视她小腹时温柔的样子,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不知它现在该有多大了。”
“大夫说,可能只有拳头那么大点儿。”
萧靖权把自己攥着的拳放在她旁便,显得她拳头小巧极了。
慕容黎眨眨眼。
认真猜测。
到底是像男人拳头那么大?
还是像女人拳头那么大?
“你希望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道。我的孩子,我都喜欢。你呢?”
萧靖权唇线弯起温柔的弧度:“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慕容黎睨他,轻哼道:“我不信。你们男的都喜欢儿子。”
萧靖权凝着她,认真道:“我从前不喜欢孩子,如今喜欢它,是因为它的母亲是我的心上人。”
慕容黎总归听的心头软软的。
但是对他的改变,也十分困惑:“你以前不这样说话的,总是冷冷淡淡,尤其是砍人脑袋的时候,那股子狠戾劲儿,真叫人害怕。”
萧靖权一本正经:“对着你,再肉麻的话说出口,都觉得是贴切的。”
慕容黎觉得他是真的肉麻:“……”
萧靖权没忍住,低头又吻了她的唇:“会讨厌我这样亲你吗?”
慕容黎觉得紧张,但真的不讨厌。
她不说话,萧靖权得寸进尺,又含了她两下。
慕容黎想推开他的,双手却反而揪紧他的衣襟。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这样亲吻,感觉怎么样?”
慕容黎白白地小脸上浮在红晕,低垂着的睫毛轻轻颤抖,怎么好意思回答他这样的问题。
而且她神奇的发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恶心反胃的感觉都会减轻了好多。
忍不住,又在他身上嗅了一下。
“你之前总是钻在我怀里睡,说闻着我的味道能睡得安稳。”
慕容黎脸红得更厉害了。
虽然大周男女大防不算严重,但是未婚未嫁时,自己这么跟他……到底还是大胆了些!
“你别总是说从前,怪难为情的。”
“不说,怎么叫你知道我们多亲密。不说,你又怎么能想起从前?”
“可你不是说,怕我恨你吗?”
萧靖权沉默须臾:“怕,真的怕!但是我希望能得到记忆完整的你的原谅。”
慕容黎轻轻蹙眉。
也是跟他相处,反倒害怕想起那些缺失的记忆。
夜里。
慕容黎做了一场梦。
所有场景都是迷糊的,但是她又那么深切的感受到梦中的欢喜和痛苦。
她从梦中惊坐起来,看到萧靖权坐在床沿,下意识扑进了他怀里。
闻到他身上的旃檀香味,混乱的心跳得到安抚,渐渐平静下来。
萧靖权内心潮湿,温柔顺着她的背脊:“梦魇了?”
慕容黎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惊,立马推开了他:“你怎么又进来了?”
“听到你一直在翻身,不放心。”
“你在隔壁,这也听得到。”
“我在屋顶。”
慕容黎抬眸看了眼屋顶,无语了:“变态啊你!”
萧靖权不否认。
自打第一次她与他闹脾气后,自己真的就像是个表态,总忍不住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江南早夏的夜里,空气温润极了。
她又刚出了一身汗,冷却下来后,凉飕飕的。
忍不住瑟缩着咳了一声。
萧靖权叫人送了热水进来,把人抓回了膝头上,拨开她出了汗的衣裳,露出纤细的身子,尽管已经快三个多月的身子,小衣下的一截子腰肢儿还是细细的,也不显怀。
大约是有孕的关系,一身莹白的肌肤要比从前更加娇嫩细滑。曾经一手可掌握的柔软,也更为饱满丰盈。
慕容黎被他顺手至极的操作惊呆,反应过来之后挣扎要从他身上滑下去:“你!你怎么这么流氓!”
“别动!”萧靖权用力将她按在怀里,紧紧箍住,声音沙哑压抑:“再动,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慕容黎察觉到大腿内侧顶了个异物,隔着薄薄的袴……顿时面红耳赤:“你混账!”
萧靖权把下巴抵在她肩窝里,轻笑了一声。
呼出的炙热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娇嫩得肌肤上,烫得娇人儿越发紧张羞恼。
“你这个下流的大流氓!”
“恩,那就再下流一点!”
萧靖权伸手,拧了块热帕子出来,轻轻拂过她潮湿的身子。
慕容黎哪里肯!
“我自己来,你出去!”
“小乖,你再叫,仆妇可就要进来了!”
慕容黎身上只有一件小裳,还被他困在怀里!
这要是叫人瞧见,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不敢挣扎、也不敢看他,只能任由他的手和柔软的巾子在自己身子上流连,小女郎又羞又气,眼眸湿漉漉的:“你好了没有!”
萧靖权瞧她那样儿,心动得要命,忍了又忍,还是低头在她隆起的浑圆上吻了一下。
慕容黎身子一抖,一声轻吟自口中溢出,“啊!”,白皙的肌肤很快浮上粉红,娇艳欲滴!
萧靖权抬眸盯着她瞧,末了,又吻了吻她的耳垂:“还是那么敏感,亲一下就发抖。一撩拨,就湿得厉害!”
“你闭嘴!”慕容黎恼羞成怒,扬起的手就要扇他,掌风都刮到他脸了,小手还是怕怕的改了道,揪着他的手臂狠狠掐了一把。
谁知那家伙硬得很,根本掐不动,还把自己手指头搞得生疼。
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太过分了!你怎么这么欺负人!”
萧靖权添去她的眼泪,抓住她的手放进了衣襟内:“捏这儿!这儿疼。”
慕容黎的指腹被按在那点儿上,缩又缩不回去,整个人更是羞得快要冒烟了,低低的声音也染上了沙哑:“你放开我!”
萧靖权按着她的手,动情得厉害。
不敢再多孟浪,又不舍得放开她,身子烫得吓人。
慕容黎真怕他待会儿兽性大发,捂着肚子喊不舒服:“你放开我,宝宝不高兴了,它会不舒服的!”
萧靖权瞧她脸上快要滴血,总归还是放她躺下了:“要不要陪你和宝宝?”
“不用!”慕容黎卷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你出去!不许再进来。”
萧靖权起身往外走。
慕容黎听着没了动静,悄悄探出脑袋。
结果男人根本没走,站在床边瞧着自己,眸光那样深,深得让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化金骨血里一样!
“舍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