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快说说呗,你是怎么把我男人的腿治好的?你太厉害了吧!这十年你去哪里啦?”李菲儿和李子木一边一个坐在孙东的身旁,每人抱着他一条胳膊。
李菲儿笑嘻嘻的问道。
“关于我是怎么把他的腿给治好的,这是一个很严谨的话题,我说了,你们也未必信,所以我现在先不说了,你先说一说,我弟弟的腿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孙东是魔教使者与一代仙医的结合体,嫉恶如仇,当他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别人打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心里有各种不高兴。
“哥啊,这件事说来话长啊。半个月之前,来了一个女孩看病,得的是妇科炎症,我给她开了些药,告诉她回去之后好好吃药,内用外用都有,不要有房事,因为有房事的话,对她的身体不好,同时也会感染她老公。可是到了下午,这女孩的男朋友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带着一群人,上来就打,就把我的腿给打断了,这群人挺狠的。”说到这里,李子木的神情变得暗淡了下来。
“不对呀,凤姐不是在这里吗?还有九川光子呢,她们两个人可都是高手,只要她们两个人在,没人敢打你呀。”孙东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凤姐和光子早就出去云游去了,她们两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在这里待得住呢,你走了之后,她们两个人东走西逛的,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据说我们国家大好河山都让她们走遍了,而且还不是一遍。”李菲儿笑着说道。
“好吧,我就知道这俩丫头不靠谱。那你说说吧,打你的人的名字,你知道吗?”孙东绝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不过现在我的腿已经好了,这事就算了吧,我知道你有本事,也有关系,可是冤冤相何时了,更何况我们是开医院的,如果你把他们给打了,他们再来医院闹,那就不好了。”上了年纪的李子木,知道顾全大局了。
“少来这一套,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兄弟就告诉我,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谁要是欺负我的兄弟,我能把他的家给抄了。”孙东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东哥,子木的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见过黄姐了吗?”
李菲儿这么一说,孙东这才想起黄君碧来。
“对呀,君碧姐姐怎么啦?听说她退休了,怎么就院长让给孟真了呢,我看这孟真年纪轻轻的。”
这是孙东最大的疑惑,在他看来,就算黄君碧辞去院长这个位置,也应该把位置让给李子木,赵望云或是李菲儿等人,怎么可能让给一个外人呢。
“这事你别怨黄姐姐,其实是我们大家的意思,你知道咱这几个人都是学中医的,中医确实有它的优势,能够治病救人,但是西医也有很大的优势,为了互补,我们一起聘请了孟真,孟真是美国著名医科大学毕业的,她来到这里之后,把医院管理的还不错,而且很多中医治不了的病,在她的带动之下,也治疗的很好,虽然她是院长,但她的股份比大家都少,所以你没什么可担心的。”坐在另一边的李子木说话了。
孙东听完笑着说道:“你这家伙,我是在乎那点股份的人吗?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们有些不太公平,大家都是君东医院的创始人,黄姐辞职退休应该交给你们才对,既然你们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不计较了,不管是谁,只要是能把医院管理好,只要能为老百姓提供最好的服务,那就是最好的院长,先别说这个了,黄姐到底怎么了?”
“唉,你走的第七年,也就是前年吧,黄姐就病了,乳腺癌,做的保守治疗,可是最近半年情况恶化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各大器官了。”说到这里,李菲儿的眼圈红了。
“啊,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呀?”孙东一听,一下子就着急了。
“我们想告诉你呀,可是去哪里找你呀?打你电话打不通,我们安排凤姐跟光子两个人出去找你,走遍了大江南北,可是找不到你啊,也打听不到你的信息。”李子木幽怨的说道。
“对不起呀,刚才是我着急了,你现在腿也好了,喊上他们几个,我们一起去黄姐家,我当着你们的面为她治疗。”孙东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回来看一眼大家,如果这一次他不回来的话,可能就错过很多事情了。
李菲儿出去了,没一会儿,赵望云和段浪都过来了。
几个人开着车一起去黄君碧家。
走在路上,孙东突然想起非洲扎娜公主,于是问道:“对了,扎娜公主怎么样了?”
“你走之后,她在医院里学习了三年,学成回国了,她老公想让她快些回去,主要是想着造福他们国家的老百姓。”李菲儿说道。
“老大,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点消息也不给我们呀?”赵望云坐在后面,双手扶着汽车的座位,把头探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孙东说道。
“说来话长呀,今天晚上我会把这十年的时间,我所做的一切,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们,只是到时候别吓着你们就行。”以前的时候,孙东怕泄露天机,不愿意把修仙的事情告诉这些兄弟姐妹们,今天他决定不管这些了,因为他还要离开,他这一次走了,再回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说的神神秘秘的,你该不会去修仙了吧?”坐在后排的段浪笑嘻嘻的说道。
“老段,还别说,也许我真的去修仙了,如果我说我去修仙的话,你会相信吗?”孙东回过头来,看着老实憨厚的段浪,这哥们儿已经特别成熟了,可能是工作太忙了,胡子拉碴的,能够看见他的胡子,有几根都白了。
唉,岁月不饶人哪。
“我是无神论者,我只有一个信仰,但是从你的面相来看,你说你去修仙了,我还真信,我们现在都是老头了,而你的脸还像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似的。”段浪有些羡慕的说道。