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慕深,你走开!”
小姑娘愤愤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可男人又顺势包裹住了她的两只小手,道:“现在,连厉先生也不叫了,就这么指名道姓的叫我,嗯?”
虞初晚眸中泛起一抹酸楚,道:“我叫你厉先生,那是因为尊重你。可是现在,你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吗?你和苏景妍打得火热,干嘛还要来招惹我?”
厉慕深轻笑,沉声道:“我可没来招惹你。如果不是你把汤洒在了我裤子上,我也找不到机会招惹你,不是吗?”
虞初晚语塞,憋得脸蛋儿都红了。
厉慕深吻了吻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暧昧沙哑的说:“明明是你先来勾引我,现在,倒成了我勾引你,嗯?”
“我没有!”
虞初晚辩解道:“我就是看不惯你和她那个样子,我才没有招惹你,我只是想报复你。”
厉慕深被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爱到了,非但没生气,眸光反而更加宠溺温柔。
他伸手在她滑嫩的脸颊上轻轻抚了抚,问:“那你报复之后,心里舒服点没?”
虞初晚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没有。”
这时,电梯门开了。
虞初晚叹了口气,道:“你让康年给你送一条新裤子吧,我去干活了。不然时念一个人会忙不过来,今天只有我跟她两个人负责那个区域。”
她刚转身,手便被厉慕深握住。
“难道刚才,不是你非要给我洗裤子的?”
还没等虞初晚开口,厉慕深便把她拉进了房间,“既然你主动说要帮我洗,那就由不得你反悔。”
虞初晚无语至极,道:“我刚才说帮你洗裤子,只是在气苏景妍而已。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
厉慕深把门反锁,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开始解皮带,“可那又怎样?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总不能利用完我,就把我扔一边吧?”
虞初晚眼看着他开始拉裤子拉链了,赶忙背过身去,“你别乱来,我还在上班!我在工作,你不可以骚扰我!”
然而,她的话实在是对厉慕深产生不了任何威胁性。
男人就这么将裤子脱了扔在一边,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了她。
然后,他将她身子转过来,道:“不要上班了,上我。”
虞初晚大惊失色,这这这……
这还是人话吗?
“你流氓!”
小姑娘羞愤的骂道:“厉慕深,你不要欺人太甚!是你主动说打赌的,既然打赌那就好好打,你干嘛过来捣乱?如果不是你跟他过来捣乱,我原本可以好好工作的。”
说到最后,她委屈极了,眼角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厉慕深将她打横抱起,到了床上,健硕的身躯随之压了下来。
他与她的距离近在咫尺,暧昧而又心疼的问:“现在,知道委屈了,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不好好待在我身边,非要出来吃苦受罪!你以为打工都是一帆风顺的?像你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常见了,不信,你问问你室友,看她怎么说?”
虞初晚气急败坏地控诉道:“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这个赌约,怎么是我非要打工了?再说了,要不是你跟苏景妍暧昧不清,我能这么执着,非想赢了这个赌吗?”
厉慕深无奈的笑了笑,道:“好,是我的错,可我之前告诉过你,是逢场作戏,你不相信。”
“那我也告诉过你,等你跟她逢场作戏完了再来找我。所以厉先生,你现在压在我身上,是干嘛?耍流氓吗?”
小姑娘一脸倔强,很坚定的拒绝他的亲近。
厉慕深还是喜欢她欲迎还拒的样子,又或者,在他怀里羞着祈求,明明想要,却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可他不喜欢勉强。
这样就算做了,也没什么意思。
他觉得扫兴,起身放过了她,道:“你老板让你帮我洗裤子,这也是你上班的任务之一。所以,你是给我洗裤子,还是让我投诉你?或者,你陪我睡一觉,今天你惹我的事,就一笔勾销。”
虞初晚就知道,说来说去,他就是想占她便宜。
想想他跟苏景妍不清不楚的,还想让她陪他睡觉,她就一肚子气!
“我给你洗裤子,行了吧!”
虞初晚说完,直接出去拿着他的裤子,去了浴室。
她心里安慰着自己,就把厉慕深当做普通客人好了,她只是在正常工作,无关其他!
只要把裤子给他洗好,烘干,熨平,这事儿就算了了,今天的工钱也就能挣到手了。
就这样,她将裤子泡在浴缸里,赌气似的的搓揉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哪怕再安慰自己,还是心酸的不行。
尤其是此时,厉慕深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靠在浴室的墙上,像监工一样看着她。
最后,虞初晚竟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厉慕深摇了摇头,将人拉起来,道:“哭什么?故意把汤洒我一裤子,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都决定出来打工了,这点委屈,受不了?”
“厉慕深,你太欺负人了!”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还是止不住哭腔,“我可以受别人的气,可是,就连你也这么对我!”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柔声问:“所以,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嗯?”
虞初晚擦了把眼泪,愤愤地说:“以前是不一样的,现在一样了!反正,男人的通病都是吃锅望盆,大猪蹄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